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從?”魚臧龍的腦子差點死機,“可我現在是國王士兵!”
“沒有關係,我可以除去你的軍籍。”內拉德不以爲意。
“那你一個月給我給多少錢!”魚臧龍眼珠一轉。
“每月5個金幣!” 內拉德鄙視掃了他一眼,心中暗罵一聲財迷。
“5個金幣?”魚臧龍立馬翻臉了,“你打法叫化子嗎?小孩子,沒錢別學人擺闊!”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
這時,安妮塔無法忍受魚臧龍的囂張,站了出來:“無理!你一個月只有2個金幣,現在給你一個月5個金幣,你不要太貪心了。”
其實這個美少女還有一些私心,就是想將這個傢伙打法走。她看着魚臧龍就心煩,特別是看到阿市和阿國這個樣的好姑娘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恨不得將他一腳踢出德里亞。
“每月100個金幣,提供良好的飲食和住所,每年4個月休假,期間薪水照拿。另外,你要給我準備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奴,沒有重要的事情不可以打擾我。”魚臧龍無視內拉德越來越憤怒的表情,“最重要的是,你要尊重我,就尊敬你父親一樣,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內拉德起先想聽聽這狂妄自大的傢伙到底要求些什麼,聽了一半變已經火冒三丈,待魚臧龍話完,她早就一鞭子抽了過去。那想,這回魚臧龍盡然未躲,硬生生受了她這一鞭,只見臉頰上一道刺眼血跡從左額劃過鼻樑直到右頰。
看到那道血跡,再見魚臧龍寒着臉,咬牙切齒,內拉德自己都有些發矇了:“你~你怎麼不躲。”
而魚臧龍院本身受這一鞭便是爲了找個藉口讓着小子好看,那裡會跟他辯解什麼。當下咬着牙沉聲道:“你敢打我。給我狠狠地打!”
阿市和阿國站在一旁,早被那一鞭嚇得呆了。聽魚臧龍吩咐,下意識地便要動手。洶涌的魔力聚集起來,甚至因爲聚集得太快颳起一陣旋風,周圍的頓時一陣涼意卷出。
也多虧得這一陣涼意,安妮塔一個機靈回過神來。眼見阿市和阿國的模樣,當下大驚:“阿市和阿國,住手!”
兩個丫頭與安妮塔相處得久了,寬且安妮塔對她們又是極好,在兩個丫頭心中也是有些分量的。聽得安妮塔這一喊,控制的魔力也就含而不法了。
而魚臧龍不見兩個丫頭動靜,當下大怒,狠狠瞪着兩個丫頭,喝道:“還楞着幹什麼,連我的話你們也不想聽了嗎?”
吃着一吼,兩個丫頭頓時慌了神,在二女心中安妮塔再親也是比不上魚臧龍的。當下一股寒流從兩個丫頭身邊洶涌而出,無數拳頭大的冰球便在這寒流中射出,只向內拉德而去。
那內拉德也是了得,第一次看到這種魔法,心中雖然震驚,卻也從容應對,手中長鞭舞弄起來。再加上一旁的安妮塔見無法阻止,也吟唱咒文,只寥寥幾個音節,便將一道風牆立在冰球之前。雖然不能將冰球真的攔住,但是穿過風牆的冰球威勢已經大減,竟然全都被一條長鞭攔下來了。
見此情景,魚臧龍自是大大不快,一眼向安妮塔瞪去:“安妮塔小姐,你最好別插手。”
可那安妮塔那裡會給魚臧龍什麼好臉色,不但不理,反而變本加利地吟唱起咒文來。一時間那道風牆漸漸顯出青色來,突破風牆的冰球頓時漸漸少了,即便突破的,威力也又弱了幾分,內拉德自然又輕鬆了一節。
而就在這時,安妮塔忽覺有什麼東西闖入了自己的魔力控制之中,院本聚集的元素頓時四散,吟唱的咒文自是嘎然而止。再覺有人站在自己身後,立刻轉頭去看,卻正對上魚臧龍那張血跡未乾的臉,耳邊只聽到對方惡狠狠地道:“你以爲,我制不了你嗎?”
眼見魚臧龍離自己近是咫尺,安妮塔嚇得不輕,卻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得了。更有甚者,身後那人的大手居然摟上了自己的腰,她欲張嘴呵斥,卻又發不出一絲聲音來,一時間便嚇得臉色慘白。
平日受着小姐冷嘲熱諷的多了,見她嚇成這樣,魚臧龍不由得大樂。眼珠一轉,那知摟住纖纖細腰的手示威似地向上挪去,直接威脅起安妮塔那無限美好的酥胸來了,還順勢在湊到耳邊吹着氣道:“哼哼,你也知道怕了!讓你看看你的小情郎,是怎麼倒黴的吧!”嚇得安妮塔眼前一陣發黑。
見安妮塔被人無理,內拉德雖然想上前幫忙,可是面對阿市和阿國的冰球雨確是自身難保。特別是那風牆沒了安妮塔的加持,隨着時間推移漸漸弱了下來,終於消失無蹤。
而兩個丫頭卻毫無魔力不續的樣子,彷彿有用不完的魔力,再加上修煉內家真氣的好處,使得兩人的魔控力遠超普通魔法師。不僅將原本發射冰錐的魔法改成了冰球,更將冰球的飛行軌跡也納入控制之中,逼得內拉德只能站在原地苦苦支撐,連逃跑都不能。
眼見內拉德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妮塔更是一臉驚容地盯着一臉苦相,卻毫無疲態的阿市和阿國,如同第一次認識她們一般。卻不知內拉德身後,衆人目光所不及處,一塊小石頭忽然從地上彈了起來。
待內拉德驚覺時,那小石頭已經碰到了他頸側,這個少爺當下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而此時,阿市和阿國的冰球雨也嘎然而止,即便是那幾乎碰到內拉德鼻子的一顆也瞬間消失了,就連那股寒流也不例外。
等內拉德醒來時,他第一眼看到正是魚臧龍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卻渾身無力。
“你,你想幹什麼?”內拉德驚恐萬分,目光一掃左右,只見自己身處一片樹林之中,四周萬籟寂靜,連一絲風颳樹葉的聲音都沒有。
“不幹什麼。”魚臧龍一臉假笑,“只是我揍了你,心裡感到很害怕。知道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無依無靠的,而你是一個貴族,有權有勢。爲了以後我們能夠友好的相處,所以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保證。”
“好,你放了我,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內拉德蒼白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片紅暈。
“哦,是嗎?你認爲我會相信你嗎?”魚臧龍盤腿坐下,一副興趣缺缺地模樣。
“那~你要怎麼樣?”內拉德心中一沉,知道今天決不是善局了,反倒冷靜下來。
“很簡單,你在這上面簽上你的名字,再按上手印,我就可以放了你了,哼哼!”魚臧龍若無其事,從身上一個卷軸來。
這種卷軸商人們專門用來簽訂交易契約的,內拉德心中更加沉重了,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卷軸,他發覺自己有了些力氣。接過來一看,當即怒火中燒,一把將卷軸扔向魚臧龍:“你太過分了。”
魚臧龍一伸手,將卷軸接住,依然一臉笑嘻嘻的:“這一點也不過分。難道你真的認爲我能去找你們要錢嗎?這張債務書不過是個保證罷了,你若是想找我麻煩,我就把它低價賣給別人,比如說某個殺手集團,或者強盜團什麼的。我想他們會很樂意去找你談談關於這100萬金幣的事情,呵呵。”
“是嗎?那我又怎麼能相信你不會反悔!”內拉德憤怒低盯着魚臧龍。
“你嗎,當然只有相信我了!”魚臧龍笑着笑着,忽然翻臉,惡狠狠地道:“否則,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颳倒德里亞教堂的尖頂上去,然後我帶着那兩個丫頭立刻跑路。怎麼樣,你選擇吧!”
魚臧龍吹着口哨從樹林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兩眼都噴出火來的內拉德。此時這個貴族少爺握住鞭子的手,已經因爲用力過猛而發白了。
“你最好信守你的諾言,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兩個人分手時,內拉德狠狠盯着魚臧龍,似乎要活吞了他。
“您放心,我會很小心地保管好這件東西的,保證除了我,沒有人會知道它的下落。”魚臧龍一臉得意毫不掩飾。
“哼!”內拉德氣得幾乎吐血,轉身揚長而去。
就這樣,兩人的債務關係算是確定了,將手中的卷軸掂了掂,魚臧龍不慌不忙地回鍊金實驗室去了。在那裡,還有一位漂亮小姐等待他的搭救。
回到實驗室,魚臧龍信步上得樓來,直徑走進他從來也不曾踏入過一步的安妮塔小姐的閨房。在躺在牀的安妮塔小姐惡狠狠的目光下,他將一臉苦相,守在牀邊的阿市和阿國趕回了自己房間,然後關上門,仔細欣賞起房間來。
“哈,很不錯的佈置。”看着處處透着溫馨的房間,嗅着窗臺上紫羅花的香氣,魚臧龍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安妮塔的牀邊,他對自己這陣子發現的新能力大爲滿意,“我還以爲你會用冰塊裝飾這裡呢!”
“看看這個。”不理會安妮塔那殺人的目光,魚臧龍將那份卷軸打開來,展現在安妮塔面前,“看清楚內容。你如果想讓這東西落在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你就繼續對我不客氣好了。”
卷軸上寥寥數語,一眼便能讀完,安妮塔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卑鄙!”她銀牙緊咬,要是現在能動了,她定要撲上去咬這傢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