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用百分之兩百懷疑的眼神瞅着永陵王,對方卻只是淡然一笑,非常坦然。
葉寒越加狐疑。
倒是沈七巧,彷彿有所領悟,轉身對葉寒說:“葉寒,王爺既然這麼說,就是說我們的孩子沒問題了,那隻要等時機成熟,自然降生就好!”
靈君祁點頭,這丫頭心境倒是開朗,懷胎十七月不降生,換做一般女子早嚇得沒魂兒了,而她卻如此淡定。
怪不得自己當初說出她身上有死氣,是頂着活人皮肉的死人時,也沒有任何慌張之色。
葉寒沉思片刻,也便不再此事上糾纏,而是突兀地取出一塊玉牌,遞過去:“王爺可知此物?”
靈君祁冷不丁瞧見那玉牌,眼中流露一絲異樣,但很快掩飾了。
可惜,還是被沈七巧注意到。
他伸手將玉牌接過,在掌心捏了捏:“質感不錯!是送本王的嗎?”
葉寒眉頭微蹙,方纔靈君祁眼中的異樣之色他也看在眼裡,對方分明是知道點什麼,可卻裝作一副不知的樣子,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同時,這也令他們心中一沉,這玉牌牽涉的“九門石窟”,看樣子連永陵王都這般忌憚!
“王爺既然不知,那還是把玉牌給我吧!”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靈君祁笑了笑,將玉牌直接沒收。
葉寒一步上前,要去爭奪,可惜靈君祁功夫明顯比葉寒高。
雖然葉寒這一年多的軍營生活,學了不少武技,和一年半前比,已經有很大的進步,可惜,依舊打不過靈君祁。
邊上,沈七巧突然道:“王爺如此執着於此玉牌,定是知道些什麼,爲何不肯明說?莫非此事與王爺有關?”
靈君祁面色沉了沉,這小丫頭亂扣帽子。
既然雙方都不是糊塗人,靈君祁索性直言:“此事你們無須再管!”
“爲何?”
“這件事,水太深,本王都不想牽涉進去,何況你們?”
靈君祁將這玉牌重新看了眼,嘆道:“若是不想帶來災禍,就別再去觸及此事,這玉牌本王沒收,你們若無其他事,可以回去了!”
“王爺?”
葉寒愕然,永陵王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卻不想涉及九門石窟?可見此事內幕的確很驚人。
可越是神秘的事物,葉寒和沈七巧越是好奇,都有種按捺不住想去一探究竟!
靈君祁自然看出他們小夫妻心中所想,再一次嚴肅警告:“好奇心害死貓,莫要胡來!”
葉寒和沈七巧互相瞧了眼,知道暫時沒法問出個所以然,只能先告辭離開。
“送客!”
靈君祁淡淡道,等葉寒他們離開後,連忙召了初一:“盯着他們,尤其是這一段時間的一舉一動,都盯緊了!”
“這……”初一愕然,旋即應道,“屬下明白!”
“阿祁?”
初雲從花廳後面出來,明媚的眸子裡朦上了一層薄霧,方纔明顯是哭過。
靈君祁看着略有心疼,伸手去撫了撫她的眼角:“別難過,總有相認之日。”
“嗯……阿祁,你方纔,不讓他們管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