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西廂的,想起書房裡所發生的一切。白疏影就恨,南宮彥,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礙於自己目前的形式,別說是保護小荷,就連保護自己都無能爲力。
走進西廂,看着四周圍綠草如茵,百花齊放。剛纔自己爲什麼沒有注意到這點,纔出去一天的光景怎麼西廂變了樣?昨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便也沒有仔細欣賞這些變化。
“小荷,這些是怎麼回事?”白疏影喊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後的小荷,手指着眼前的環境。
小荷便也沒有明白過來白疏影的意思,她一心都在想自己剛纔與丫鬟之間的“戰爭”。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環境時,驚訝的樣子不亞於白疏影。
“這……小姐。昨天回來的時候,並未發現西廂的花園變成如此的光景。而且,昨天我和小姐一同去了白家。王爺要上早朝,所以這件事情………”小荷接下去的話並沒有說出來,白疏影隱約有些知道。
難道?這一切都是南宮彥的意思,可能嗎?那麼,他爲什麼要這樣做。補償自己,還是先賞自己糖吃,然後再無情得狠狠甩幾個巴掌。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白疏影便也不再去深思。
一直呆呆的站立在院外,心裡依舊想着昨天晚上的那句悠悠。究竟自己還有什麼放不下的,爲什麼總是記起這個名字呢!難道,自己真的開始在乎起南宮彥來了嗎?
“小荷,等下陪我去西郊好嗎?”每當不開心的時候,白疏影總是喜歡帶着小荷去西郊。
她完全忘記了,南宮彥昨天在馬車上對她說過的話。
梳洗完畢,主僕兩一同走出了西廂。
南宮彥遣小寶去下人房,他想要調查清楚白疏影今天早上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青青和柳綠一進門,對着南宮彥下跪行禮。
他坐在書桌前,眼睛一眨都沒眨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兵書。“聽說,這幾天你們下人房裡很熱鬧。”一句婉轉的話問出,青青和柳綠有些抖擻。莫不是走漏了風聲,可惡的丫頭居然在王爺面前嚼舌根。
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南宮彥重重的把手上的兵書甩在了桌上,突然發出的聲響,驚到了青青和柳綠。
兩個人的身子,不由的瑟縮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兩個人開始對着南宮彥拼命的磕頭,身體抖的不像話。“王爺饒命,我們只是替冬雨姐姐打抱不平,纔會針對小荷的。我們並沒有惡意啊,只是讓她晚上睡覺沒有棉被蓋。夜裡裝鬼恐嚇她而已………”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南宮彥把自己面前的茶杯重重的掃落到地上。
“混賬,你們當我承乾王府是什麼地方。你們進了王府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什麼叫作規矩嗎?如果,你們不知道的話。那麼,我就請王府裡的管事嬤嬤好好的再教教你們。還有,從今天起最好記住。白疏影是這個王府的王妃娘娘。要是,你們之中誰再敢做出越矩的行爲,後果自責。”兩個人起身謝過南宮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書房。
小寶從未見到南宮彥這樣大聲的怒罵下人,在他的印象裡每次出事情的原因都是因爲白疏影。難道,王爺真的對王妃娘娘開始疼愛有加了嗎?
“小寶,白疏影呢?”正在沉思的小寶,聽見南宮彥的話暗自在心裡喊了句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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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南宮彥更加的煩躁不堪。
“問你話,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人已經來到了小寶的面前,正欲轉身向西廂走去。
小寶急忙上前,阻攔了南宮彥的去路。“放肆,你居然敢攔本王的去路。”
主僕兩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花弄影翩翩而來。他穿了一身的粉白,手上拿了一把紙扇。樣子說不出來的雅痞,卻帶着一抹書生氣息。
“哎呦,小彥彥。大清早的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擾亂了你南宮王爺的大好心情啊。”說着話,手不斷的搖晃着自己手中的紙扇。臉上的笑非常的燦爛,在南宮彥看來卻是十足的欠扁。
“王爺,王妃娘娘今早出門去了。”小寶納納的說着,不敢擡頭看南宮彥。
南宮彥的手緊握成拳頭,關節“咔咔”作響着。好你個白疏影,竟然不怕死。把我的話當作了耳邊風,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纔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你。
“知道她們去哪裡了嗎?”南宮彥朝着小寶大聲的斥問着,語氣聽上去令人琢磨不透他現在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
花弄影走到了南宮彥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彥彥,你身是失敗,爲人丈夫,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去向何處。”本來還想說,叫他對待白疏影溫柔點。無奈,那恐怖的眼神朝自己瞪來。花弄影覺得無趣,便乖乖的閉嘴。
要是,眼神能夠殺死人。那麼,此時的花弄影恐怕早已經全身窟窿了。
南宮彥二話不說,直接往王府外面的方向走去。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麼,白疏影一定是去了西郊。
心裡的不安隱隱滑過,感覺她今天好像有事情要發生。南宮彥加快了腳步,希望自己能夠趕上她的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