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說完,就要往外面走,周若突然在後面叫道:“哥哥……”
“嗯?”任逍遙回頭去看向周若。
周若眼裡再沒有疑『惑』,她完全相信了任逍遙能讓她恢復,其實更多的是她心裡抱着恢復的渴望,她寧願相信任逍遙。
“我等你來接我!”周若在任逍遙回過頭去後,卻只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任逍遙衝她笑了笑道:“那得看在我來接你前,你有沒有跳樓『自殺』……”說完才撤掉了隔音結界,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又多出了不少人,任逍遙只認得其中幾個是學院的老師,但都被徐文彬給堵在了門口,那兩個護士還在門口,她們前面多了一個醫生,正在跟徐文彬爭吵,要他讓開。
任逍遙在裡面十多們鍾,外面的人什麼也聽不到,只能在外面乾着急,可徐文彬又不讓他們進去,雙方僵持着直到任逍遙開門。
“好了,醫生,我已經讓病人的情緒穩定下來,麻煩你們進行治療!”任逍遙平淡地說道。
然後任逍遙帶着徐文彬快速離開醫院,任逍遙這時心裡被滔天的怒氣所充斥着,雖然沒表現出來,卻也懶得再給那些驚訝於任逍遙怎麼將周若勸平靜的老師們打招呼,匆匆離去。
任逍遙回到白天鵝,他將紅『毛』叫了過來。
“老大,找我有事?”紅『毛』向任逍遙道。
“昨天下午,在周若的學校,她被人綁架了,那些人是受僱於崔明武,你現在帶人務必將那幾個綁架周若的人給我找出來,記住我要活的,不要弄死了,越快越好!”任逍遙道。
“老大,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紅『毛』道。
“癩頭最近怎麼樣?功夫有進步沒有?”任逍遙向紅『毛』問道。
“謝謝老大關心,癩頭最近功夫進步不小,這次讓他我我一起活動一下?”紅『毛』問道。
原來一直和紅『毛』焦不離孟的癩頭在保護巧雲時,被日本忍者打成了重傷,直到月前才恢復,恢復後一直在閉關練任逍遙教的功夫。
“行,你看着辦吧。”任逍遙道。
紅『毛』走後,任逍遙又給樑子打了電話,叫他專門調查崔明武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就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做完這些後,任逍遙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思考起怎麼幫助周若治療那毀容的臉來。
a市的這一夜,讓人感覺到很不安分,爲生活而奔波的人們匆忙地穿梭在富足而悠閒的人羣之間,躁動的年輕人們向他們常去的場所尋找他們所謂的刺激。
綽號二虎的史興健與那些尋找刺激的年輕人不同,他,是專門爲那些尋找刺激的年輕人們效勞的人。當然,爲的就是他的老大——錢。
連續兩天他和他的五個兄弟都沒有出去做事了,這些天他們躲到了郊區的破房子裡縮着不敢出門,照他們行裡的人來說,那叫避風頭。
“阿剛,外面風聲怎麼樣?崔少他擺平了沒有?”二虎的朋友送食物來時,他緊張地問道。
叫阿剛的青年將食物放在桌上,又從包裡取出六沓錢放在桌上道:“崔少說了,暫時那女的還沒報案,但事情鬧得有些大,引起了她們校長的關注了,崔少說這事是你們搞砸的,不能連累了他,要你們帶上這些錢離開a市,他會給你們安排好,送你們去香港。”
“哎,媽的,天知道那個女人會不要命的跳車,阿剛,那女人到底什麼來路?不就是個女學生嗎?崔少當初不是說了她家裡沒什麼勢力的嘛。”二虎懊悔地說道。
阿剛道:“崔少也沒想到嘛,別說了,你們快吃了飯走人吧,不然讓人找到這裡來,你們就別想走了。”
“來不及了,誰也走不了!”一個聲音出現在門口,門被推開,裡面的七人才注意到,外面一個黑風衣戴墨鏡的黑影,聲音冰冷,讓七人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你是什麼人?”二虎驚恐地問道。
“我?公平!聽說過嗎?”黑影的聲音如一股股寒流從七人心裡流過,讓他們感覺到心都在凝結。
“沒聽過!”對於這些只顧着賺黑心錢的混混,他們確實沒有聽過。
“那我就讓你們永遠都記住!”黑影說着,手中魔術般的多出了一把長刀,噹一聲將裡面二虎扔出去的盤子給打碎。
身形一閃,裡面的幾人只感到眼睛一花,黑影已經擋在了準備從窗戶跳出去逃走的二虎面前,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給我記清楚了,我叫公平,所有不平事,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管,不想死就告訴我,崔少是不是崔氏的崔明武?”黑影冰冷的聲音配合着漆黑的夜,讓人渾身顫慄,直冒雞皮疙瘩。
“有種你…殺了…我,你休想…知道崔少…是誰!”二虎還講點江湖道義,想要充充好漢。
“喀嚓”二虎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他脖子被擰斷的聲響,然後頭一歪,在黑影鬆手後,轟一聲倒在地上就沒了聲息。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下的五個兇手和那個阿剛幾乎在同一時間癱軟在地上。
他們做夢都沒想過,會遇到一個說殺就殺的煞星。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那人問道。
“公——公平。”六人顫抖着說道。
公平冰冷的聲音又說道:“很好,記『性』不錯,那麼現在我再問一遍,崔少是誰?誰先說出來,我饒他不死。”
“崔少是崔氏的公子的崔明武……”
六個混混爭先恐後地說道。
他們雖然平時橫衝直撞,欺負一些膽小之人,卻從來沒敢殺過人,幾時見過這麼一個如此輕易就結束一個生命,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人,深怕說晚了會被擰斷了脖子,六人近乎在同一時間報出了崔少是誰來。
“說詳細一點……”黑影不耐煩地說道。
“你快點問,完了我們還要去找那姓崔的呢,半年了不打人,我的手都癢癢了!”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隨着聲音落地,外面進來一個與公平一樣打扮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