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最近是不是在找人啊?”
姜黎還是一樣的魅惑,她柔若無骨地靠在花少恭的身上,把玩着花少恭的手指。
這個問題問得花少恭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是誰告訴的姜黎自己在找人。
他最討厭別人窺探他的秘密,更何況這一次的對象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女人。
可是現在自己不能惹怒姜黎,姜黎背後的權力,還有姜黎的本事都不允許自己小看她。
“愛妃,你聽誰說的朕在找人?”
花少恭一把將姜黎攬進懷裡,對姜黎不能用硬的。
“沒有停誰說啊!只不過皇上最近都不理臣妾,而且皇上總是派人出去,臣妾便以爲皇上您是在找人。”
姜黎沒有選擇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花少恭,她倒要看看花少恭能夠對她裝到什麼時候。
而且她也知道現在就算花少恭不敢對她怎麼樣,以後也會忍無可忍的,無論如何,得爲自己就一條後路纔是。
只能和花少恭拐彎抹角地玩着文字遊戲,順便也能自己試探一下花少恭。
可沒想到花少恭竟然反過來試探自己,不禁覺得花少恭過於老奸巨猾,可是那又怎樣?她依然能準確無誤地還擊。
“愛妃你果真是觀察得細緻入微啊!對,朕最近確實是有些繁忙,不過最重要的是朕在派人暗中和東丘國內的前朝餘孽聯絡,我打算和他們聯手,最終便能一舉殲滅他們。”
無奈,花少恭只能說出東丘國的事情,也總比讓她知道自己在找劉欣然要好得多。
女人的名字叫麻煩,花少恭暗自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姜黎以後可能會是個大麻煩。
“噢!原來是這樣啊!”
姜黎皮笑肉不笑,花少恭竟然在對自己說謊,她倒要看看他能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姜黎卻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一個也不行。
就算他是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人,她偏偏就要他獨寵自己一人。
“是這樣的!愛妃。”
花少恭暗自鬆了一口氣,姜黎若是被子裡惹怒的話,她一定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她背後的勢力,還有她學到的那些秘術,無一不讓人聞風喪膽。
“皇上,那你可不能夠有其他女人啊!若是讓我知道你在找其他女人的話,臣妾可不會放過你。”
姜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着,表面上是在開玩笑,其實是在警告花少恭,花少恭怎麼又會聽不出家?
花少恭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忌憚姜黎,不過什麼都不能說破,也只能什麼都裝作聽不懂得樣子。
“嗯。愛妃你就放心吧!朕怎麼會去找其他女人呢?朕永遠心愛的人,都只有你一個。”
逢場作戲,花少恭將姜黎摟進懷裡,臉上滿是真誠,卻看得姜黎更加憎恨。
花少恭派去找劉欣然那個下屬不會說謊,況且一個說謊的人怎麼會連劉欣然的名字都給供了出來?
在姜黎心裡,花少恭是鐵定的在找那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件事情姜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任何一個潛在的威脅,都必須在它萌芽之前掐滅。
“爹,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姜黎心知自己的父親跟了花少恭這麼久,總會知道一些線索,而且那個女人是東丘國的人。
父親也沒有少跟花少恭一起去過東丘,所以這麼一來父親一定是對劉欣然有所耳聞的。
“黎兒,你果真確定皇上他在找劉欣然那個女人?”
姜衡當然聽說過劉欣然,前面一段時間這個女人被花少恭抓到了浩森國,當時他就看出來花少恭對劉欣然的不同。
原以爲時間過去這麼久,花少恭的心怎麼着也該死了,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東丘國皇帝的女人,而花少恭卻是楚子默的手下敗將。
沒想到花少恭到現在還賊心不死,依舊讓人尋找着劉欣然的下落。
“爹,我萬分確定,你告訴女兒,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姜黎一聽便知姜衡確實是知道劉欣然這個女人,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竟能讓花少恭爲了她欺騙自己?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還要找那個女人幹什麼,若真要將她納進宮的話,那麼必定會奪了自己的皇后之位。
“黎兒啊!劉欣然那個女人,是以前花少恭在東丘國做質子時認識的女人,後來花少恭回到浩森國當上皇帝以後,和東丘國打了一仗,絕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爲這個女人。”
姜衡怎麼會不知道那件事情?雖然表面上是兩國之間的交戰,實則是因爲劉欣然那個女人。
而且那次花少恭秘密將劉欣然帶走,將她藏在了浩森國的軍營裡面,便也和楚子默交了惡。
“什麼?什麼女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讓兩個國家因爲她交戰?”
姜黎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不服氣,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讓兩個國家的皇帝爲她爭?
而且最讓人氣憤的是花少恭竟然還在找她,還瞞着自己不讓自己知道,是打算將她找回來了直接封后嗎?
“如果爲父沒有記錯,那個女人也是東丘國當今天子的女人,也不知封后沒有,總之那個女人在東丘皇帝身邊的地位不會低。”
姜衡無論如何也就將實話全部告訴了姜黎,對他來說劉欣然已經成爲了楚子默的女人了,對姜黎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劉欣然早就已經從楚子默手裡逃出來了,所以纔給了花少恭機會讓花少恭繼續尋找。
只是這些只有花少恭一個人知道,玉剎閣左護法綾波告訴他之後,他便秘密尋找劉欣然,沒有告訴耍任何一個人。
“爹,這個女人留不得。”
姜黎聽完以後,眼神開始陰狠起來,這個女人要是留着,以後總有一天會成爲自己的威脅。
就算自己現在已經是花少恭的寵妃,劉欣然也已經是東丘皇帝的女人,但她仍舊不想讓劉欣然這個潛在的威脅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