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辰歸心似箭的往林家而去,準備找林汐邀功,林汐給的任務,他可是超額完成了呢!然而半路上讓人給截住了,看看眼前這五城兵馬司的人,韓玉辰愣了一下,怎麼的,他們還有什麼想法嗎?
“大人,我們劉大人讓小的來問問,牢房中的那幾個人,大人想要怎麼處理。”那小頭目如此說着,一臉期待的看着韓玉辰。
“怎麼的,你們劉大人爲官這麼多年,這點小事,還要我來教他!”韓玉辰冷冷的說道,心情不好,非常不好。膽敢耽誤他去林家的都是心懷不軌的,敢耽誤他娶媳婦的都不是好人。
看到韓玉辰的臉色,小頭目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升官發財換媳婦,他忍住心中的膽怯,還是顫抖的說道:“大人,禮部那邊給了回話,說着幾個人的身份是假的,便是如此,我們大人才不知道該如何了。按照道理,這幾個人罪不可恕,但是,他們是北寒的人,這,我們大人處理起來有些顧慮。”
“北寒的人?誰說他們是北寒的人了?不都說了是假冒的嗎?該怎麼辦怎麼辦吧。別擋我路。”韓玉辰說完一馬鞭子抽過去,那小頭目哪裡還敢真的擋路,趕忙翻滾到了一邊,然後看着韓玉辰的身影絕塵而去。
“該怎麼辦怎麼辦?”小頭目反覆的咀嚼這個話的意思,心中想着,難道韓大人的意思是,直接弄死!
不管是什麼意思,反正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有了這話,便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怪罪不到他的身上來。因此,小頭目樂呵呵的就往回走,將這話帶給了劉大人。
盼星星盼月亮,將人給盼回來的劉大人,看着眼前這邀功的小頭目,有種要將人一腳踹到牆上的強烈的願望。該怎麼辦怎麼辦!這就是這孫子給自己帶回來的消息,還一臉立大功求讚揚的臉,真的是可恨。
“滾!”劉大人不爽了,手下也閉嘴了。
“大人,我爲您鞍前馬後鞠躬盡瘁啊。”小頭目還試圖緩和下自己和劉大人的感情。
“滾,多說一個字,我調你去刷恭桶。”劉大人氣的臉色通紅的說道,小頭目縮了,在地上將自己捲成了一個圓球,滾了出去。
劉大人:“……”麻痹,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才,我竟然不知道!
眼看着小頭目滾了出去,劉大人的心情並沒有好了多少,怎麼說呢,那種掉在坑裡爬不出來的焦急讓他狂躁,在牢房中轉了一圈又一圈,將那牢頭都給轉的暈了頭,劉大人才下定了決心。
“老曹,你來。”劉大人一伸手,那牢頭跑了過來。
“大人,怎麼了?”老曹也很好奇,這裡面的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弄的這麼一波三折的呢。
“老曹啊,這人先關着,不能動,知道沒有?不能打,不能罵,就當沒用的人關着,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不要讓人家受委屈。”
劉大人說完,這牢頭是不大能理解了,這算是什麼事情呢,這坐牢都趕上住客棧了。不過,大人比自己官大,那就照着大人說的辦吧。
“是的,大人,我明白了。”老曹雖然這麼說,其實還是啥也沒有明白。
“嗯,我就知道你可靠。”劉大人說完就要往外走,想辦法去,但是,走了兩步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記住,那幾個傢伙要是越獄,你們別真的往上衝,打不過就跑,別白白的丟了性命。”說完這一句,劉大人揹着手出去了,一時之間,牢頭老曹愣了,還會有人劫獄!大人啊,這麼危險的事情,您交給我們真的合適嗎?
而此刻出了門的劉大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裡明白,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還得先去禮部尚書家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能直接問皇上,不然顯得他太沒用!
問完了,還得揣摩下,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往外踢吧,將人送到刑部去。這可是重大的罪犯,他們這五城兵馬司關着不安全,得給刑部送過去,這就叫做嫁禍了!一想完了這些,劉大人的心才放輕鬆一些。然後急匆匆的往禮部尚書家中而去,老頭,據說身子不好?
……
韓玉辰心情不錯,覺得自己又成功的坑了北寒的太子一次,就該這麼樣,放了他們,讓他們回去?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啊!這北寒太子正好可以當魚餌,讓他看看,這京城裡面的水有多深,讓皇上看看,什麼人能用,什麼人該殺。
不過這些功勞,他是不會跟媳婦說的,媳婦只要安心的過日子,好好的吃飯,就夠了,這些都不該是媳婦操心的事情。
韓玉辰這麼想着,一進屋子卻發現了氛圍不對。林汐竟然在嘆氣,丫鬟櫻桃看自己的目光,好似要殺人!櫻桃姑娘,我纔來好吧,什麼都不知道啊!你這樣有些武斷了啊!
“怎麼了這是?”將櫻桃給支出去,然後韓玉辰纔開口問道。
“那個北寒太子的事情,皇上怎麼說?”林汐不回答韓玉辰,而是先問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是將人給放了,不承認,讓他們哪裡來的哪裡去。”韓玉辰興致勃勃的說道。
“看來皇上還是有些忌憚北寒那邊。”林汐想着,若是皇上下定決心收拾北寒,其實這太子和國師是不能放的,當個人質最合適。
“皇上不想北地動盪,恐怕也不一定能抓到這次的機會。而且,皇上暫時沒有吞併北寒的計劃。怕是吃不下,反而噎着。”韓玉辰將皇上的心思說給林汐聽。
“北寒的確不能吞併,我們要做的也不是這個,我們要做的不過是融合。”林汐接着說,皇上這一點想的倒是不錯。
“什麼意思?融合?”韓玉辰愣了一下。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北寒跟大雍的征戰,說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了土地,爲了糧食。”說句你聽不懂的,爲了資源。
“然後呢?”韓玉辰突然覺得自己在林汐面前有種不如人的感覺,他哪裡知道,林汐不過是學了歷史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