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老師在一旁勸慰道:“沒關係,我相信你肯定會得到紅鼻頭的,而且努力的過程,比你所得的結果更重要。”
顧一說到:“謝謝各位導師。”
耳邊響起熟悉的退場音樂,顧一完好無損,回到了後臺小屋。“
“怎麼樣?”餘林馬上問道。他馬上就要面對這些個東西了,心裡有些緊張。
如果是會出現問題,那應該現在就有苗頭了纔是。
“等你上去要注意一下。”顧一說到,“我感覺那些導師有點奇怪,他們的表情,聲音和動作完全不同步,這個等你上臺之後就知道了。”
“那你說的那個圓形的東西?”
“那個應該就是蟲卵,就放在評委的旁邊。”顧一說到,“白色的,絮狀物,裡面好像還有東西在涌動,一抖一抖的,反正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他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因爲這個東西實在是很容易分辨,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能看到。
“啊?那個是蟲卵嗎?我還誤以爲那個是毛絨玩偶呢。”王胖子說到,“而且導師也沒有你說的異常啊!”
“你應該是第一個過去,所以沒有發現這些東西。”餘林說到,“而且,你的做法倒是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開頭,我應該謝謝你。”
“啊?”王胖子疑惑道,“這怎麼還有好開頭了?”
“因爲你讓我們知道了,一定要表現的很差。”顧一說到,“我猜第一場是爲了給我們一些經驗的,如果不是你自己表現得實在不行,不然肯定會被送到其他通道,不然可能會死!”
餘林點點頭,確實是這麼說。
“好了,接下來,有請我們的下一個學員——餘林!”
舞臺上的氣氛就在這時候被主持人給熱了起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那你說的那個圓形的東西?”
“那個應該就是蟲卵,就放在評委的旁邊。”顧一說到,“白色的,絮狀物,裡面好像還有東西在涌動,一抖一抖的,反正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他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因爲這個東西實在是很容易分辨,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能看到。
“啊?那個是蟲卵嗎?我還誤以爲那個是毛絨玩偶呢。”王胖子說到,“而且導師也沒有你說的異常啊!”
“你應該是第一個過去,所以沒有發現這些東西。”餘林說到,“而且,你的做法倒是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開頭,我應該謝謝你。”
“啊?”王胖子疑惑道,“這怎麼還有好開頭了?”
“因爲你讓我們知道了,一定要表現的很差。”顧一說到,“我猜第一場是爲了給我們一些經驗的,如果不是你自己表現得實在不行,不然肯定會被送到其他通道,不然可能會死!”
餘林點點頭,確實是這麼說。
“好了,接下來,有請我們的下一個學員——餘林!”
舞臺上的氣氛就在這時候被主持人給熱了起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說實話,如果是普通綜藝,那肯定中間得有一段時間停止,一是要給廣告插播之類的東西留一些時間,其二就是讓觀衆和評委有一個休息的時間,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所有的狀態中保證最佳狀態的,如果能做的到,那就不是人了,那是一個神人。
然而,他現在還沒有見到這些人有任何一點休息的前奏。
這屬實有些奇怪。
他推開門,就走了上去。
門的外面就是一個很大的幕布,應該是作爲候場用的,比如說一些類似於親朋好友,或者是粉絲一樣的人,會到這裡呆着,只是他們的那些人都出不來。
主持人他並不認識,不過看他黃色的衣服,可以判斷,這肯定是一個外賣小哥。
好傢伙,這真的厲害,外賣小哥yyds。
“好了,請我們的餘林學員上臺。”外賣小哥說到,他的聲音很渾厚,“請問,你這次準備了什麼表演呢?”
餘林走上臺,然後,他就直接愣住了。
沒有什麼其他的,就是因爲底下那幫子人實在是太瘮人了。
其實原本他就有一些心理準備了,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反應比餘林想象的要難得多的多。
“我想表演......唱歌......”
餘林說到,於此同時,他一直在觀察底下的那幫“老師”。
首先那個,一看就象是個小鮮肉,穿着及其顯黑的黃色衣服,臉上摸了不少白粉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傳說中的王老師。
接下來就是那個,原本眼角應該有一些魚尾紋,但是卻畫着很濃的濃妝,皮膚上塗着灰色的東西,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把一個人化妝化成了一個大象的,應該就是那個“曲老師”。
最後就是那個穿着一身很樸素的西裝,但是在現在這種裝扮下,一看就很特殊的,就是詞老師。
現在這三個人都是面露微笑,但是他們的每個笑容,都十分相似,就像是在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他們一直在拍手,但是他們的手拍的力度,拍的次數,拍的節奏,全部都一樣。
“呵呵,請餘林選手來說說自己的事情吧。”還沒等餘林說自己準備的表演,曲老師就說到,“你應該知道,這是成功的基礎。”
“這是成功的基礎!”後面的一干人一起喊道。
在後面聽着倒沒有什麼感覺,現在這一聽,就感覺現在竟然讓人毛骨悚然。
“我叫餘林,今年23,額......”餘林隨便編了一點,但之後就說不出來了。
後面的觀衆也站起來給他掌聲鼓勵。
“不要緊張。”詞老師說到。
餘林是知道爲什麼顧一總說“你要是遇到了就肯定能知道”這句話了。
就在每個導師的前面,都有一個很大的白色蟲卵,蟲卵外面是一層薄薄的皮,隱隱約約能看到肉色的蟲身在裡面繞來繞去,時不時還動上那麼一下。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麼異常。
就在這幾個蟲卵之後,幾個導師笑着,好像沒有發現這個東西。
“我叫餘林,23,來自xxxx。”餘林說到,“我是一個單親家庭,我母親把我養大不容易,所以我想說,希望各位老師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得到緊急的機會,讓更多的人認識我,我也會秉承我母親的意志,讓自己可以在最好的狀態下,前進到想要的位次。”
全場掌聲雷動,十分整齊。
餘林現在因爲臺上舞臺太過光亮,看不到那些觀衆的具體表情,只不過他可以肯定,他們的樣子和這些導師一樣。
他們應該是被控制了。
結合這個本的主線,控制他們的應該是那些蟲子。
“你剛剛在說什麼?”詞老師聲音傳來,之後,他猛地站了起來,“我們讓你過來,是讓你表演的,不是讓你來程時長的。”在說完這些話之後,詞老師的嘴脣猜開始動。就像是看了一次翻譯和播放不在一起的電影。
“你要知道,我們不是來聽故事的,而是來選選手的,不是說你說的怎麼怎麼慘,我們就會怎麼怎麼同情,你需要做的最好的,就是好好努力,知道了嗎?”
音效播放出一首很緊張的音樂。在音樂的烘托下,似乎周圍的一切都緊張了起來。
“不要這麼說,不要這麼說。”曲老師說到,“他現在還沒有表演,一切還是以表演爲主,對不對?”
“是的。”餘林點點頭,“我接下來表演的,是一個單口相聲,希望各位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