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魚,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婧虞坐在露臺的陽關下看書,擡頭斜了石謙新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她不是矯情的人,在家休息幾天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性格。
“壞消息是,我們迷路了,只是吃牛屎;好消息是,牛屎有的是。”
石謙新一說完,自己先笑抽了。婧虞白他一眼,打了個哆嗦,“這個笑話很冷耶!”
石謙新見她情緒穩定,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好消息是,部隊有事,我要回去了,你耳根清淨了。”
這是什麼爛好消息!這些日子,婧虞已經習慣他陪在身邊的日子,不捨縈繞着婧虞,可她還是配合的鼓了個掌,“壞消息呢?”
“樂靖晟取消懸紅,把所有關於你被綁架的報道都壓下去了。”石謙新緊緊握住婧虞的手,“你放心,我已經安排過人,一定會抓到兇手,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婧虞反握住他的手,璀然一笑,“我從來沒擔心,因爲除了你,哪有人敢欺負我!”
他們的手緊握在一起,四目相接,婧虞的眼神溫潤如水,讓石謙新心神一陣盪漾。
杜純站在門邊咳嗽一聲,“妖精魚,你這個大懶蟲,在家窩幾天了,讓你陪我逛街也不去。”
她大大咧咧的坐下,好像沒看見他們尷尬的樣子,“哇,這個葡萄看起來好好吃,誰給你買的?”
“你來看葡萄的?”石謙新蔑她一眼,挨着婧虞坐下,“查到什麼消息沒有?”
“找了很多人,連影子都沒撈着,不是跑路了,就是躲起來了。”
“多羅,你的耳釘呢?”婧虞醒過來這是第二次見杜純,第一次在病房亂哄哄她除了哭什麼都沒留意。
“哦。”杜純摸摸耳朵,尷尬的笑笑,“這幾天忙裡忙慌的,忘戴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能忘帶,可見我在心裡多重要。”婧虞給她一個熊抱,她永遠不會忘記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杜純那雙充盈着淚水的眼睛。
“好了,好了。”杜純也有動容,可她天性豪爽,拍拍婧虞的肩膀,“別那麼煽情,我出去辦事了,你們倆收斂點,別在這兒你儂我儂的,外人看見不好。”
她狂笑着離開,婧虞和石謙新尷尬得紅了臉。
“謙新,你先別幫我找兇手,幫純子把耳釘找回來。”
“什麼意思?她耳釘不是沒戴嗎?”石謙新表示不能不理解,“你不會懷疑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婧虞敲了他的頭一記,“純子那對耳釘,從她穿耳洞開始一直戴到現在。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看見她摘下來過?我覺得她遇到困難了。”
“什麼困難?”石謙新不解,“難道那對耳釘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幫我給純子,一定要讓她收下這筆錢。”婧虞起身回到房間,寫了一張十萬的支票給石謙新,“另外幫我約樂靖晟,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