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王烈的身體如果說趕超大部分的兇獸,那現在他的身體,便在朝着更高層次的發展。而阿土和小黑無疑都是屬於這種更高層次的,但是王烈僅僅是個人類,現在竟能將自己的身體強度提升到如此強度,的確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帶來提升的也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有就是他身體上帶來的變化。光是能夠變身就不說了,那無處不在的生機讓他感覺到了真真正正的好處。
兇獸跟人類最大的區別就是,兇獸能夠輕易生活成千上萬年,就算是一級兇獸都是如此。然而人類就算晉升到天級武者,能夠活到三百歲已然算是高齡了。
王烈從未認爲自己的修煉天賦有多麼的出色,但他堅信一哥詞,那便是勤能補拙。
數十年如一日的修煉,加之兩次的境界跌落,都沒有讓王烈失去信心。況且現在自己雖然看起來境界低,但是實際戰力跟境界完全不匹配。
外人看王烈的境界估計他還是名人級的武者,但是王烈的實際戰力,就算是一般的地級武者對上,都容易吃虧。當然王烈也樂於這樣,對於他來說,不管是扮豬吃老虎也好,不管是佯裝低調也好,這對王烈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王烈每天的生活就進入到了無聊的修煉,休息,修煉,休息當中。當然王烈心中還是念着想要去見一見自己的父親,但是隨着他的修煉,這件事情暫且被王烈給擱淺了下來。
第一還是因爲王烈對自己現在的身體,還不太夠熟悉。
第二就是因爲,王烈這段時間,修煉內力的時候,竟然再次衝到了人級巔峰。就像人級內的各個層數間,毫無瓶頸可言一般。但是到達人級巔峰的時候,王烈再次被卡住了。這一次面臨的是晉升地級,並不是小境界之間的那種瓶頸了。
而在王烈靜心修煉的這段時間,他所住的這家客棧也是熱鬧非凡,隔了七天,這家客棧確實如約舉行了大胃王比賽。但是在沒有舉行比賽的期間,客棧重新推出了好幾樣菜式,讓得原本便是暴利的餐飲行業,再次推向一波高潮。
經由兩屆大胃王比賽,特別是第二屆比賽的超高人氣,這家客棧被人津津樂道的可不僅僅是他的住宿,而是他獨到的美食。
就像現在每過一天,便被客棧退出來的特色菜一般,原本人們只是覺得實惠,這一次,是真覺得價廉物美了。
客棧掌櫃在經營一道上,也確實有着他獨到的一面。從第三屆的大胃王比賽開始,便不僅僅是吃麪了,還有包子大胃王大賽、饅頭大胃王大賽,甚至於油條大胃王大賽什麼的,都出來了。
當然隨着每一屆大胃王大賽的飲食內容不同,這掌櫃收取的入門費也同樣不同。當然來圍觀的人並不會因此有什麼意見,畢竟不同的食物,所需要的成本也不同,這點他們都能接受。
而皇都內其他酒家客棧畫虎不成反類犬,派出探子以後,他們便認爲自己深得了這家客棧經營活動的精髓。然而現在不僅有着冠軍免費吃喝三天的獎勵,甚至只要參賽,或者交了入門費來圍觀的人,都能夠領到一份客棧的精緻小點心。
這是真正做到了精緻,不僅在口感口味上,還有在量上也一樣。
爲了這些小點心,一些富人家庭甚至叫自己的下人一起前去圍觀看比賽。而且也因爲這家客棧最爲正宗,所以更多的大胃王卻願意參加這家客棧的比賽。
獲得第一屆大胃王比賽的人仍舊住在這家客棧裡,第一屆大胃王比賽只是掌櫃臨時想起的名稱而已,那場只有爲數不多的人知道,所以作爲冠軍的王烈就算出現在衆人面前,他們也不知道。
況且王烈自吃下那兩鍋面以後,便開始深居簡出,在房間裡認真修煉起來。雖然王烈在客棧待了很久,但卻沒有人知道,這第一屆的冠軍,還在客棧內。
然而第二屆的那名冠軍胖子,卻在免費吃喝三天之後,離開了客棧。在看到他懷裡擁抱着那俏麗的美嬌娘時,無數人又在暗地裡罵了兩句。無非就是好白菜被豬拱了之類的,他們可不敢直接說出口,只能暗地裡說一說而已。要不那胖子背後的那柄大刀,估計也不是吃素的。
Www ⊙t t k a n ⊙℃o 王烈在胖子夫婦兩人走了有十多天才下來,這些天王烈一天晉升一層,也讓他最近的神經有些大條。
大堂內雖然不復第二屆大胃王的盛況,但也是高朋滿座,幾乎是座無虛席。而這些人吃的菜式,也比之前的種類多了太多,看起來極爲豐盛。
王烈今天可沒有吃飯的心思,宛然謝絕了小二的眼神邀請,又付下了一部分的房錢之後,王烈便走上了皇都的大街上。
今天他準備去打探打探皇宮裡的一些消息。
雖然之前王烈經由威遠拍賣行的通道進入過皇宮,但是這樣進去皇宮,王烈必須得步步爲營。而想要見王虎一面,如果不能經由正當渠道進入到皇宮之中,那想來也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
走了一陣,還真讓王烈發現了一個進入皇宮的辦法,只不過看到這個方法,他卻搖了搖頭。
因爲面前的牌子寫着:“招公公數名,來身份背景清白者。”看到公公這個詞,王烈果斷放棄了這個方法。
“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進皇宮裡了嗎?”王烈又往前走了幾步,結果一處不起眼的牌子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招皇宮御廚下手幾名,來資深酒樓廚子。”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王烈的眼睛就是一亮。
原本他看到這在招公公旁邊的牌子,還以爲是招宮女的,也就下意識瞟了一眼。但是這一瞟,卻帶給了他足夠多的信息了。
站在原地想了一會,王烈並沒有進這間路邊搭起來的帳篷,而是一個轉身,往自己來的地方走了回去。
但是任誰都能看到,這名青年在來時還愁眉不展的,但在離去之時,臉上卻飛揚起一抹歡愉的神色,蓋都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