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靠得近的人被飛射的碎石擊中,卻絲毫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自認倒黴。
而剛剛接到消息樓下有人鬧事,帶了幾個打手從二樓走下樓梯的酒吧的主人,一看到這情景,連忙停下腳步,臉色“唰”地白了,那幾個打手也是一臉驚恐,看怪物一樣地看着徐文彬。
徐文彬剛要依任逍遙的吩咐離開,突然瞥見在那個女人攙扶下站了起來的老日本。
想起他先前的一番話,不由怒火中燒,身形一晃到了這對狗難女面前,擡腳又是“輕輕”地踢了一下。
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酒吧,留下後面捂着襠部發出驚天慘叫的老日本。
在任逍遙五人離開後三分鐘後,警察開着警車到了。
酒吧的主人,一個典型的紳士,偷偷地塞了一個鼓鼓的信封給帶隊的警官,然後警察就撤走了。
酒吧又恢復原樣,除了地上那個坑。
時間將近午夜,任逍遙五人結束閒逛,往靖國神社前進。
靖國神社是日本近代史上軍國主義對外侵略擴張的精神支柱。
它建於1869年,明治維新第二年,最初叫“東京招魂社”,1879年改稱爲“靖國神社”。
它把在明治維新以來歷次戰爭、其中多爲對外侵略戰爭中士兵的亡靈作爲神來祭祀。
靖國神社坐落在日本東京九段北,佔地十萬多平方米,大門兩側各豎一座石塔,塔身上的浮雕是爲日本侵華戰爭樹碑立傳的內容。
陳列館裡有當年侵華日軍的武器、戰利品、遺物、遺書和照片。
神社裡供奉着日本明治維新以來歷次對外戰爭中二百四十六萬多戰死者的牌位。
1978年10月,東條英機等十四名甲級戰犯和兩千餘名乙級、丙級戰犯的牌位也被移進這個神社。
以上這些就是任逍遙從網上找到的關於靖國神社的資料,至於這狗屁神社裡面的具體佈局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沒關係,任逍遙相信,以他目前的實力,要毀掉它應該是輕而易舉。
不一會兒,任逍遙五人已經到了目的地。
看着靖國神社門口多達十二人的持槍守衛,三人都很詫異:不是說靖國神社的性質跟公園差不多麼?不是說懷着各種目的的人都可以進去的麼?怎麼現在多了這麼多守衛?
徐文彬問道:“老大,我們怎麼進去?要不要幹掉他們?”
任逍遙靈覺延伸,立刻知道那十二個守衛都是普通人,隨手彈出幾道指風封閉了他們的感官系統以及行動能力,然後揮手道:“走的時候再殺他們。先進去玩玩。”
此刻那十二個守衛卻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噩夢之中,他們突然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想喊卻張不開嘴,想走卻邁不開步子,除了大腦還能思考,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任逍遙他們可不會理會守衛們的感受,從十二座石像前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哇,這裡面這麼漂亮!”看着眼前皇家園林一般的美景,連徐文彬這麼粗線條的人也不由發出感嘆。
任逍遙隨手放倒兩個聞聲趕來查看的守衛,笑罵道:“說話聲音小一點!你那大嗓門足夠把整個東京的人都引過來了!”
徐文彬脖子一縮,小聲說道:“嘿嘿,老大,下次我一定注意。”
轉了一會兒,五人找到了陳列館,喬夢擡腳就往裡跨,被任逍遙一把拉住:“夢兒,慢着,仔細看看。”
“看什麼?”喬夢還是一頭霧水,不就是一扇門嗎,推開進去就是了啊?
“笨夢兒,你沒發現有幾道紅光把門封死了嗎?”秦妍道,顯然她比喬夢細心得多。
“恩?紅光?”一邊的徐文彬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那幾道比頭髮還細得多的淡淡的紅光。
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些紅光是紅外線!看來這裡有遇警機制!”徐文彬向任逍遙等人道。
“對,這些是紅外線,應該是用來預警的。夢兒如果你就這麼穿過去,可能我們的行蹤立刻就暴露了。”任逍遙點頭道。
“哦。小鬼子花樣還真多啊!險些着了他們的道!”喬夢抹了一把冷汗道。
秦妍和任玉翻了翻白眼,對喬夢真是無話可說。
任逍遙釋放出神念靈覺,很快找到了控制這些紅外線的裝置,然後稍微放出點能量,那些價值數十萬美圓的精密儀器就成了一堆垃圾。
任逍遙隨手一拂,黑漆漆的大門無聲無息地開了。
任逍遙接着從自己的芥子空間取出幾張人皮面具,讓衆人戴上後道:“進去吧,我們速度要快。”
雖然已是深夜,但陳列館裡依然燈火通明,這倒是方便了任逍遙三人的行動。
不用任逍遙吩咐,衆女和徐文彬進到陳列館後,就拿出各自己的武器,對着那些櫃檯、壁櫥之類的就是一通猛砸,頓時館內寒光凜凜,勁氣縱橫。
無數日本人視若珍寶的東西逐一被絞碎,半個小時後,館內已經看不到一件完整的陳列品,特別是那些侵華日軍的武器和遺物,完全地成了一灘碎沫。
“走,找那幫垃圾的牌位去。”任逍遙說道。
很快,供奉戰死者牌位的房子被找到了。
房子門口有二十個持槍守衛,門上也安裝有紅外線預警裝置。
此外還有十六人隱藏在暗處,防禦不可謂不嚴密,不過在任逍遙眼裡,這些都是小兒科,三兩下就解決掉了。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牌位,任逍遙三人都有點傻眼了,二百四十六萬多牌位啊!真他媽“壯觀”!
三女和徐文彬揮着刀劍,又要上去砍。
任逍遙攔住他們:“這麼多垃圾牌位,要砍到什麼時候?”
“那怎麼辦?”喬夢嬌嗔問道。
“你們沒發覺這些牌位都是木頭的嗎?”任逍遙反問。
“啊!老大,你的意思是……放火?”徐文彬立刻反應過來,興奮地道。
“對!”任逍遙說着,手上燃起一團青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