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陣之後張娜漸漸地睡了過去,醫生說,那叫做鎮定劑。張娜會睡一會兒,不過不用擔心,這針是專門針對張娜這種病人的。醫生話裡有話,白桃想要和醫生好好地談談。
 看了一眼張娜,醫生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應該和白桃說一些事情了。
 從張娜一進醫院,經驗足夠的老醫生就已經看出來了。他必須得說明白。
 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病人,是不是遭遇過什麼?”
 白桃如實的說道:“是,她曾經失去過孩子。”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孩子就是她的心結,她始終在想着孩子,精神也已經陷入了奔潰的邊緣。你剛剛也看見了,這叫做精神病。”
 什麼?精神病?
 難道她精神奔潰,是因爲自己的話嗎?
白桃問道:“醫生,她會好起來嗎?”
 “這要看病人的意志力和控制力,如果她能夠很快釋然的話,好起來就快。有些病人甚至是一輩子都好不起來。我建議你儘快轉到精神醫院去。”醫生也如實的告訴她。
 張娜原本是裝瘋,後來就是真的瘋了。看着她那個樣子,白桃也真的覺得自己很殘忍。
 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找張娜出來說這些話呢?白桃已經通知了張夫人了,她正帶着自己的老公往這裡趕。張娜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她自然是要帶回去。
 就算是死,也不能夠死在精神醫院裡。二老一走到醫院門口就問東問西的,白桃也來不及彙報情況了,先帶着人他們去看看張娜再說。
 才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張娜在裡面瘋狂的聲音,她還想要拔掉輸血管。張夫人按住了張娜的手,又是一番折騰之後,張娜才安靜了不少。白桃很抱歉的說出了張娜之前見到了自己,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張老爺子不怪罪她。
 都是他們教女無方,纔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二老拖着張娜離開了醫院,她說什麼也不肯回家去。她知道自己這麼一回去
,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白桃看着張娜那個樣子,她也很難受。她要去找那個男人,他到現在了還不出現。
 到底有沒有人性?
 鑫晨正在書房裡面工作着,就聽見了門被撞開的聲音。他不用看,也知道來人是誰。他還是繼續低頭工作,白桃一臉焦急的那個樣子。
 張娜已經奔潰了,他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工作?
“嘩啦”一聲白桃把文件夾全部給丟在了地上,鑫晨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幹什麼?這是我好不容易纔整理好的文件。”
 花了這麼多的時間整理文件夾,她一下子就給自己弄亂了。她這個女人。
 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白桃怒氣衝衝的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工作呢?張娜已經精神奔潰了,你怎麼不去看看她?”
 “精神奔潰?”鑫晨冷笑着反問道:“難道你不會覺得她是裝的嗎?你的同情心怎麼那麼容易氾濫?”
 是同情心氾濫了嗎?不不不,不是的。白桃還想要說什麼,鑫晨指了指門口。
 示意要讓她出去了,白桃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離開了書房。
 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張夫人着急的聲音:“娜娜,娜娜,她不見了。”
 什麼?張娜現在就相當是一個小孩子。她如果失蹤了,豈不是很危險嗎?白桃掛斷了電話就叫司機出去了。司機這個時候還在家裡陪伴母親呢。
 聽見了命令,他還是會出來。白桃先是通過手機上面的地址,找到了張家。
 隨後就看見了一臉焦急的張家兩個老人家,他們把張娜給帶回家裡。張娜掙脫開了他們的手,打上了出租車就走了。張夫人已經是泣不成聲了,白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決定了還是去拜託在鑫晨。
 他一定可以查出監控錄像的。鑫晨聽白桃的口氣真的很焦急,就吩咐了苗助理去那個附近看看。白桃帶着他們兩個人趕了過去。
 看了N多遍的監控錄像了,他們就是沒有找到出租車。
 保安解釋
道:“她所在的地方很有可能監控拍不到。”
 拍不到?他們找起來,豈不是要大海撈針了嗎?鑫晨看二老這麼可憐,還是叫人去查一查。他還是不忍心讓兩個老人家始終那麼擔心。
 白桃安慰道:“別擔心,娜娜不會有事情的。她這麼在乎你們,是不會想不開的。你們要多注意休息,在家裡等消息。”
 現在也只有這樣兒了,這個時候找鑫晨比找警察有用的多了。白桃的話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鑫晨懶得理睬他們。
 都是他們自己把女兒給教成了這個樣子,這是他們的苦果。白桃打了張娜好幾個電話了,她說什麼就是不接。
 鑫晨冷漠的說道:“別打了,她是故意的。”
 “鑫晨,你也太過分了吧?人家女孩子爲了你犧牲了那麼多,你怎麼還這麼冷淡呢?我真是替娜娜感到不值。”拜託打抱不平的說道。
 這個死丫頭腦袋是怎麼想的?她竟然幫着害她的情敵說話?她的腦袋真的是有問題。白桃也不說話了,只是看着前方。
 鑫晨很平穩的開着車子,好像他們就沒有說過話一樣。車子才一停下來,白桃就跳了下去。
 鑫晨忍不住吼道:“你不要命了嗎?”
 “我寧願不要命了,我也不要跟你在一起。”白桃說的是實話。
 知道這個男人很無情,沒想到她竟然無情到了這種地步了,她真的很討厭。
 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鑫晨看着她跑進去的那個樣子,手捏緊了方向盤。手機響了起來,是保安打來的。他說附近發現了屍體。
 對比了一下圖片,好像跟張娜挺像的。鑫晨要過去看看,白桃看在窗口,看見他又把車子給開走了。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白桃也不想要給他打電話,她要試着忘記這個男人。
 鑫晨也很焦急,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的話,她的父母親怎麼受得了呢?她處心積慮的要自己家裡的財產,他爲什麼就是這麼優柔寡斷呢?母親說的對,這是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