張飛正準備與李儒商量,說道:“先生,我們該如何救援薊城,大哥那裡頂不住了。”
呼的一聲,軍帳外面闖進來一個人,激動的說道:“啓稟三將軍,不好了,薊城已經破了,燕王已經逃去漠北了,不過現在的薊城卻已經淪落到北匈奴的手中,而曹孟德也損失很大,退回鄴城了,晉陽方面目前不明,壺關失陷了,我們現在去哪裡?”
張飛一聽,圓眼怒睜,說道:“你說什麼?你說大哥被打敗,獨自跑到漠北去了?他爲什麼不去晉陽啊?”
斥候低頭不語,李儒看着斥候,緩緩的說道:“快說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斥候驚慌的說道:“報先生,燕王當時已經幾路被圍,而晉陽方向也被曹孟德給封鎖了,所以估計只能往北跑了?”
砰的一聲,張飛一腳踹了過來,斥候被踹出了軍帳,大怒道:“快去給我再探,看看大哥到底去了哪裡?顏良到底在幹什麼?二哥也被圍了,先生你說說我現在該怎麼辦?真是不懂,薊城是怎麼被攻破的?”
李儒沉默了,心想,是啊,薊城的在張燕手中就已經加固了,劉備接手後,又加固了,不可能這麼快就攻破了,而且還是被北匈奴給佔領了。
張飛此時的火氣非常之大,張飛橫眼掃了下四周,大怒道:“滾,都給我滾,我要靜靜,大哥你在哪裡啊,二哥你那裡怎麼樣了?”
李儒看到現在的張飛,搖了搖頭,心想,還是讓張飛靜靜比較好,於是轉身準備退出去,張飛突然說道:“先生,你留下來,我想和你大醉一場,來人啊,上酒。”
李儒停住了腳步,轉身笑道:“三將軍,我暫時還不想喝酒,不過既然三將軍盛情邀請,我就陪三將軍喝點,不過我們現在後有追兵,前有阻擋,我們還需要小心,孟達已經回來多時了,我們圍住張遼的大軍已經被擊潰了,不過他暫時不敢來見你。”
張飛一聽,立即咆哮而起,大聲說道:“來人啊,給我把孟達帶上來,先生那麼周密的安排,他都做不好,留他何用?”
李儒一聽,慌忙說道:“不可啊,三將軍,我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殺孟達,他能夠帶上500兄弟回來已經非常的不錯,說明他是忠心的。”
張飛一聽,還是憤怒不已,說道:“先把孟達給關押起來,一會我去找他,讓他給我個交代,還是給海盜軍打敗的,真是丟我的人,那種孱弱之人也能打敗我的軍隊。”
李儒聽到,心中一驚,心想,如果這個孟達在張飛喝完酒後去找他,那他還不死定了,張飛酒後是容易犯糊塗的,於是急忙說道:“三將軍不可,如果非要問,我現在就與三將軍去看看,不過不能對孟達將軍動粗,現在我們是危兵,不能讓軍心不穩,讓將士寒心,否則我們真的無路可走了,不用別人來打,就
已經大敗了。”
張飛還是比較聽李儒的話,於是緩了緩語氣說道:“那麼我就和李先生現在去看看孟達那小子吧,他真是修來了福分,要是以前,我早就把他給抽死了,先生你先請吧。”
其實現在的張飛也開始冷靜了下來,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莽撞行事,讓自己孤立,軍心肯定會動搖,那麼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了,那個時候就別說去救他的大哥,二哥,自己的生命都難以保證。
李儒見張飛突然變得謙虛起來,笑了笑,就先走出了軍帳,張飛隨之出了軍帳,來到孟達所在的地方,在軍帳外,李儒突然攔住了張飛,說道:“三將軍不可動怒,對軍心不好,切不可發火啊,你現在要笑着進去。”
張飛被李儒一欄,本來還真有點火,但是此時李儒這麼一說,於是笑道:“沒事,先生放心,現在我們還需要孟達,大家都認爲我是個猛張飛,其實我也知道許多的事情,只是有時候心中咽不下這口氣,放心,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知道該怎麼做。”
李儒聽到張飛這麼沉穩的說出這句話,微微一笑,掀開了軍帳,先進去了,孟達正在戰戰兢兢的等待張飛的責罰,一看到李儒來了,忙跪了下來,說道:“先生啊,救救我啊,這次大敗我僥倖逃了回來,三將軍如果知道我就沒命了,一定要幫幫我啊。”
李儒還沒說話,一個雄厚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大笑道:“孟達啊,你就這麼看我嗎?我早知道了,你們遭受到了偷襲,能夠帶着500多兄弟跑回來,說明你心中還是有我們燕王的,我不會責怪你的,反而應該獎勵你,讓你成爲全軍的表率。”
孟達一聽到張飛的聲音,腿就直打哆嗦,然後看到張飛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於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三將軍饒命啊,我不敢要求獎賞,只求您讓我將功贖罪,可以嗎?李先生你說句話啊。”
張飛哈哈大笑,然後走向孟達,孟達已經瑟瑟發抖,張飛突然伸出雙手把孟達給扶了起來,微微笑道:“孟達將軍,你是個忠臣,我今天晚上就要犒賞你,在全軍表揚你,我已經和李先生說好了。”
然後張飛轉身看着李儒,李儒被張飛這麼一搞,給弄蒙了,聽到張飛說話,急忙轉過身來,笑道:“是啊,孟達將軍不要多想了,你先休息下吧,我保證三將軍絕對會獎賞你的,我們現在同坐一條船,應該齊心合力,爲燕王效力,我們先走了,你在這裡休息下吧。”
說完,李儒就先行出去了,張飛見李儒已經出去了,於是回頭笑道:“孟達,不錯,放心吧,我張飛說話算數,絕不反悔,你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張飛也隨之跟了出去,李儒卻回了自己的軍帳,而張飛也回了自己的軍帳。
在張遼大營中,少軒已經在中軍大帳中坐着了,張遼躬身
說道:“夏王,眼下北匈奴佔領了薊城,曹孟德敗退鄴城,損失大半,我們正是機會,不如乘機南下,攻擊曹孟德?”
少軒搖了搖頭,說道:“不可,如果這樣的話,北匈奴南下就麻煩了,眼下我估計北匈奴的野心不止於此,還想繼續南下,現在我們還是先解決張飛的問題,伯言說說你的想法。”
陸遜在一旁沉思中,突然被少軒這麼一叫,忙迴應道:“夏王,我認爲現在的張飛,已經不足爲慮了,除非夏王想要收服他,不過我認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據我所知,他們三兄弟當年桃園結義,生死與共,很難投降夏王的,我們不需要在張飛身上浪費時間的,不如我們以海盜的名義聯絡北匈奴一起南下,那麼曹孟德就會吃力不小。”
太史慈一聽,呼的一聲站了出來,說道:“夏王,不可,我們畢竟都是華夏子孫,而北匈奴不過是異族,切不可與之聯合啊,否則我們將會被大漢子民所唾棄啊。”
少軒沒有說話,而是望着陸遜,陸遜拱手說道:“子義將軍所言差矣,我們不過是利用北匈奴,而不是真的聯合,等到了關鍵的時刻就滅了他,那時候也是一樣的,熟話說,兵不厭詐,而現在的曹孟德雖然受到重創,但是畢竟實力還在,而且青州和豫州地區,他經營多年,根深蒂固,不容易動搖,我們現在不也是打着海盜的幌子嗎?”
太史慈臉上漲成青色,怒道:“不能聯合北匈奴,我們大漢曾經和他們是死敵,希望夏王做個定奪,我願意與曹孟德和北匈奴決一死戰,我相信很多大漢子民都痛恨北匈奴。”
少軒看着激動的太史慈,微微笑道:“子義,不要激動,想當年王昭君出塞的目的就是和親,是爲了避免戰爭,不過我絕對是漢武大帝第二,一定會讓這些匈奴害怕我們的,伯言想的也對,不過我還是想借刀殺人,我現在需要張飛這支部隊,我一定會抓住張飛的。”
陸遜見少軒沒有采納自己的建議,表情有點不舒服的樣子,沒有說話,張遼在一旁疑惑道:“夏王,現在的張飛已經窮途末路,如果對他*急了,我們會損失巨大,那麼我們得不償失啊,而且我們也未必能得到張飛的相助,請夏王三思。”
少軒一聽,大家都反對,於是嘩的一聲,站了起來,怒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不過我的計劃是既能得到張飛的兵馬,又可以利用曹孟德除掉北匈奴,還能讓我們漁翁得利,那麼我直接說說我的計劃吧。”
衆人一聽有這麼好的一石三鳥之計,於是都靠近了要聽,少軒低聲私語了一番,衆人都點了點頭,陸遜更是佩服不已,大笑道:“夏王果然高見,我等願意聽從夏王的指揮,夏王下命令吧,這個計劃真是太好了。”
太史慈大笑起來,說道:“那麼北匈奴這羣蠻族,我要親自滅之,以報他們多年騷擾我大漢之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