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_185

他都不能隨意的過來看望他們母子倆,更別說古溪巖了,他週五巡視到醫院來看他母子倆這樣才能掩人耳目,他恐怕特別不想讓路菲知道她母子倆在這,讓她倆清靜清靜罷了。

艾溪一雙好奇的眼打量着他,聽不懂他話語中的意思,思量了好久纔開了口:“爲什麼不方便,是不是爹地他,生病了?”

“沒有。”越解釋,杜克越覺得無力,特別是在對待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的時候,幾乎啞口無言。撓着腦袋,嘆氣道:“你聽杜克叔叔的,什麼都不用管,等着星期五他就過來了,好不好?”

太過複雜,說多了,也只會讓艾溪亂想而已。

艾溪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考慮着。他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心裡一直都很想見古溪巖,這都好些日子沒見到了,所以纔會一個勁的追問他。

想了好久,他還是點了點頭,杜克他還是信得過的,既然杜克都這麼說,那他也只能等着星期五,等古溪巖巡視醫院的時候再見好了。

而這時候的穆瀟瀟已經回到病房,肺都快氣炸了,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几上放着的手機發愣,許久,還是忍不住拿起了手機點在一個熟悉的名字上,撥通了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電話裡穿來一板一眼的女聲,她眉頭皺緊只好又垂下了手。

古溪巖不接她的電話,看來應該是和路菲在一起,心不由的生疼,緊緊的握着手機卻無能爲力,她現在連罵他一句埋怨他一點的立場都沒有,更沒有理由和路菲爭風吃醋。

此時從協盛通往陽明山的路上,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正疾馳如風,駕駛座上的男人雙手自然而然的搭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專注的側臉如雕刻下的一般。

路菲託着腮幫看得入神,她最喜歡的就是他流線的下顎,分外性感,百看不厭。

“剛誰打的電話啊,爲什麼不接?”她一雙明眸掃了一眼他放在玻璃下的手機,,眼裡透着一絲陰冷,似乎早已經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了。

“推銷保險的。”他隨意找了個藉口搪塞,依舊沒看她,那低胸裝和暴露在外修長的腿根本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路菲眉頭一挑,嘴角莞爾,伸手就拿他的手機,故作不知的說道:“是嗎,最近推銷很猖狂的,誰的電話都敢打,也不知道電話號碼是哪裡得來的。”

古溪巖也不在意,甚至在她拿起手機的時候也是一層不變的臉色,路菲拿起手機來解鎖才發現是有密碼的。不由的帶起一抹冷笑來,她當爲什麼他能夠這麼的淡定,敢情早就有所準備,防止她查看手機還刻意的用上了密碼。

那個電話一定是穆瀟瀟打來的,她敢這麼篤定,但爲了印證心中的猜測她還是想親眼看看那個電話號碼,非要確定是穆瀟瀟不可。

掂着手機遞了過去,不退讓半步:“密碼是多少,我手機沒電了,玩玩你的。”

“沒什麼好玩的,什麼也沒有。”古溪巖繼續敷衍,他要真想給她看手機,那還上密碼做什麼,路菲再想看,也不會給她。否則他做出這些完全沒意義了,穆瀟瀟是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在哪的。

再次吃癟,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維持的笑容怎麼也持續不下去了,手機一下子砸在了椅子上呵斥起來:“古溪巖,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把穆瀟瀟藏在哪了?”

她不是沒打探過,協盛裡也有一兩個她的人,可聽說古溪巖這幾天哪也沒去,上班開會一本正經,連中午吃午餐基本只要半個小時而已。別說見穆瀟瀟了,連逛個街的時間都沒空下。

她就納悶了,他要是真把穆瀟瀟藏了起來,難道就不去見她母子倆,他就能那麼放心?

“我爲什麼要藏她?”古溪巖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又正視着前方,嘴角一抹揶揄。如果不是路菲,他至於把穆瀟瀟安排在醫院裡還瞞着她?

“因……因爲……”她兀地啞言,原本在他面前維持着關心穆瀟瀟的樣子,要是說想要監視着穆瀟瀟,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咬着豔紅的脣角,眼神慌亂不定,哆哆嗦嗦的又回答道:“我這不是想着艾溪嗎?艾溪那麼小,被穆瀟瀟帶走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瀟瀟是他的親生母親,難道還會對艾溪怎麼樣麼?”他冷哼一聲,又一次的嘲諷着,路菲那一張噁心的面具,其實很容易就會掉落。她急功近利,這就是路菲。

還不等她說話,古溪巖踩着剎車甩了車尾轉了個急轉彎,又補充道:“你要是很閒不如去充實一下自己,別整天無所事事的想東想西!”

爲了監督他,還刻意的去了一趟協盛,說什麼是去看他,實則在協盛轉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把穆瀟瀟安排在協盛公司了,可惜,她什麼也沒找到。

路菲面色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着裝,臉頰的緋紅更是蔓延到了耳根處,她確實太過任性了,猜疑心也很重。自從嫁給了古溪巖,她整個人都不像是她自己了,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些討厭自己。

“你,會不會已經厭煩我了?”她試探的發問,卻不敢擡頭看他一眼,雙手攥着裙襬微微顫抖着。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古溪巖對她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對她好是因爲股份的緣故,是因爲她救了協盛的緣故,但要是他真的狠下心,她什麼都不是。

聽她這話,古溪巖沉默下來,路菲一直都不是他的菜,若非當年穆瀟瀟離去,他又怎麼會將這個和穆瀟瀟有三分相似的女人帶在身邊,惹下了如今這一連串的問題,斬不斷理還亂!

“別想太多,快到家了。”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或多或少的對她還是有愧疚的,畢竟錯在他。

回到陽明山,他又一次一頭扎進書房裡,打開手機,紅色的未接確實是穆瀟瀟的名字,躊躇了少頃,並沒有立馬回電話去,星期五巡視醫院能去見她一面已經很滿足了。

而這時候已經回到臥房的路菲,氣不過,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華容早已失色。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準,她很明顯的感覺得到穆瀟瀟的存在,就在身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想了想,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從她回來已經好些天了,只要再過些日子,她保證能將古溪巖抓在手裡攥得緊緊的。

“喂。”順便打了個電話,整個身子往椅子上懶懶的靠了上去,聲音慵懶:“最近不要盯着溪巖哥了,跟着杜克就好,一有什麼異樣,馬上告訴我。”

她也不傻,當初早就在協盛公司給自己安排了兩個眼線,要是不這麼做,和盲人根本沒區別,古溪巖做什麼她不清楚,估計哪天被賣了還要幫着他數錢呢!

穆瀟瀟是在生古溪巖的氣,但生氣歸生氣,她是個很快就能平息怒意的人,這才過了一天,已經趨於平常,大清早的送艾溪去了學校,還不忘買橘子回了病房,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房間裡基本上不用她收拾,而這天,還買了幾支玫瑰插在了花瓶裡,病房裡一下子顯出生氣來。

今天,星期五。

“穆小姐,起這麼早?”祁醫生只是路過,隨意的瞟了一眼見她在房中忙碌,開口問了一句。

“這還早啊,都九點了。”穆瀟瀟笑着說道,拿起剪刀來將瓶子裡玫瑰多餘的枝葉給修剪了去,忽然是想到了什麼,扭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祁醫生:“今天他幾點會來巡視?”

他?

祁醫生微微一愣,很快明白過來她說的他是指古溪巖,掩嘴笑了笑再看房間裡的佈置什麼都清楚了:“古總他往常星期五來巡視基本上是上午,今天不知道會哪個時段來,也沒接到通知,穆小姐不用太着急,肯定會來的。”

“我,我沒有着急,只是隨口問問。”她腦袋一撇連忙否認,被人當面揭穿了小心思實在是有些難爲情。

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她還嬌羞的宛如少女,在她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做作,若是人不知當她是花季少女也很有可能。

祁醫生也不再多說,給她留上一絲顏面,擺了擺手道:“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有事記得讓護士通知我。”

穆瀟瀟點了點頭,臉上的尷尬緩緩散去,心卻還猶如擂鼓一般。

捫心自問,她確實是期待着某人的到來。

挪動着腳步,緩緩到了門口,是看看祁醫生走了沒有,恰時見七樓的電梯門打開來,一襲熟悉的淺藍色西裝的男人,如標杆的身姿出現在了門口。

像是受到了驚嚇,她慌忙的縮回了腦袋,貼着門口的壁牆,心更是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般。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前前後後這幾天加起來抵上了好幾年。

深吸了兩口氣,平定了心情,她又在心裡安慰自己:穆瀟瀟,你瞎心動什麼呢!都老夫老妻了,況且他是來巡視的,又不是專門來看你的,難道你忘了他這幾天冷落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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