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債難償

冷帝的暖心小寵情債難償

海面上風起雲涌,流火飛舞。

靠近丹洲的船隻,發了瘋似的想要脫離那致命的吸力,卻在略遠的海域,一場懸殊的生死決戰纔剛剛開始。

看到北堂烈的那一剎,海皇沅的雙眼通紅得幾乎要灼燒起來。

就算丹洲沉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了媲!

只要在這裡將他殺死,整個中土便是他的!!

“開火!!將他們的船打沉,放箭!!!不留活口,寡人要他們死!!!”

得了海皇歇斯底里的命令,炮火聲絡繹不絕的響起,萬箭齊發,全然不理會身後越來越強大的牽引力。

所有的海民都瘋了!

死死盯着不遠處的那兩艘一大一小的船隻,沅扣在船圍邊緣的十指近乎捏碎那堅固的實木。

沐君白的示好是假的,蘇璟玉的投懷送抱是假的,那沐嫣竟然就是夏無憂!!

丹洲正在下沉,由此便證明他們皇族的聖石已經失去磁力。

這又是一場好戲啊……

一夜之間,看清了所有,還不晚,他還沒有輸。

好,好,既然他們敢來,他就要他們有去無回,統統都死在這裡!!

“滾開!”

粗暴的踹開主艦上操控火炮的士兵,他親自瞄準點火,對準那奄奄一息的艦船——

清晰的視線中,看着那羣渺小如螻蟻的人向那艘巨船轉移,等待着唯一的時機,燃起引線,炮彈飛射而出,將那兩人擊飛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

沅笑得臉孔扭曲,歪扭的在自己的船上胡亂移動了幾步,然後指着那方對他的副官道,“看見了沒有?要像寡人這樣纔對!叫他們照做!殺光他們!!!”

受到巨大的衝擊,無憂不受控制的飛出斷裂的戰艦,眼睜睜的看着北堂烈與自己之間被拉遠。

伸出去的手,抓到的只有一絲恐慌。

落空的心在那一瞬來不及有任何想法,她只看到他臉容上堆滿了狂風暴雨般的焦灼!

就在她要全然墜入起伏大海的前一刻,站在船尾的程鮫兒甩出的長鞭,牢牢纏住了她的一隻腳。

多出一股子牽力,無憂被往那巨船拉拽而去,可並非全然脫險。

反而,這樣遠的距離,若她撞在那巨船身上,就算沒有性命之憂,也要斷去三兩根骨頭。

更何況這人兒還有孕在身!

周圍炮火不斷,虧得這船夠大,纔不至於被巨浪掀翻。

密雲般的箭不間斷的射來,北堂烈落在艦船下沉的斷體上,毫無滯怠的借力登起!

幾乎是在無憂撞上船壁時,以身爲她擋去那撞擊。

一手纏着長鞭,一手抱着她,兩人吊在光禿禿的船尾,目標明確的暴露在身後無敵艦隊的眼中。

程鮫兒一人承受他們兩個的重量,差點被一同拽了下去!

幸得陸長空出手及時!

“拉!快將他們拉上來!”

箭雨中,氣氛緊張得要將人逼瘋!

就在這時,遠處的丹洲忽然發出一聲所有人都無法形容的哀鳴。

那聲音幾乎穿透了這片海域,遠遠的擴散開,而它的下沉,彷彿在一瞬間停止了。

沒有人能夠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它,那座漂浮在碧淵海上的夜明珠,此刻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最後一刻!

“還愣着做什麼!撞開前面的船,快走!丹洲就要沉了!!”

北堂烈爆喝了一聲,巨船上的人登時清醒過來。

不等他這話語聲完全散開,整個丹洲邊緣泛起無數白色的泡沫,從它中心深處,方纔的哀鳴更甚!

一陣陣,一聲聲,不間斷的迴盪在碧淵海上。

接着!!

巨大的漩渦在那泡沫中沿着丹洲形成,周遭的船隻無一例外的被捲入,有些才靠近到邊緣就被絞碎!

以那裡爲中心,將海面上的船一層層的吸入,摧毀!

難以抗拒的力量,就算是海皇的無敵艦隊,在此刻也毫無用武之地。

在這片廣域的大海上,人是多麼的渺小……

藉助越來越大的風勢,巨船吃力的向遠處駛去,無暇顧及身後慘烈的喊叫聲,逃命要緊!

眼看程鮫兒夫婦就要將北堂烈和無憂拉起,遠處的危險眨眼而至——

掌控着自己的艦船,沅發了瘋似的撞上來!

他的主艦比尋常的戰船更大,更快,巨船並非能承受他那一擊,更何況還有兩人吊在船尾!

危機關頭,沐君白飛身而起,凌空掠到兩艘船艦之間!

伸展的雙手幻化出肉眼可見的風,連同一齊射來的密箭,還未越過他,竟如同被無形的牆彈開!

隨着他雙手運氣,再猛烈向來勢洶洶的戰艦推出——

狂潮激起十幾丈高的巨浪,生成一道威力無比的屏障,格擋了巨船身後所有的危險,更震懾了看到這一幕的所有雙眼。

這就是真正的無暇決……

海皇的船在受到沐君白那一擊之後,碎裂成無數塊。

巨船離開沉沒的丹洲時,身後只剩下絕望的哀嚎,伴着下沉的島嶼,和無數難以掙脫的戰艦。

一個海上的皇朝正在覆滅……

霞光從海與天的那條線泛出,新的一天如是到來。

離開了丹洲,巨船乘風北上,身後早已擺脫了艦隊的追逐。

此刻的人心,與這平靜的大海一樣,每次跳動都溫柔至極。

一場浩劫結束了,然而在前方等待他們的,還有什麼呢?

船尾,沐君白坐在那尾柱的最末端,在他身後的人的視線裡,他整個人都是懸空與海面上的。

看上去有些危險。

卻,對於這樣一個武功到了出神入化境界的男人來說,都不算什麼了。

他那張臉上的表情,必定是雲淡風輕。

淡薄世間任何的雙眼,注視着丹洲沉沒的方向,他在想什麼,或許這世上,唯獨北堂烈能猜出一些。

“她可睡了?”

開口,也是關心那女子的話。

可是他問的人卻是夏無憂的心上人,這讓教主情何以堪?

不過事到如今,也罷了……

低頭掃了胸口下方那一片並未止住的腥紅一眼,耍帥亦是需要代價的。

大抵也只有北堂烈看到,在自己與那艘戰船單獨對抗時,有那麼一支利箭,穿透了海浪,正正將射進他的身體。

這一擊,真是致命。

“你的傷如何了?”

北堂烈語色平靜,但也着實是放不下,纔來看他。

他是練過無暇決的人,更知道若真的練了第十層,想要發揮出那般呼風喚雨的威力,並非難事,只不過……

沐君白回頭用他那張丨萬年不變的嬉笑臉孔面對他,討喜道,“不如讓無憂來關心我吧?”

只是這時的那張臉,蒼白沒有絲毫血色,連薄削的脣,也盡是紫紅的顏色。

那箭有毒,毒性早已蔓延五臟六腑。

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死,死得這般容易。

偏那時候,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折斷箭頭,別讓那女子發現,然後,任由巨毒侵蝕,在此等死。

不得北堂烈迴應,沐君白也不惱。

若真要把這事實告訴無憂,他反而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待會兒若他們找不到我,你就隨便扯個謊,幫我遮掩一下,像我這樣灑脫的人,自然是要在最爲難的時候出現,救衆生於水火,在危機之後全身而退,神龍見首不見尾。”

如此受人憧憬膜拜的事情,教主大人最喜歡做了。

聽了他的話,北堂烈淡笑道,“你捨得嗎?”

“捨不得。”他回答,難得語氣中有些哀怨。

又回頭看了眼當世被朝炎百姓尊爲聖皇的北堂烈,男子的表情始終單調,唯有與夏無憂在一起的時候,才顯得豐富些。

而那小人兒呢,也只有與他一起時,才笑得最美。

這一點,沐君白早就發現了。

由此,他不屑輕哼了聲,過往積壓的所有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最先遇到她的人是我,我也從來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憑什麼她就是喜歡你呢?”

他可真不服氣啊!

論武功,他比北堂烈厲害多了,論才智,也定是不輸於他的。

加上他爲人風趣,長相俊俏,爲何就是得不到那朵他想要的芳心?

聽他小氣的碎碎唸了半響,北堂烈實在沒有太多精神與他周丨旋。

直接將某物向他拋過去,那乘着長生花花液的酒壺,就掛在了沐君白身側不遠的長杆上。

隨着巨船在海浪上飄搖,酒壺擺盪出危險的弧度,隨時會掉入大海。

“要捨生救我?“他更加不屑,“本座寧可死都不欠你的人情。”

說到這一點,北堂烈的語氣也冷硬起來,“朕也不喜欠你。”

就算是當世的風雲人物,廣闊的心胸可以容納整個天下也好。

倘若真的愛上相同的女子,誰也不會多讓誰半步。

“活不活,你自己決定,不過……”

都轉身要離開了,北堂烈忽然回首過來,意味非常的說道,“朕死了,你不就有機會了?”

沐君白哈哈大笑,淡眸看向那搖搖欲墜的救命藥,俊容盪出一絲惆悵來。

這世上能真正看透沐君白的,似乎也只有北堂烈了。

他果然……沒那麼大氣。

曜景二年,五月二十七日。

一夜之間,丹洲沉入大海,無敵艦隊半數以上盡毀,海皇不知所蹤。

六月六日,北堂烈攜璟玉皇后歸朝,宰相蘇璟晨領羣臣於城外跪迎,朝炎上下舉國同歡。

此時的赤城,已有一座全新的皇宮。

新的赤宮,就建在曾經盡毀在大火中的廢墟之上。

煥然一新的色彩,比起當初的鐵血,多出的是柔情和生機。

如今的天下,最後的隱患,只剩盤踞南方的新夏。

嶄新的議政大殿,北堂烈坐在高階頂端的綺麓寶座上,接受羣臣的膜拜。

沒有了沈派的分歧,沒有北堂振在背後操控大局。

而今的朝炎,只有一位受百姓愛戴,大臣敬仰,聲威遠播諸國的真命天子。

沐君白帶着面具,站在他身側的位置,望着腳下那片跪拜的羣臣,淡薄的眼眸無瀾,心思早就飄遠。

就算北堂烈不發兵南下,早晚有一日,夏之謙也要打來。

想來有個盡得烈皇寵愛的妹妹,夏之謙該有多有恃無恐?

更何況,他還有改良之後的火戰弩和殺人毒蜂。

國仇家恨,這場仗,沒有理由不打。

可是無憂有孕在身,顧及着她的心情,北堂烈也不會貿然開戰。

再加上長生花的續命玉液,被他攬去救了自己的性命,那女子還不知緣由,以爲心上人的後顧之憂早已解了。

想起來,教主大人的心,怎麼就那麼愧疚?

明明他爲他們做的事情也不少。

沉思中,大殿上響起烈皇威嚴低沉的聲音……

“傳朕口諭:敬封先皇淑妃納蘭氏爲納蘭太后,先皇十二子北堂琰,爲協政王,即日起,見協政王如見朕,有違此令,殺無赦。”

聖旨一下,滿朝譁然。

只有心思通透的蘇璟晨,猜到了北堂烈真正的意圖。

想要放下這裡的一切,帶着那女子遠走高飛麼?

呵聲輕笑,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獨獨沐君白越發焦慮起來,這世上只得他知,北堂烈並未飲下長生花液,他還剩下多少的活日?

璞麟殿內,紫幻今日是與蘇璟晨一道入宮的,自赤宮大火後,他們這行人便暫住到了相府中去。

雖不如鬼谷自在逍遙,但比起這才建起的皇宮,是要舒服許多。

隔着柔軟透明的紗帳,他一邊爲夏無憂把脈,一邊厭煩的打量四周。

皇宮他見了不少,獨獨新的赤宮最不得他喜歡。

怎麼看都是不順眼的!

末了收回手,不先予女子將她身體要害,倒先問起來,“所以從今日開始,你就心甘情願的做他的籠中鳥了?”

候在一旁的張適悠聽了這話,立刻爲他們皇上反駁道,“幻先生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皇上在哪裡,夏姑娘自然就在那裡,再說這宮裡有什麼不好?什麼沒有?”

說罷,就聞紫幻不屑大笑。

“好是好,怎麼樣也是金絲籠。”

站起來,他再隔着那勞什子的金紗簾對無憂道,“無恙,好得很!喝些溫補的湯藥,六個月後,等着北堂烈封你肚子裡的寶做皇太子吧!”

言畢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湖人士,就是這般隨性。

留下內殿中的人兒,和貼身伺候的兩個忠僕。

大抵有了身孕,又加上舟車勞頓,剛回來,無憂有些反映不及,望着紫幻的背影,只有一個疑惑。

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懷的一定是男孩兒?

這也太神了不是?

素瑩和張適悠才反映過來,這女子是有了身子!

“什麼時候的事?得了幾個月了?”

此時殿中沒有外人,素瑩只管盯着無憂的肚子,一個勁的瞧。

臉上盡是喜色,想藏都藏不住!

張適悠更高興了良久,人往外殿踱去幾步,又連道了兩個‘不行’,轉而再踱回來。

勾身站在無憂面前,還是那張獻媚的老臉,討喜的問,“姑娘可是餓了?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近來可喜食酸?”

那位醫術高明的幻先生不是說,此胎必是他們朝炎將來的皇太子麼?

這個不得了了!

見他剛纔有意想要出去高聲宣佈,但總算是在宮裡摸爬滾打,又經歷多番生死劫難的人,還沒等人提醒,他自己就想通了。

別說無憂還沒有名分,就是有,此事也聲張不得!

張適悠那模樣太過喜感,連素瑩都忍不住要與他打趣,道,“張公公,您方纔是想去哪裡吖?”

“雜家這該死的沉不住氣!”

假裝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張適悠繃着那張橘皮臉,再同素瑩道,“此事你我二人知道皆可,咱們可要將主子護好了。”

總算明白上朝之前,皇上吩咐內殿只留他們兩個人的用意。

見這二人神神秘秘的提防起來,無憂只覺得奇怪,“這宮裡難道不比從前清靜了許多?你們在擔心什麼?”

問罷,就得兩道相同的眸光盯住自己,看得她心上發虛!

“無憂,今日早上全城的百姓都知道皇上帶着皇后一起回宮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說起那朝鳳宮的六宮正主,素瑩臉上的色彩飛揚起來。

彷彿一場奪寵大戲,就要在這後宮展開。

“這一點你們就放心好了,皇后娘娘是不會害我的。”無憂肯定道。

如果蘇璟玉真的要加害她的話,在丹洲機會太多。

況且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她知道那個女子一心爲了北堂烈,朝炎的皇后,確實只有她能做!

這點,無憂比任何人都肯定。

“暫且就不說這些。”

張適悠是個極度曉得察言觀色,洞悉局勢的人,蘭花指一翹,往那殿外某處一指,“宮裡最不缺的就是有心人,沈氏太后雖已不在,可她那留下來的侄女沈芸璃,卻已經在璞麟殿外跪了一個多時辰了,這後宮吶……”

他話還沒說完,外殿就傳來一陣窸窣步聲。

人是立刻警惕,端出總管的架子,厲聲問道,“什麼事?”

若非緊要,不得他吩咐,手下人是不會貿然進來打擾的。

就在外殿,一個涼如水的聲音往裡回道,“公公,柳御醫剛去朝鳳宮爲皇后娘娘請了平安脈,皇后有喜了。”

擄獲結局篇四忘川奈若何陌生夜魅相依相偎不怕有我在擄獲艱難歡心歡心遷罪照顧不求白首隻願不離密會掙脫雛鳥自古帝王皆風流她的主宰心思人頭花節之危奪他所愛誅他的心你怎明白他的心論禪勸皈佛不求白首隻願不離夜會我想你肅殺恭喜你亦非我怎知我痛不求白首隻願不離穿心落毒照顧爲你我還想多活一陣演戲衝撞愛已成殤恨已成狂再做一次賭注聽話演戲誰是誰的愛人小白兔獸性大發夜魅相依相偎我要她死人頭夜魅相依相偎衝撞貞潔朝炎國儲君最後一面奉還朝炎國儲君奴隸你的救他需要怎樣的代價無寵殿上的羞辱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美言告狀奪他所愛誅他的心歡心歡心最後一面雛鳥血染情債難償朕想要你擁抱抓不住的心照顧結局篇一梨花香如故對他的霸道貞潔逢時再做一次賭注歲月靜好因爲你在身邊聽話戰事她的主宰證明穿心受傷天下第一沐君白麻煩小心今夜讓你侍寢萬字朝炎國儲君救他需要怎樣的代價最後一面孕相莫不是有了面具論禪勸皈佛小白兔獸性大發不求白首隻願不離貼身侍婢寶石貞潔最後一面機會你無心休怪朕無情對他的霸道穿心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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