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漂亮女孩，和顏煌差不多大。
同凌瓏站在一起嘀嘀咕咕。
遠處看得不清，但身材高挑172最少，而且比例特別好。
尤其是穿着旗袍樣式類似的裝扮，美腿又直又白又長，而走近再看臉，更是美豔無雙。
似乎多少給凌瓏都比下去，到哪氣質上還是雙姝的感覺。
聲音也好聽。
爲什麼顏煌描述看得這麼詳細？是對比她倆說的話。
“你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不是我……”
“誰信？”
“愛信不信。”
“關鍵做了居然都沒成功，太丟臉了。”
“關你什麼事？”
“家族都把你和我姑姑比較，其實咱倆才同齡。你丟臉我也被連累，你就那麼缺男人嗎？”
“放屁你~”
“自甘墮落，爲了一個小鮮肉……”
對，這就是兩人的對話。
顏煌不敢置信，走上前直接打斷：“我說！”
兩人停下看着顏煌，顏煌失笑：“我遠處看還以爲你們閨蜜聊天呢。聽到內容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溫文爾雅漂漂亮亮說得都是這麼扎心話？！”
看着女孩：“你誰啊你？！”
凌瓏咬着嘴脣拉着他手臂讓他別理她，但這個舉動就說明凌瓏也不愛惹她。
而女孩打量顏煌，無視一般轉身離開了。
顏煌不解：“這誰啊？一身欠揍的肉。”
凌瓏不滿：“你就盯着她的肉看。”
“我特……”
顏煌很是無語的將手又擡起，被凌瓏忍着笑拉住：“你別打我這裡是我家！”
顏煌讚歎：“我在屋內給你想辦法談判解決，你在這就關注點放哪呢？！”
凌瓏笑了笑，看着裡面：“談完了？結果怎麼樣？”
顏煌搖頭：“回去說……”
好奇看着周圍：“怎麼就你倆？叔叔阿姨他們呢？”
凌瓏和他一起往回走，走很遠才坐上車：“你進去爺爺的警衛就出來把人都趕走了。”
顏煌看着她：“那你呢？”
凌瓏無奈：“本來我也要被趕走，不過正好林璇來了。她是外客就沒趕走讓我陪着。”
顏煌恍然：“她叫林璇？誰啊？”
凌瓏開口：“林家的，和我一輩，不過比我小四歲。”
顏煌不解：“你們家族我簡直是小白，不懂這個家那個家。”
凌瓏看着他；“你認識。趙陽的表姐，管趙陽母親叫姑姑。”
顏煌恍然：“是林夫人的侄女？不是說拿你和林夫人比較嗎？”
凌瓏開口：“誰生孩子時間都不一樣。所以小時候我和林璇比不了，她小我四歲。就和林夫人比，長大瞭如今她也這個年紀，漸漸就和我比。”
顏煌失笑：“怎麼總要拿你當參照？”
凌瓏似笑非笑看着他：“你不在意我而已，我在圈子還是有點名氣地位的。”
顏煌點頭：“然後就丟臉了？”
凌瓏拍他一下：“你不讓我說自己又說？”
顏煌輕嘆：“太複雜了，早點解決回去吧。”
凌瓏詢問：“你還沒說和爺爺談得怎麼樣？”
顏煌猶豫片刻：“回去說。”
——
“不行！！”
凌瓏第一個站起：“絕對不行。”
屋子裡一羣人，凌瓏父母，景儒風，叢家三兄弟，朱團，還有顏煌和凌瓏。
聽完顏煌和老太爺定得辦法之後，凌瓏第一個反對。
所有人看着他，凌瓏開口：“不說這個解決辦法能不能有效，但是那個藥不能再吃。”
顏煌不解：“什麼意思？”
凌瓏看着叢政，叢政坐在那裡，半響無奈：“對不起。現在看來我的確做錯了。”
看着顏煌：“那個藥本來就不是投放市場的，而且還在試驗中。對身體有什麼副作用未知。”
景儒風面無表情：“那你還敢用在凌瓏身上？”
叢政搖頭：“女孩沒什麼，對男人有副作用。而且第一次一般沒事，可是再吃……”
叢商詢問：“怎麼了？”
叢政猶豫片刻，開口道：“臨牀試驗用第二次的，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毛病。而第三次是用的，很直接要麼喪失男性能力，要麼就是喪失生育能力。很多還是永久性損傷。”
“砰！”
凌瓏父親用力一拍桌子，叢家三兄弟趕忙站起，卻也低頭。
“哼！”
凌瓏父親直接邁步離開，凌瓏母親也抱怨看着叢政：“你們太胡鬧了！！”
等兩人走後，凌瓏臉色難看，用力踹了叢政一腳，對着景儒風：“絕對不行。顏煌本來就是受害者，現在好心來幫我，冒這麼大風險怎麼可以……”
“老太爺！”
景儒風也有點失去儒雅和耐性，直接打斷：“他都同意了。你敢違拗他？！”
凌瓏語氣一滯，咬牙邁步就要出去：“我去找他說！”
被一隻手拽住。
回頭看去，突然發現是顏煌的手。
“餵你不是……”
“你先老實一會！”
顏煌隨意打斷，凌瓏嘟嘴乖乖坐下。
景儒風輕笑看着凌瓏：“你又做不了他的主，還在那急什麼？”
顏煌看着叢政：“你確定嗎？第三次有事，第二次不一定？”
叢政開口：“你敢試嗎？這個藥根本不穩定，誰也不能確保就沒問題，體質差異有很大關係。你手術過，誰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顏煌不解：“做這個實驗的目的是什麼？這種藥有什麼藥效呢？還不在民用？”
叢軍開口：“類似摧毀俘虜的意志，可以把秘密情報說出來。”
顏煌好奇：“我怎麼沒感覺到……”
叢軍示意：“這只是衍生品。”
顏煌沉默，看着凌瓏：“我去問問老太爺有沒有別的解決方法。”
“沒有。”
景儒風開口。
顏煌看着他，景儒風無奈：“剛剛你是不是見過林家那個林璇了？”
顏煌點頭：“她來怎麼了？”
景儒風哭笑不得：“老一輩跟老頑童似的，她肯定就是林家老爺子和其他家派來做代表笑話凌瓏的。這次基本就定性了。等林璇回去，以後想找場子都不可能。就會成爲家族的黑歷史。”
顏煌咧嘴：“高高在上的，雲裡霧裡。結果一個個的無不無聊？！”
景儒風開口：“就好像國際關係一樣。中美俄英法還有一些國家都有核彈，但是誰敢真的打？可是不打就要從其他方面明爭暗鬥的。你看着好像是玩笑，是無聊。這個圈子的規矩就是這麼認真。”
“我真是……”
顏煌嘆息躺在那，推着凌瓏：“你們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幾人沒說話，凌瓏還想陪着，被朱團勸走。
最後只剩下顏煌在那出神看着天花板，許久之後拿出手機摩挲，找到快捷鍵一位的號碼，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