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逐漸西下了,戈壁灘漸漸的變暗了,我和二建這下可真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用望遠鏡觀察四周,可是極目遠望仍是戈壁茫茫。這地方天黑的早也快,好多時候還明明看得很清楚,可一轉眼功夫夜色便將四周覆蓋住了。我倆商量了一下決定找宿營地露宿,四處尋覓了一下,選中了幾座孤單的沙丘凹處較平坦的一塊沙地,這是一個能避風的地方,這兒離土路不遠不近,視線開闊很是安全。
我倆搭帳篷,找柴火,又支起了一個爐竈燒開水喝。我倆剛忙完,四周就變的一片漆黑了,四周唯一光茫就只有我倆搭的爐竈裡柴火燃燒時發出的火光,不時的發出‘噼啪!’的聲音。
羅布泊沃的夜色可不美,出了這火光照着的範圍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且周圍的風還‘呼呼!’的颳着,聲音越來越大,簡直就象是鬼哭狼嚎一般!我和二建望着四周那無邊的黑暗總是感覺有什麼動西會突然從黑暗中跳出來撲向我們,我倆不約而同的把車裡的槍和拿了出來,這沉甸甸的手槍拿在手裡就是有一種安全感。
我啃了一口烤饢,咬了一口牛肉乾,看着周圍那無邊的夜色對二建說:“原本這個時候咱倆因該在北京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因爲那幫孫子纔到這地方受罪,可恨!”二建也咬牙切齒的說:“等咱們逮着那般孫子,尤其是那個姓王的,我非得把霰彈槍杵進丫嘴裡給丫挺的來個大爆頭不可!”我掏出地圖看了看說:“咱們倆現在只能是瞎子摸魚慢慢來了,從地圖上看前面有一個叫克孜利亞大峽谷的地方,可以說是去死亡灘最近的路程,我想他們有可能會從這裡經過,咱倆明天就直奔這個地方,找個站的高看得遠的地方來個守株待兔。”
二建皺着眉說:“他們會不會早就路過那裡了?”我苦笑着說:“有可能,很有可能,但是這羅布泊這麼大咱們就算是把汽油跑乾淨了也只是瞎撞而已,我就賭他們是坐火車或是開車來的,因爲他們身上全都帶着槍,飛機肯定上不去。”二建嘆了口氣說:“只有這樣了,老天爺保佑咱這倆講義氣的傢伙能碰上他們吧。”
我掏出手槍檢查了一下說:“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快用上這傢伙了,仔細檢查一下你那把噴子,別關鍵時候掉鏈子。”二建一聽就掏出霰彈槍開始檢查,嘴裡叨嘮着:“夥計,就看你的了,給咱狠狠的幹他們丫挺的,死一個少一個!”
就在這時後我倆都聽見了附近傳來了‘嘩啦,嘩啦!‘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向我們爬來。我倆同時’卡嚓!‘一聲把槍全都上了膛,對準了聲音的方向。那個聲音停了一下後又開始‘嘩啦,嘩啦!’的響了起來。我和二建小心翼翼的舉着槍走了過去,我拿出手電對準聲音響起的地方們的一按開關,居然什麼都沒發現,不可能!我倆仔細又找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