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鼓勵你和任何人在一起,只是想讓你遵從自己的心,它會指引你找到你最想要的一切。”陳澤一認真的說道。
江培萱不喜歡這樣文縐縐地說話,所以她果斷換了一個話題,“聽說你曾經的對頭上門找麻煩來了?”
“是許慕辰告訴你的?”男人八卦起來也很討人厭的。
“你就不要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你只要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解決辦法就可以。”
抄襲這類的事情放在哪個領域都是衆人最鄙棄的手段,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用這個方法,而且抄襲的影響極壞,很有可能比之前的合同出錯更讓人頭疼。
“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你這麼關心公司?”陳澤一說道。
“沒有公司就沒有我的零用錢,這樣的解釋總可以了吧?”好歹她也在陳氏工作了一段時間,有感情了不行嗎?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的零花錢變少一分的。”陳澤一語氣中帶着十足的把握,好像眼前的困境對他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一樣,江培萱不知道他是心態好還是真得胸有成竹,無論是哪一種,她都希望最後留給公司的結局是好的。
“多謝哥哥大人這麼大方,要不然先預支一年的好了,我好歹可以有個保障。”江培萱伸着手對着陳澤一,好像在說錢拿來~~~
“我還有好多工作要做,你先早點休息吧。”
果然談到錢的事情就變成另外的樣子,陳澤一肯定也是不折不扣的守財奴。
實際上,問題越早解決,陳叔達得知的概率就越小,陳澤一不想要爸媽擔心,他自己完全有能力搞得定這件事,他很想要看看莫然再輸給他一次時的臉色。
第二天,安東尼把調查的結果告訴了陳澤一,他的效率比想象中快多了。
“曹凱有個親生妹妹需要做手術,但是手術費就算他賣身都不夠,而這筆錢對於顧氏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安東尼看着手裡調查來的資料說道。
曹凱的身世實際上也蠻坎坷的,他不是家裡的長子,他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但是大哥爲了不贍養父母,早在十幾年前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他的姐姐嫁給了一個脾氣火爆的男人,剛開始的時候男人僞裝得還不錯,可是婚後一年就現出了原形。在他們結婚紀念日當天,男人回家之前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之後想要和曹凱的姐親熱,被她拒絕,結果整個人遭受嚴重家暴,被男人給活活打死了。
所以說整個家庭都靠曹凱一個人來支撐,他的妹妹本來應該是今年考大學,結果體檢的時候查出患了一種很罕見的疾病,想要動手術的話至少需要六位數的費用,可是曹凱的年薪不過十萬而已,就算不吃不喝也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湊足這筆錢,到時候就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等死,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麼可能選擇這個樣子?
曹凱的經歷或許很讓人同情,不過他的行爲就是在給陳氏抹黑。不過既然他已經知道了曹凱那樣做的真正原因,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們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查清楚曹凱有沒有收到過一筆鉅款,如果有的話,看看賄賂的那個人是誰,到時候順藤摸瓜,差不多就會知道是誰做的了。”陳澤一一點也沒有手軟,做出了事就是要負責,無論原因是什麼,能夠諒解又能怎麼樣,曹凱是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了。
不過既然有人要整陳氏,怎麼可能讓陳澤一那麼輕鬆地解決了問題,安東尼調查的所有資料雖然是準確的,但是那筆他們以爲的鉅款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安東尼想辦法託人調查了一下曹凱和他家人的銀行卡記錄,結果一無所獲,除了上面幾近赤字,什麼都沒有,再加上顧氏提供的證據,讓曹凱看起來就像是個貪圖一時利益的奸詐小人,調查取證的人也更傾向於顧氏的說法。
“陳總,在你的手下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是爲你而感到惋惜。”莫然的快樂就是建立在陳澤一的痛苦之上,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獲得極大的滿足。
“我倒並不覺得惋惜,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我不過是藉此機會認清楚了他的爲人而已。不過我甚至是有些慶幸的,我的團隊裡沒有像你這樣的人。”陳澤一湊到莫然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只見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顧林峰給
陳澤一打去了電話,陳澤一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赴約,於此同時,江培萱正打算是醫院複診。
行動不便實在是讓她惱火得很,看上去就像是個生了鏽的機械玩偶,走的時間長了還得歇一歇,至於速度,都比不上瞬間從她旁邊走過去的老年大媽。
“你恢復得不錯,不過千萬要注意不要再傷到自己,否則難受的還是你。”好不容易江培萱到了醫院,聽到醫生的話,江培萱心理覺得好多了。
“謝謝你,醫生,麻煩了。”有了醫生的話,江培萱心裡一塊大石也總算是落了地。她心情不錯地離開醫院,卻沒有意識到身後有人再跟着她,等到她察覺到的時候,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嘩啦……’咖啡杯突然從陳澤一的手中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那一刻他似乎預感有些事情要發生,而且還是不好的事情。
江培萱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她是被腿上傳來的疼痛給疼醒的,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周圍的一切都是未知,所以說她這是被綁架了嗎?
江培萱當然感到害怕,但越是害怕,她想到的可能性就越多,包括各種不一樣的死法,好像每一樣都不是很漂亮。
有腳步聲在接近,是高跟鞋接觸地面的聲音,綁架她的竟然是個女人?
江培萱的想法下一秒就得到了證實,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粗暴地扯下來,等她適應了房間裡的光線,眼前的女人除了許慕微還能夠是誰?
“許慕微,你這是什麼意思?”江培萱一直知道這個女人危險,但沒有想到她能夠做出綁架這樣的事,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慄。
“你說呢?江培萱妹妹。”許慕微笑的很是開心的說道。
許慕微果然知道不少事情,或者說,她的確應該知道這些。
“我叫陳小萱,你要是找江培萱的話,真的是綁錯人了。”江培萱說道。
“到這種時候竟然還不承認?要不要我隨便對你做點什麼來讓你對我說實話。”許慕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刀,看起來還是很鋒利的樣子,在江培萱的面前比劃來比劃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