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接連吃到拳頭的宋宏義不斷的溢出慘叫,可保鏢不爲所動。
二嬸看到丈夫被揍得吐血,牙齒也掉了幾顆,上去想要拉住保鏢。“不要打了,會死人的。”
沒有宋樂兒發話,保鏢是不會停手的。
死人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陌生的,何況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渣,死了就等於爲民除害。
“宋樂兒,你要做殺人犯嗎?”一直喊保鏢都沒反應,二嬸轉向了宋樂兒。
宋樂兒悠哉的坐着,笑得人淡風輕。“我可是沒有碰他一下啊。”
“你吩咐了你的保鏢,你說主犯。”二嬸恨不得殺了這個越來越過分的女人,害得她的女兒進了醫院不算,現在連她的丈夫也要住院了。
這又是一大筆的醫療費啊,他們搬來了市區,距離遠了,還在縣裡的小店就沒有以前那多時間打理,收入自然是大不如前。
他們還在想,要不把店遷到市區裡,可這樣需要一筆錢。
要是不用賠錢給宋樂兒,到時夠錢的。
也基於這一點,才更加堅定了他們拿走骨灰盒的決定。
宋樂兒瞄了一眼宋宏義,不似人形了,也差不多了,她讓保鏢住了手。“好了。”
保鏢一把鬆開了宋宏義的衣服,由於被打得暈乎乎的,保鏢一鬆手,他就無力支撐,摔在了地上。
“把骨灰盒拿出來,我沒什麼時間跟你們玩。”宋樂兒看着渾身是血的宋宏義,有點兒嫌棄。
如果不是發生了挖墳的事,她也不會這麼殘忍。
可是跟父母相比,宋宏義還是不算什麼。
何況,他們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骨灰盒也不是不可以還給你,只要你不用我們賠償那幾十萬,籤一份和解協議,那就行了。”二嬸把宋宏義輔導了沙發上,開始提出他們的要求。
原來是爲了錢,這就一點都不奇怪了,也很符合他們貪錢的性格。
“你們是不是傻了?”宋樂兒忽然笑着問,幾十萬啊,不是幾十塊,他們也開得了口,真是臉皮厚。“你說,要是我花十萬塊去請幾個地痞流氓去’伺候‘你們,能不能那會骨灰盒呢?這樣,我自己還留有幾十萬呢。這個方案可比你的好多了。”
額,二嬸愣住了,他們確實沒有想過這一個可能性。
她的表情有點慌,可想到那幾十萬,她還是挺住了。
“我們家都被你害得這樣了,沒有棲身之所,女兒和丈夫都要進醫院,鉅額的賠償,說是一無所有也貼切,我們家糟糕透頂。所謂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繃緊了,大家魚死網破就是了。”
二嬸好像真的豁出去似的,表情有幾分的無所謂。
宋樂兒一時之間,也摸不清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唬她。
“你先把骨灰盒拿出來我看看,我怕你們會弄壞了。”她提出要‘驗貨’,然後纔可以談。
“不行,你這麼多保鏢,拿出來,你可以明搶。宏義你都可以讓人把他打成這樣,還真沒有你不回乾的事情。”二嬸一口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