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韻兒眨着好奇的眸子,盯着他剛毅的下巴問着。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歐承允在她臉頰上哈着氣,一臉神秘的說着。
歐承允將韻兒放到房間內的沙發上坐下,韻兒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在看到他將一枚精緻的鑲有紫貝殼的戒指放在她掌心的時候,韻兒驚叫着發出驚歎的光芒,“這是?”
外圍鑲着一圈鉑金,中間處的貝殼花紋被一層水晶覆蓋着,小巧而精緻,璀璨而耀眼。
韻兒將它放到眼前,通過吊燈折射出來的紫色光芒倒映出兩人的身影,韻兒感動地轉過身問道,“你找到了?”
“恩。。。算是吧!”歐承允看着她喜極而泣的臉龐,像往常一樣撫摸着她的髮絲,眼底的眸光也跟着她一起看向那玫戒指,在海邊萌發出試探她的念頭時,他就發現了腳下的這隻紫貝殼,下午他又命人將它打造了一枚戒指,島上的器材並不齊全,所以戒指的價值也沒有那麼高。
“回去再補個砧戒給你,好不好?”歐承允的手覆上她的小手,這個念頭存在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可是他是真的想要這麼做。
一個戒指而已,他能給她的東西,也許並不多。
“你怎麼會突然良心發現的?”說起來,他們結婚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婚戒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個掛着歐太太頭銜的名份而已。
韻兒將那隻戒指握在手心,和她的那隻放在一起,韻兒恬靜的笑容裡蘊含着不言而喻的幸福。
“是你一直都沒發現而已!”歐承允將她額前的流海撫開,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那你有沒有感動?”
“有,謝謝你!”不止是因爲他找到了那個貝殼,而且還是因爲他給她一個約定,一個下輩子的約定,韻兒突發其想的將另一隻貝殼用線串起,然後在歐承允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將它帶到了他的脖子裡,這樣,他們都留着彼此相同的紀念物了。
“老公,我發現你現在特帥!”韻兒美美的打量着他漂亮的脖頸,點了點頭,討好地笑着。
讓歐承允高興的不是因爲脖子中的貝殼,而是她的那句“老公”
“小東西,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帥了?”歐承允一把抱起她,作勢要對着她的脖頸啃去。
韻兒樂呵呵的繼續拍馬屁,“纔不是呢,你什麼時候都是最帥的!”
“恩。。。那你有沒有什麼表示?”歐承允的手指在觸到韻兒脖頸中的晶瑩時,不悅地皺了皺眉,蘇尚東,還真是個礙眼的傢伙。
“沒有!”韻兒趁他不注意,將身體從他身下抽出,還沒退出來,身體就直直地往沙發下摔去,好在房間內都鋪着地毯,沒有摔痛。
“有沒有摔痛哪裡?”歐承允將她從地上撈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全身。一切關懷,哪怕不用刻意,總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來了。
“唔。。。沒有!”韻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將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挽着歐承允的胳膊往樓下走去,“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你不帶嗎?”歐承允看着她那麼寶貝的東西,爲什麼她不帶,非逼着他帶?
“你不是說要送我鑽戒嗎?”韻兒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般撲閃着,無辜而亮鋥。
“你別想唬弄我,送我的鑽戒我要最貴的!”韻兒捂着嘴,在看到歐承允一臉錯鄂時,偷偷地笑了。
那麼珍貴的東西她要收藏着,事實上韻兒並不喜歡配帶手飾,顯得累贅,不過如果是歐承允送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帶了?”歐承允有些委屈地指着自己的脖子,看着笑的一臉燦爛的女人問着。
“你不行,必須要帶!”韻兒嚴肅地回答着。
“可是,帶着這個東西做起事來不方便啊!”歐承允一步步誘導,順熱摟住了她的腰,聞着她的髮香。
“你整天坐着要做什麼事呀?”韻兒可沒忘記他是跨國公司的總裁,他最喜歡做的事不就是指揮別人麼?
“我要做的事很多啊,老婆,比如說,睡覺啊。。。”歐承允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韻兒已經漲紅着一張臉,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他說的是實在話,帶着這玩意,做起來是不太方便,他還嫌她脖子裡的那東西礙事呢。
“那就不睡!”韻兒瞪他,甩開他就往樓下走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歐承允帶着韻兒去了觀光盛地,這座島很大,估計走兩天都走不完,除了別墅四周的沙灘花園,還設有獨立的渡假村,只不過沒有遊客,略顯清冷。
連綿起伏的小山巒,高原平地,丘陵,有秀麗動人的湖畔,以及遼闊寬廣的平原,儼然一副綠色森態自然環境結合而成的觀光區。
韻兒很喜歡這裡,哪怕這裡也很靜,卻相比歐園,讓她多了一份寧靜,歐承允提議讓她多住幾天,可是再住幾天,也還是要離開的。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和他一起來這裡?
下了遊艇,還是信開着車來接他們的,離開一個星期,歐承允肯定落下了很多工作,韻兒也體諒他,決定自己去醫院看範修宇,他的手術應該做完了。
“你回公司,我自己開車!”竟然沒想到,歐承允要陪她一起去醫院,將信留下了。
“你不回公司沒關係嗎?”韻兒沒那麼矯情,事事都要他親力親爲,她也不喜歡。
“沒關係,先去醫院!”歐承允駕着車,往市中心而去。
停車場,韻兒發現了那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看樣子蘇尚東也在,韻兒剛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被歐承允拉了回去,敵於慣性,她跌到了他的懷裡。
“怎麼了?”韻兒對上他有些複雜的眼神,伸手想撫平他眉間的皺褶,從回來的時候她就有感覺到了,他好像不太高興。
“發生什麼樣的事,纔會讓你感到絕望?”歐承允注視着她清純如初的臉蛋,深沉地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