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難得溫柔的將她放在軟榻上,隨即便扯開她的腰帶,雲風當下一驚,你要幹什麼?
檢查你的傷口!
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君無情難得沒有暴怒,雲風也難得安靜了一回。
雲風的傷將近了大半個月才痊癒了,虧了君無情送來的藥膏,纔沒有留下疤痕,清晨空氣很是清新,天剛矇矇亮,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個女子腿上綁着兩個沙袋圍着院子裡來回的跑圈,小院外,一抹淺紫色錦袍的男子微微斜靠在牆邊,這是什麼東西?
君無情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怪的東西,雲風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不紅氣不喘,只有那額頭的一滴滴熱汗,揚起手利索的擦了汗水,才站了起來,解開沙袋便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從最初的雙手變成了單手俯臥撐……
一個、二個、三個……二十個……
這些是雲風每天的必修課,這受傷的大半月來,沒有練習都覺得生疏了,一個早晨在訓練中度過的,而君無情便欣賞了一個早晨。
一回到書房,立刻喚來無翼。
王爺有何吩咐?無翼恭敬的拱手,背上揹着一柄長劍,和那個風瀟的裝束有些一樣,想來也是一個劍客。
趴下?
君無情二話不說,直接讓無翼趴下,後者一臉漠然,卻果斷的執行命令,利索的趴在地上,然後也做起了俯臥撐。
纔不過四十個的時候,便覺得有些氣喘了。
君無情眯起眼睛,一臉深沉,起來……感覺如何?
很累!這是無翼唯一的想法,連胳膊都比較痠麻,若不是他是練武之人,這胳膊的臂力根本承受不住,正是如此,才讓君無情對雲風探究的想法加深。
王爺,這是什麼怪異的招數?
雲風,她可以做到上百個!沒有多說,只是淡淡的一句,便讓無翼的眸子頓時一亮,一百個,那得要多大的臂力才能做到?
難道這是什麼內功心法的秘訣嗎?
會是那樣嗎?他可感覺不到她體內有任何內力波動的!
午時,雲風軟綿綿的躺在院裡子曬太陽,大老遠的就被蘭青的高分貝給打破了這份美好的寧靜,蹙起眉頭,慵懶的如同一隻懶貓一般,吵死了。
小姐,王爺讓你過去侍候?
大中午的讓她過去侍候?雲風煩躁的將手裡的小扇子一扔,咬了咬牙,看來他還挺惦記着我這個婢女的嘛?
雲風話音剛落,蘭青便苦哈哈的一個勁的搖頭眨眼,雲風愣了愣,你怎麼了?眼睛有病還是腦癲瘋?
……
可不是嗎?本王這幾日可惦記得緊,這不直接讓人傳膳到這裡,今天本王要在這裡用膳,而你便是侍候本王用膳的婢女。其餘人都退下。君無情陰測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笑吟吟的模樣怎麼看都顯得詭異,雲風一臉黑線,今天這個王爺又抽什麼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