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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我笑出聲,點了下頭,"承蒙誇獎。"

轉過身回了房間,沒理身後的動靜。

等到我醒來,陳東躺在的我旁邊,對着筆記本抽着煙皺眉,一臉晦氣。

"怎麼的,兄弟大團圓還不高興?"我嘲笑,拿過他手中的煙了兩口,起牀找褲子穿。

"你別生事。"陳東煩燥地把筆記本放到一邊,"老爺子叫他們過來看住我,媽的,現在捅穿了他非得把我揍死。"

說着拿起電話,"吳將,你算算,這個月還缺多少?"

我走到衣櫃旁找衣服穿,剛拿下襯衫,陳東走了過來,恨恨地我耳朵上咬了一下,"你怎麼這麼不討人喜歡。"

說完他就走了,我瞪了他背影幾眼,回過身穿好衣服。

走到客廳,把書收拾了一下打算去上課,陳東要死不活地地撐着腦袋躺在沙發上,襯衫半打開,就算他已是青年已獨擋一面,這個時候還是難掩一點青澀。

我嘆了口氣,走了過去,用指尖摸了下他的臉,冷淡地問了句:"怎麼,你爸打算弄死你?"

"你煩不煩……"他不客氣地推開我的手。

"不煩,我挺高興的。"我低下頭,懶得理他怕抗拒,在他嘴上吻了幾下,才鬆開了他。

拿着手往門外走,他背後喊着,"哪去?"

"上課。"

他追了過來,擋住了門,"說個事……"

我揚眉。

"我去宿舍住兩個月,你這裡的位置要給我留着。"深刻的臉絲不苟顯示着他的認真。

我哂笑,"我要是不答應呢?"

"跟老爺子死磕。"他面無表情,"身敗名裂,然後我一無所有,我無所謂這些,但我家老爺子不會放過我們。"

"那你就去住。"我扯着嘴皮說。

"你這樣笑得很難看。"陳東也低下臉,吻着我臉邊:"別對着我這樣笑,糝得慌。"

我冷笑,不再搭理他。

出了門,攔車時一輛黑色的車駛了過來停在了旁邊,鄧晨晨那張挑畔的臉出現,"送你一程?"

我沒有猶豫拉開門就坐了進去。

"見鬼。"他罵着。

"說吧,要怎麼樣你才離開陳東?"鄧晨晨長得挺嬌小的,才1米7過一點,個矮,但脾氣很衝,不像吳將那樣在心裡兜兜轉轉幾百次才把話給說明白。

"殺了我?"我建議地道,"或者殺了陳東?"

他臉兇狠起來,清秀的臉變得扭曲,狠狠地盯着我。

我抽出煙點上提神,揉了揉額頭,"或許你還有別的建議?"

鄧晨晨抽出了他放在腳間處的藏刀,舔了下刀刃閃着冰冷的光的刀身,嗜血的眼神盯着我,像在說他沒什麼不敢的,他一刀就可以了結了我。

我隨意地看了他,說:"別這樣看着我,我不是陳東,你想要他跟他說去,搞不好念及你是他兄弟他會要了你……"

"你他ma的放屁……"狹小的空間裡鄧晨晨撲了過來,我腳踹了出去,把他踢着撞到了車窗上,頭撞上玻璃發出不怎麼好聽的聲音,我再用腳踢上去在重要部位補了兩腳,車子發出尖銳的剎車聲,我對着那回頭看過來的司機說:"或許老爺子對於他兒子的兄弟想爬上他的牀沒什麼別的想法,只是不願意我跟陳東搞一塊?"

洪成鵬面色鐵青,下了車把門打開,扯着流着血的鄧晨晨,"他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麼樣?我確實想爬上他的牀……媽的,但老子沒膽。"鄧晨晨推開他,擦了下流着血的頭,笑得難看,"你管這麼多,別中了這東西的圈套。"

洪成鵬震驚,罵了句媽的,回了駕駛室,我下了車,對着馬路揮出租車。

鄧晨晨要跟出來,滿頭鮮血剛滴落了幾點到了地上,洪成鵬就在罵:"媽的,找死,我送你去醫院。"

他伸出手,豎了中指,"抄,張健,老子饒不了你。"車子雷厲風行地倒了車開走了。

我笑出聲,跟我玩暴力?媽的,老子會玩這個的時候你們還在玩泥巴……

陳東那破公司的順利得益於他的背景,陳老爺子的那些徒子徒孫遍佈了各地,身居要職的人也不少,他利用了那些關係才得以在小公司成立才兩年就簽到了大單。

而很顯然,陳老爺子以前是樂觀其成,不過,不乖的兒子不聽話了,嚴父自然會給些教訓,一聲令下,陳東又得吃不少苦頭。

如果哪天和我的關係真被捅穿了,那麼大歲數的陳老爺子肯定會滅了我……首當其衝的是陳東自己。

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而很顯然,陳東並不想,他收攏了吳將,但他救過吳將一命,吳將自然會幫他。而現在,洪成鵬跟鄧晨晨是未知數……往日的兄弟這時並不會幫他誤入我的岐途,不僅我是男的,更因爲我不是他們眼中所謂的什麼好東西……

"你打破鄧晨晨的頭?"陳東在課堂下拉了我出來,扯到樹林處氣急敗壞地低吼,"你他ma的是不是不知道手腳輕重?"

我扯回手,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

他喘着粗氣,額上發着虛汗,黑色眼眶,可一點也看不出他年輕得意的樣子。

"你他ma的想把我逼死?"他低喊着,掐着我的脖子,黑色的墨瞳裡有着委屈。

我揚眉,"難道洪成鵬沒告訴你,鄧晨晨對你有意思?"

"啊……"陳東瞪眼。

我笑,抱着他,"可憐的人……試試色誘,鄧晨晨會對你百依百順。"

陳東還是瞪眼,一手不知覺地搭上了我的腰,放在我脖子上的手鬆了下來,他回過神,用眼神向我確認。

"你自己想想有什麼不對勁的……"我摸着他的臉,真俊,難怪這麼多人看上他。

想了半會,陳東粗魯地"靠"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管那麼多,他是我兄弟,你至於下那麼死手嗎?"

"你我都敢下死手,何況別的人。"我雲淡風輕地說了那麼兩句,吻上那兩片有點乾燥的脣,用自己的唾夜潤溼了他的脣,問他:"他有沒有這麼吻過你?"

他傻眼,"媽的,你以爲誰都是你。"他粗暴地吼出口,隨即拉我過一把全抱住,壓上了我的嘴。

我不動,他急紅了眼,咬我,我躲過,他追過來,小聲又煩燥地說:"再吻吻我。"

陳東又暴躁了起來,表現爲間或的咳嗽,嘴角起泡,我一出現在他公司,他就瞪眼,不敢趕,又看着那一票兄弟跟我大眼瞪小眼很不好過。

這段時間他不來找我,我爲了看他的好戲,特意奉獻了自己出現在他面前,看着他急得怒火中燒卻不敢吭聲的樣子心裡就會覺得舒坦。

惹急了他,把我扯進廁所,罵:"你折騰我,我叫你折騰我……"手揚起來要打我,舉到半空又泄氣地放了下來,來回踱着腳,"招我,你又招我。"

我有時故意瞄着他的褲襠,他大半個月的沒解決加上火氣又大,不到一分鍾就會支出帳篷,公司裡他那麼多不喜歡我的哥們看着他不敢放肆,往往這個時候眼都能冒着煙,盯着我都像能活吃了我。

這樣我出現過兩次後,我一出現在他公司門口,助理小妹就紅着臉攔着我,"陳……陳東不在……"

我勾眼看她,輕笑一聲,她臉更紅,我走近她,在她耳邊說:"那他去哪了?"

陳東的大吼聲出現,"張健,你他ma的滾進來。"

那火暴的噪子震得天花板都在抖,我仰天閉着眼止住笑,對助理小妹輕聲說了句:"謝謝。"

剛進他那大空間,就見他似風一樣衝到我面前,拉着我往廁所的方向走,"媽的,媽的……"他一路都在咒罵。

廁所門"砰"的被大力關上,他低吼:"他ma的,男人你也招,女人你也敢招了,氣死我你就開心了……"

我看他嘴邊的大泡,用手截了截,"痛不?"

他被我打斷,更怒,一嘴咬了過來。

我隨他咬,手放上他的褲襠,才搓揉了兩下手心就被頂住了。

我面無表情地宣佈自己的發現:"火氣確實挺大的。"

他的舌頭火燎火燒地住我口裡鑽,蹭着嘴皮痛得厲害了也不鬆口,勾着舌頭要把我的舌頭也給吞下去,跟餓瘋了的狼崽子一樣。

他啃着啃着往下面啃,我仰起脖子方便他吻我的喉結,順便想想他也有個把月沒做了,熱血青年的確實熬不住……再不泄泄怕要見着素的都想吃了……

他擼起我的T恤啃着那一點,我乾脆把衣服脫了,抱住他的頭,他含糊地"嗯"了一聲,得更用力,一隻手扯下我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褲襠處。

我翻翻白眼,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摸上他那已經溼熱得壯挺的粗大。

他抖了一下,擡起頭紅着眼,"我想要,張健。"

"靠……"我推開他,他不依,我乾脆用雙手解他的褲子,命令:"靠在門上。"

他紅着眼看着我的舉動,我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轉了個身,自己靠在了門上讓我靠在他身上,手還是沒鬆開我的腰。

我把他的襯衫解kai,從胸膛吻了下去,他的手這才鬆開了一點,我順着軌跡吻到他的腹部,再吻到黑色森林,毫不猶豫吞下那已經挺立起來的前端……

"啊……"他的手抓緊了我的頭髮,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擡起眼,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而口裡那東西這時……竟又大了一點,靠,而他也不知死活地申今出聲,把那根東西往我喉嚨裡塞……引得我差點窒息。

"張健……"他的喉結一陣上下滾動,媽的,弄得我情緒也有點燥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