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韻雪並沒有想過要出來拉仇恨,她只是陳述事實,但是沒有想到,對方一下子就把怒火給發泄在她的身上了。
其實不管怎麼樣,田韻雪肯定會出面的,先不說這件事情是因爲某個禽獸引起的,南宮羽兒在幫他們,就說南宮羽兒吧!多麼令人疼愛的一個小妹妹,怎麼可以遭受那些欺負呢!
“滾開,這裡沒你的事情。”霍思寧惡狠狠的說道。
田韻雪還沒有說些什麼,玉君瀾就不爽了,冷氣像是不要錢一般,迅速蔓延,衆人一下子感到了寒冷。
田韻雪伸手拍了拍玉君瀾的手,以表示安撫。
田韻雪說道:“我是羽兒的姐姐。”
這句話說的很明白了,既然身爲南宮羽兒的姐姐,那麼只要是南宮羽兒的事情,她田韻雪沒有到底會不管的。
就因爲田韻雪這麼說,一下子讓莫建蘭找到了機會,將對方之前的話,意思一點兒不差的給還給了她。
“南宮家難道不是隻有羽兒妹妹一個?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了一個姐姐?這臉還真是夠大的。”
莫建蘭想着自己就算裝柔弱,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沒人看,索性就不裝了。
“是啊!說來要是對方真有姐姐的話,應該也是小蘭你吧!”
霍思寧立馬就接着莫建蘭的話說了下去。
兩人可以說是一唱一和,配合的也是相當不錯的,從這一份熟稔上邊看來,這兩人這般肯定並不是第一次了。
讓南宮羽兒疑惑的是,這兩人是什麼時候勾結在一起的?轉念一想,兩人還真是臭味相投,也就釋然了,而且這兩人不過是無關緊要大的人罷了,沒有讓她多出心思注意的必要。
莫建蘭跟霍思寧兩人還在說的起勁,卻沒有想到衆人看着她們的眼神相當的奇怪,就好似在看着猴戲一般。
那兩人一直在說着,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別人,還以爲自己說的話把衆人給嚇住了,等到回過神之後,卻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理會她們,那些人竟然扭頭自己吃着喝着說着笑着。
原來從頭到尾都沒有人搭理過她們,她們剛纔那一舉一動完全就變成了一個笑話了。
這樣的話,就有點兒尷尬了,最讓她們鬱悶的是,就連跟着她們一起來的那個男子竟然也跟她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啊!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保持的。
這在別人看來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但是在莫建蘭跟霍思寧身上卻不是,她們就是連停頓都沒有的,又開始了最先的話題。
就她們這樣子,不說聲佩服的話,好像是不可以的。
“南宮羽兒,我跟你說話,你別當做沒聽到,別端着你那南宮家小姐的架勢,我……”
霍思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打了一巴掌。
南宮羽兒沒有出手,玉君瀾就更不用說了,他被田韻雪安撫着,可以說在場的都沒有人動手,但是那個霍思寧的的確確是捱了一巴掌的,這是怎麼回事?
霍思寧一時之間找不出兇手來,就把這髒水直接潑在了田韻雪身上,要說爲什麼不是說南宮羽兒,當然是因爲對方是南宮家人,這裡還是南宮家的地盤,她惹不起啊!但是換做田韻雪那就變得不一樣了,從莫建蘭口中得知,對方就是一個不要臉,沒有特別身份的狐狸精而已,她完全是不需要害怕的,有了這個認知,所以霍思寧纔敢這麼做。
“你這狐狸精敢打我?”霍思寧一手捂着臉,一手擡起就要朝田韻雪揮去。
這田韻雪而言,簡直就是無妄之災,這跟她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吧!又不是她打的人呢?怎麼就怪到她的頭上去了,而且那一句狐狸精又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就變成狐狸精了?難道是因爲她長得像狐狸精?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她自然長得一點兒也不妖媚,也沒有能夠達到狐狸精那個地步。
“啪”的一聲響,那是被扇耳光的聲音,緊接着是一陣痛吟聲。
不是衆人所想的那般,田韻雪被霍思寧打了,而是霍思寧又一次捱了一耳光,她舉起的手柄沒有落下。
霍思寧現在不僅臉蛋疼,就連手也疼,好像是脫臼了,痛的臉色蒼白,但雙眼卻死死的瞪着南宮羽兒。
如果說剛纔並不是南宮羽兒動的手,那麼這一次絕對是她出的手,可以說,她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至於她的手是被誰給弄成這個樣子,那就要問問莫建蘭心心念唸的瀾大哥了。
這霍思寧完全就是在老虎嘴上拔毛,田韻雪是誰?玉君瀾放在心尖上邊疼愛的人,敢在他面前詆譭跟動手,那麼就要想到這麼做的後果。
如果剛纔不是田韻雪阻止,那霍思寧根本不會蹦跳這麼久的,而她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如果真的是要怨恨的話,那麼完全是可以把它怪在莫建蘭身上。
“霍思寧,就是真正的北堂大小姐見到我,都不敢這麼說話,更何況你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啪啪的兩聲,南宮羽兒又甩了兩巴掌。
在最開始的時候,南宮羽兒倒是給霍思寧面子的,但是誰知道對方給臉不要臉呢!那麼她就只能如對方所願了。
南宮羽兒後邊的話沒有說完,但凡只要是聰明人的話,大概都能夠明白,完全可以將自己所想到的給帶入進去,只要是知情的人,浮現在腦中的肯定是野種兩個字的。
這北堂家完全也是一出大戲,北堂家對外稱這霍思寧是北堂夫人的侄女,但是卻傳出對方其實是北堂夫人偷漢子的產物。
一些大家族裡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野史,所以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要說北堂家主怎麼會容許北堂夫人偷漢子,那就要說北堂夫人的孃家了,畢竟北堂家主可是入贅的,沒有什麼實權,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邊都是被北堂夫人給壓一頭的。
而北堂家主只有北堂夫人一個的原因只要是人的話,都是能夠理解的,而不像南宮老爺跟南宮夫人那般伉儷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