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恆捂着臉,痛心疾首:“但是各位大哥大姐們,現在全程直播,全國人看着,多丟臉?剛纔我演了半天,才造出來的勢,全毀了有沒有?”
“……”
張孝恆說道:“所以說,咱也別玩花招了,反正東西都在手裡,咱們不慌,大家進去以後,不管在哪裡,遇上誰,都不要衝動,最好找到兩個以上的自己人,組成三才隊行動,記住,咱們實力碾壓,可不能陰溝裡翻船了,無論何時,保命第一。”
說着,他指着成名豹:“特別是你,爆炸頭,對了還有妙雨,你們兩個的能力還有大用,但你們也是最衝動的,打架我不攔着,可不能誤事了,明白嗎?”
“囂張哥,你放心吧!”這二位將胸脯拍得梆梆的。
張孝恆“噗嗤”一笑:“放心吧,有你們動手的機會,出發吧。”
……
一陣空間眩暈之後,張孝恆感覺到一股清涼的微風拂面而來,舉目四望,這是一個美麗的大草原,眼前還有一個小湖,小湖的水“譁!”地一聲飛濺開來,一個青衣少年面無表情地從水中鑽出,頂着一個大大的鼠頭,朝着張孝恆狠狠撞來!
想不到,剛入秘境,就遇到了一波偷襲。
“孽龍擔山”三階的張孝恆壓根沒躲,他存心想試試自己的實力,所以單手前推,在肩頭撞上之後,將鼠頭少年往旁邊一撥。
卻見鼠頭少年喊了一聲:“百爪掘洞!”卻見他雙手如螺旋槳一般瘋狂在空中抓撓,只可惜,他被張孝恆這一撥給直接甩開,這“百爪”也許威力極強,但是撓在空氣上,也是沒啥用的,大炮連蚊子都沒打到,只能說尷了個尬。
“可惡啊!”靈法一招不中,鼠頭少年立刻轉換目標:“遁地術!”卻見他四爪刨地,看似笨拙,卻是瞬間鑽進了地裡。
喲?有點意思啊?這位應該是鼠類靈體,俗話就說了,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想不到老鼠也會啊……啊呸!老鼠當然會,不然他兒子……啊呸!我糾結這個做什麼?現在是遇見打洞老鼠了,且先看看他打算怎麼玩吧。張孝恆好整以暇,也不逃離,以逸待勞等他來攻。
“嘭!”地一聲悶響,張孝恆身後泥土四散飛濺,一隻大老鼠啊呸!一個鼠頭少年飛身而出,一雙掘地爪在空中形成了殘影:“百爪掘地!”
“咚!”沒等他打到人,他的腦袋就捱了一拳,這一拳有多狠?直接就把鼠頭少年砸回了洞裡,鼠頭少年恐怕頭都被砸暈了,從那“咚”的一聲就能聽出來。
“吱!”那鼠頭少年真的“吱!”了一聲,然後他落回了鼠洞裡……雖然有靈力場,但是疼還是會疼,暈還是會暈的,而且,好氣啊,氣還是會氣的。
“嘭!”片刻之後,鼠頭少年再接再厲,從張孝恆左側掘洞而出!
“咚!”想不到,迎接他的仍然是這一聲“咚”。
“嘭!”鼠頭少年毫不氣餒,這一次是張孝恆右側,“咚!”
“嘭!”鼠頭少年生氣了,這一次我要正面突破,我跟你拼……“咚!”
接下來,這一戰的故事真沒什麼好說的,好吧,簡單的說就是前!咚!後!咚!左!咚!右!咚!沒有baba。
半個時之後,鼠頭少年終於沒有落回鼠洞裡,他腦袋暈得一塌糊塗,他雙腳發軟,“哎呀”了一聲,搖晃了兩步,無力地摔倒在地。
再之後,鼠頭不見了,掘地鼠爪不見了,鼠尾也沒了,一個俊秀的青衣少年抱着頭痛苦地說:“不打了不打了,你……要殺就殺,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孫子……哇。”
然後他吐了……鬼知道剛纔他經歷了什麼。
張孝恆也不客氣,二話不說,照着他的左臉就是一腳:“玩了半天打地鼠,我都累了,你還想着皺眉頭的事情?你的心咋那麼大呢?有沒有素質啊?懂不懂規矩啊?”
在地上打了個滾,俊秀少年大怒,捂着左臉怒視張孝恆:“士可殺不可辱!我簡青天,啊!”話沒說完,右臉又讓張孝恆踹了一腳,踹得他又是一個就地滾翻。剛纔被砸了半天的腦袋雖然疼,但是畢竟有靈力場,最後只剩下習慣性頭昏,傷勢是全好了的。可是現在挨的這兩腳是沒有靈力場的,他的一張臉頓時就腫起來了。
俊秀少年簡青天悲慘地摔倒在地,只見他咬着牙,捧着臉,怒視着張孝恆:“殺了我啊!爲什麼不殺了我!來啊!殺我啊!”
誰知,張孝恆湊近瞧了瞧,隨後滿意地點點頭:“這下舒服了,兩邊看着對稱了。”
“……”簡青天險些一口老血噴破天際,合着你踢我這兩腳,就爲了兩邊對稱,看着舒服?簡青天哭都哭不出來了:“你!殺了我!快殺了我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張孝恆哈哈一笑:“剛纔你皺眉了,你輸了!哈哈哈!我贏了!”
簡青天:“……”他忽然深深地認爲,這傢伙腦子有病,可憐自己一個正常人,居然落到了一個神經病的手裡。
張孝恆摸了摸納戒裡的全功能掃描外掛,戰場多功能指揮器,正要拿出來激活,忽然,一個有趣的念頭冒了出來,他想了想,再瞧了瞧地上那個從憤怒轉爲恐慌的簡青天,默默地將多功能戰場指揮掃描器放了回去,再回頭時,他對着簡青天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
另一邊,上都峰學子進入秘境之後,也是遇上了各種事件,有些人遇見了其他峰的人,有些人處於孤獨的環境之中,也有些人很快遇到了同伴。
遇到其他峰學子的人最鬱悶,他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強忍住動手的衝動……接着,無論遇上什麼,上都峰學子都拿出了張孝恆早已爲他們準備好的掃描器,按下了激活!
傳承了三千多年的血殺最終戰,第一次被外掛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