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王爺還是一臉淡定的在書房看書,當然,能不能看的下去,天知道!外面人聲鼎沸,烤肉香味將整個淳王府全部徹底的籠罩,裡面的人個個饞的就差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吃掉了!
吶吶,咱們都是吃過那種露天燒烤的,大家都曉得那肉烤出來,灑點孜然啥啥的,那味道嘖嘖嘖嘖,簡直是棒極了!
這淳王府裡的人雖然都吃的比外面好,但是也不是天天吃燒烤啊!換句話說,他們吃沒吃過咱調製的燒烤還兩說呢,是吧?
咱這些成天三五成羣的練攤的,都隔個三五天就饞的流口水,更別說嘗過一次,還沒解饞的人們了!
於是乎啊於是乎,整個王府的人,除了淳王爺之外,幾乎是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那道高牆外面的美食世界,只能流口水卻不敢出去啊!
昨天出去開溜是因爲淳王爺不在家,現在淳王爺就在書房裡,誰敢出去啊?
可是,真心的很饞啊!
於是啊,這些人幾乎就沒啥戰鬥力了,光顧着流口水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蘇雨夜帶着兩個人,悄然出現在了淳王府的倉庫一角,朝着地道的位置悄悄,悄悄的摸了過去。
淳王爺第一時間得到了報告,嘴角微微上揚,你終究是忍不住了嗎?
鋪墊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功夫,你以爲這樣就可以讓我的注意力轉移嗎?你以爲單純用炒肉就可以讓我的士兵失去警惕性嗎?
袁蘇啊袁蘇,你果然還是小啊,你果然還是沒經驗啊!
以前那些事情,大概都是巧合吧?你其實也不過如此嘛!
淳王爺淡淡的吩咐下去:“一切觀望!看她有什麼動作!在地道之內啓動全部的機關暗道,只要不傷到她的性命就足夠了!”
“是!”負責機關和監視蘇雨夜的人領命下去了。
淳王爺一臉的勝券在握,換了一本書,旁邊的丫鬟給添了一杯茶,他突然覺得生活其實是很美好的。
額,真的很美好嗎?
咱們拭目以待吧!
蘇雨夜一身夜行衣,跟同樣夜行衣裝扮的陳梓良和土塚志貓着腰,亦步亦趨的朝着地道的開啓方位摸了過去。
“蘇蘇,你確定真的要這麼做?”陳梓良小聲問道:“也不知道管兄去了哪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他怎麼卻離開了呢?”
土塚志不卑不亢的回答說道:“管公子自然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你放心,管公子不是那種臨陣逃脫的人!他突然離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蘇雨夜輕輕擺手,說道:“好了,都別說了,我們的行動都是計劃好的,不要多說話!我們今天晚上的任務是要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定務必要將這個地道的地形徹底瞭解清楚!走,開路!”
蘇雨夜率先朝着通往地道的井蓋走了下去,單手撐住了光滑的井壁,腰上的繩子唰的飛出,穩穩的定在了岩石之上!儘管巖壁光滑,但還是牢牢的吸在上面。
陳梓良跟土塚志對視一眼,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也跟着蘇雨夜下了井壁。
蘇雨夜熟練的快速迫降着,雙腿有力的蹬在井沿之上,利用這個蹬的力度緩衝和時刻保持警戒。
而陳梓良跟土塚志就輕鬆很多了,兩個人幾乎是抓着繩子就唰唰唰的跳下來了!
唉唉唉,會輕功果然還是很方便的嘛!
而在距離淳王府三十里之外的一片空地上,管逸塵跟一個穿着寬大青色袍服的男人戰鬥在了一起,兩個人很快膠着在一起,不分勝負。
一刻鐘過去之後,青色寬大袍服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對管逸塵說道:“師弟,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要跟我作對了?”
管逸塵輕笑:“師兄,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你我皆是同門師兄弟,現在你做了天華國的天機,吃香的喝辣的,享盡了榮華富貴!哪裡像我,憋屈在西域那個鳥不搭窩,兔子不拉屎的山溝溝裡,你搶走了我的信函,也替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天機,是不是也該讓出點油水給我了?”
“你胡攪蠻纏!我什麼時候搶走了你的信函?再說了,你在西域的聲望地位如此之高,試問,整個西域還不是在你的實際統治之下?你名義上只是個天機,可是,你卻掌控着無數的潛在兵力,你纔是西域真正意義上的王!師弟,說起來,我這是成全你了啊!”天華國天機面不改色的說道:“當年,你從一個活死人的地方逃出來,師傅收留了你並且傳授你技藝,並且打算讓你繼承他的衣鉢!你怎麼不說那個老傢伙那麼偏心?”
“所以,你就趁着師傅練功的時候,偷襲師傅,並且偷走了天華國給我的邀請函,來到了天華國,做了這麼多年的天機?”管逸塵諷刺的看着天華國的天機,嘲諷的笑道:“如果這樣我都還要感激的話,那麼,與其說我不是人,更不如直接說你纔是畜生!師傅因爲你的連累,現在只能躺在牀上,形同死人,只保留了一絲的生機!師兄啊師兄,你說我們這麼久不見面了,是不是要好好的敘敘舊啊?不然,師傅甦醒過來之後都會責怪我的!”
“管逸塵,你別太過分了!”天華國天機色厲內荏:“別仗着你得到了師傅的衣鉢傳承,我就會怕了你了!這裡是天華國,不是西域!你的西域臣民是不會過來幫你的!”
管逸塵仰天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師兄啊師兄,你這是怕了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你!————”天華國天機眉目一沉:“你也是天機,你自然也會預測到帝王之星。怎麼?我的好師弟,你已經不滿足於一個西域了,打算利用那個女人和孩子,稱霸這個世界嗎?”
管逸塵微笑不語。
“好好好,我明白了!可是,管逸塵,你要想清楚了!跟我作對,你未必會有好下場!”天華國天機冷冷的說道:“你利用那個女人和孩子,早晚,都會被她們知道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勞師兄費心了!”管逸塵笑眯眯的回答說道:“而且,師兄啊,要怪就怪你已經一把歲數,而且年老色衰!可惜啊可惜,帝王之星,她喜歡的正是美色啊!”
天華國天機差點氣的吐血,恨恨的說道:“好好好,算你狠!管逸塵,你別爲你長了一張鬼神共泣的臉蛋,就會如願以償!我們走着瞧!我跟你現在正式決裂,我一定會輔佐淳王爺擊敗這個天下的!”
“別說的跟我很親近似的!”管逸塵淡淡的回答說道:“在你傷害師傅的那一刻起,我就跟你勢不兩立了!那筆帳我早晚會討回來的!”
“你!哼!走着瞧吧!”天華國天機狠狠一跺腳,轉身飄然離開了!
管逸塵看着天華國天機離開的背影,自己一個人卻站在原地,想了很多很多。
當年自己從恐怖的殺人組織中抽身,遭到了追殺,年幼的自己,不肯再做一個戰爭機器,殺人機器,拼命的往外逃走。
是師傅及時的出現,救了自己。
這份恩情,自己是斷然不會忘記的!
就算是自己現在繼承了師傅的衣鉢,成爲了西域的天機,依然不會忘記!
現在以前的那個組織還會派人找自己,只是,對方找自己只是爲了一切舊怨和新的交易了。
戰爭機器,僅僅因爲自己是練武奇才,便將自己打造成戰爭機器的地方,自己怎麼會放過呢?
只是,需要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