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劉風落揚脣一笑,臉上帶着勢力的笑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多寨溝嗎?你們的力量和外界比,還是小的很,再說了,白紙黑字,還有蓋章,我就是想幫你們,也得有辦法啊!”劉風落裝作無辜的攤開雙手,無力的聳聳肩膀。
“怕他做什麼,兄弟,我在來的路上碰到個外界的人,恐懼和他們是一夥的,不會又開始打我八寨溝的主意吧?”說着,兩個兄弟把臧言推開凌雲風面前,夏利有些得意的看着一臉氣憤的臧言,得意的說:“幸好被我發現了。”
凌雲風仔細看着臧言,卻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聲音有些壓低的說:“我們沒想着鬧事,要是你們識相的趕快離開,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打多寨溝的主意,我們就作罷!”
劉風落聽完凌雲風的話,仰頭一陣狂傲的大笑:“哈哈,這是我聽到的一個最好笑的笑話,凌雲風,你以爲你是誰,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也太能拿你自己當回事了吧?看看,這個老東西都臣服了,你還在這傲個什麼勁!”說着,便踢了腳下的阿龍一腳。
凌雲風這才發現,阿龍在地上躺着,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嘴脣有些黑的發紫,看樣子可能是心臟病犯了,劉風落這個禽獸,他早就看到阿龍的心臟病犯了,所以他才一直在這裡和自己周旋,拖延時間,如果阿龍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不會放過劉風落。
“師父!”凌雲風上前去,想扶過阿龍的身體,不想這時候從劉風落的背後出來兩個男人,手裡拿着錘子逼着凌雲風往後退。
“咱們來談談條件吧!”劉風落一臉無所謂的看着氣得有些發抖的凌雲風:“師兄別生氣,咱們只是談談條件而已。
臧言望着一大院子的人,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脫身,他本就是個無辜的人,看情況,這好像是兩股勢力在作戰,但關自己什麼事情,自己只是來找人的,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抓了起來。
”談條件?你有什麼資格和風談條件?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阿龍都成這個樣子了,你還不對他採取急救措施,竟然還敢拿他的身體和風談條件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岑溪從人羣裡一步上前,看着劉風落一臉無恥的表情,她就氣得渾身發抖。
這聲音……聽上去那麼熟悉,臧言一個機靈擡起頭,只是看到岑溪穿着少數民族服裝的背影,要不是看她穿着少數民族的衣服,臧言當時就想叫出聲來了,她和岑溪的身材很像,只是他看不到岑溪的臉,不然的話,他一定能認出來那個人是誰!
劉風落一臉心痛的說:“你每次都這樣針對我,我會傷心的!”
“你無恥!”岑溪揚起胳膊,想給劉風落一個耳光,但是想了想始終沒下得去手,跟這樣一個無恥之人動手,會有失自己的身份。
“看吧,我就說你不會對我這麼狠心的。”劉風落更加猖狂的大笑起來。
岑溪冷笑一聲:“別在這裡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髒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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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沐陽依偎在漂亮的落地窗前,眉心一緊,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岑溪在哪裡等着他過去,至於是哪裡,他也說不清楚,他只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他心裡有種很強烈的想法,他要出去找岑溪,他覺得岑溪好像就在某處等着自己去找她,想到這裡,曲沐陽想找岑溪的心變得急切起來,他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喂,有她的消息了嗎?”
“沒有。”對方有些無力的回答,但這次曲沐陽破天荒的沒有發怒,他只是淡淡的問:“還有哪個地方沒有找?”
“多寨溝。”
多寨溝!曲沐陽驚喜之時,卻又慢慢變得失落,多寨溝他已經讓劉風落爲自己留意了,如果有岑溪消息的話,他會不告訴自己嗎?會嗎?這個問題曲沐陽不能確定,他微微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那個地方,我會自己去。”
掛了電話,曲沐陽給劉風落撥過去電話,對方響了很久,才接聽,曲沐陽緊皺着眉頭:“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曲總裁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的很漂亮的!”劉風落信心十足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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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總裁?臧言一皺眉,是曲沐陽嗎?他和眼前這個興風作浪的男人有什麼關係?難道說,曲沐陽就是要找這寨子麻煩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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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的大老闆發話了,我可是頂着壓力幹活的,師兄不會爲小師弟吧!”劉風落無恥的笑了笑,然後一揚胳膊:“都還愣着做什麼?開工!”
劉風落的話剛落,那些拿着錘子和鐵鍬的工人,又開始對着那些已經被他們砸有些破爛的房子動起手來。
“你們都給我住手!”岑溪看着已經工作起來的工人,狂怒的大吼,然後轉過身,她目光犀利的看着劉風落:“告訴我,你的大老闆是誰?我去找他!”
劉風落冷冷一笑:“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是個人就能有資格見到我老闆嗎!”笑話,要是把她送到曲沐陽面前,那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果曲沐陽知道了自己是強制性的把多寨溝剷平,那自己一定會去坐牢的,再者,即使多寨溝開發爲了旅遊區,那他就綁架眼前這個女人,然後要挾他給自己一筆錢,就是最壞的打算,曲沐陽不會爲了這個女人而給自己錢,那他就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小溪,不要讓他廢話,既然他執意要拆,那咱們只能自衛了!”說着凌雲風的揮手,那些寨民們都通通像貼在那些工人身上,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寨民們也拼出去了。
臧言剛剛聽到一句小溪,然後整個局面就發生了錯亂,他剛剛看着那個身影就如此熟悉,像岑溪,但是因爲她穿着少數民族的衣服所以一時沒敢認,但現在一聽到有人叫小溪,他的心臟猛然一抽,找了這麼久,吃了那麼多苦,他終於找到岑溪了,想到這裡,臧言唔唔的發着聲,但卻說不出話來,夏利一看,局面已經亂了,於情於理,他都要幫凌雲風的,這樣一想,他一揮手,手下的人全都圍攻上了那一羣工人,然後他揚起手裡的木板照着臧言的頭上拍了下去:“壞人,打死你!”
臧言只覺頭上一疼,然後暈了過去……
凌雲風拉着岑溪避開混亂的畫面,這時夏利跑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兄弟,有事也不叫哥哥我!”
凌雲風這個時候,沒時間和夏利寒暄,只是稍微點點頭,感激的說:“謝謝!”
夏利帶着手下的幾個人,一齊把劉風落給圍住了,夏利有些火大的看着劉風落,輕蔑的揚起笑容:“小子,你這個畜生,連自己下生的窩都敢下手,是不是活膩了!”
劉風落本就手無寸鐵,又一看凌雲風這邊這麼多人,氣勢立刻消息,一副慫包的樣子坐在地上,用胳膊擋着臉,怕夏利的手下打他的臉。
“都給我停手!”夏利一看劉風落的那副慫樣子,立刻就輕蔑的笑了起來,他叫衆人停下手,然後自己慢慢踱過劉風落面前,正想好好折磨折磨他的時候,凌雲風突然抱着阿龍跑了過來,放到他的懷裡:“大哥,我師父就拜託你了。”
一看懷裡阿龍的樣子,夏利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因爲阿龍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交給我了!”夏利一使眼色,旁邊的兩個小弟立刻上來擡着阿龍走出混亂的人羣。
見夏利走了,劉風落從地上慢慢站起身,看着自己帶的民工差不多被寨子裡的人打的全都見了紅,他鋒利的眸子一轉,對凌雲風說:“再不讓你的寨民們停下手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岑溪鄙視的一撇嘴:“風,不要搭理他,受損失的是咱們,打了他的人,我們還要他們賠損失呢!”
劉風落危險的眸子轉到岑溪身上,這個女人總是和自己做對,要是他每次幫的是自己,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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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遊樂園。
“啊!”何子雙坐在過山車裡,拼命的大叫起來,而沐沐和陸安則是興奮的不行,要不是爲了安慰沐沐,何子雙根本就不用受這樣的罪,沒事玩什麼過山車。
等過山車停下來之後,何子雙的臉都白了,她解了安全帶,連忙跑以遊樂園的一角,狂吐了起來。
陸安領着沐沐的手,有點擔心的走了過來,沐沐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暈車藥,然後遞到何子雙的手裡:“阿姨,叔叔讓我給你帶的,謝謝你寧可暈得狂吐也帶我玩過山車。”
何子雙擡起蒼白的臉,無力的衝沐沐苦笑了一下,蒼天啊,這是拿自己的生命來討好沐沐啊!
“寶貝,你沒事了吧?要不咱們回家吧?”陸安順手遞過去一包手紙,關心的眸子裡流露出疼愛的光芒。
何子雙對陸安擺着一張臭臉,極其的不高興,自己說是要玩摩天輪的,該死的陸安非要沐沐體會一下過山車的刺激,這下好了,沐沐沒有體會到,自己到給折磨了個半死。
接受到何子雙殺人的目光,陸安有些後怕的摸了摸鼻尖,領着沐沐的手說:“咱們回家吧。”
“好吧!”沐沐有些婉惜的說:“雖然今天沒有玩過小溪媽媽一直要帶我玩的鬼屋,不過,看到子雙阿姨嚇成了這樣,那還是算了吧!”說完,無比妖孽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何子雙本就是豪爽性子,她一聽沐沐的話,感覺方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只是坐了個過山車就嚇成這樣,要是再玩鬼屋的話,那她肯定得給嚇暈在裡面!但,何子雙偏偏是個讓人一激就毛的女人,她不服輸的看着沐沐:“想玩走鬼屋?走,阿姨帶你去!”
陸安有些無語的看着兩個人,這明明是說要回家的,怎麼一轉眼就要又鬼屋?他一臉擔心看着何子雙說:“親愛的,你確定你沒問題?”
“我能有什麼問題!”何子雙有些不服氣,沐沐小看自己就算了,連陸安也敢小看自己,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這次她一定要通過鬼屋讓兩個大小男人看一下自己的勇氣,在他們面前挽回一些已經失去了的面子。
但何子雙真不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吹牛不費勁,但是吹牛的代價可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