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袁鼠鼠接着說道:“我現在當然知道我們先前碰到的那些人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分身,可是當時我們完全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所以每個人都覺得事情太過詭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href=";繼承者:紈絝二小姐)
就在這時,邊上有人小聲說了一句:‘六個人,這裡一共是六個人!’
經過這人的提醒,我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急忙開始數對方的人數,或許是因爲我們在這裡停留的時間長了點,引起了對面那些人的注意,所有人都開始朝我們這裡聚攏過來,我特意數了數,果然是六個人,和前面先前所見的完全不同,而且每個人的臉上確實充滿了關心和擔憂,這是做不出來假的,我心裡一鬆,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隊伍,這下不用這麼擔驚受怕了。
在大家的簇擁下,我們幾個人來到火堆旁坐下,等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大家情緒都安定下來之後,發起人(或許是爲了講述方便,袁鼠鼠一直稱當年的我爲發起人,事實上我也寧願他用這樣的方式來稱呼我,至少表明當年做了那些事的人不是現在的我,哪怕這個想法有些自欺欺人)開始問我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我們一行就有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講述起來,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在邊上一邊喝着水一邊看着他們每個人的表情。(href=";校花之貼身高手)
當那個打電話的人說到自己接到蕭陽電話,裡面卻傳來一個女人聲音的時候,我發現那些人的臉色就開始變了,都一起轉頭看着他,蕭陽急忙擺擺手,說:‘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有沒有打過電話你們最清楚,更何況你們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機在去那個地方……’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發起人突然開口說了話:‘好了,我們當然知道不是你打的電話,不需要解釋太多。’
他只是平平淡淡的說了這幾句話,但是我卻發現他對着蕭陽使了個眼色,而蕭陽也好像是發現了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話,馬上住了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着頭默默的喝水以掩飾自己剛纔的失誤,我知道這些人一定有什麼事在瞞着我,應該是他們找到了一個地方,但是不想讓別人至少是目前我們這幾個人知道。
其實我對於在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也很有興趣,只是現在對我來說排在第一位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安全回家,所以對於他們這些小把戲雖然看在眼裡但也並不生氣,畢竟是我們自己選擇了退出,只不過我發現領頭的發起人臉色有些不對,陰沉着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漸漸的我發現周圍其他幾個人的眼神也是如此,不時偷偷的看看領頭人,又偷偷的看看蕭陽。(href=";元徵宮詞)
我們這邊負責講述方纔經歷的那個人卻沒有察覺,已經開始興高采烈地說着自己的遭遇,漸漸的說到了我們遇見有人來接應,並且看到了另外幾個躲在黑暗裡的人,這時領頭人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的喝道;‘你們居然瞞着我去了那裡?!’
他聲音裡滿是憤怒之意,而且臉上的肌肉都因爲這憤怒開始有些扭曲起來,我們這些人一下子呆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有我猜到這可能和蕭陽方纔不小心說漏了嘴而提到的那個地方有關,但我既然無心追查那個地方到底有些什麼古怪,自然不會去理會他的這些變化,只是悄悄的將身子往後方挪了挪。
這一挪步,離那些人的距離就稍稍拉開了一些,也因此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變化。我發現除了我們這幾個人,那原先留在此處的六個人裡,竟然有五個一起擡起頭盯着領頭的那個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狂熱,而且嘴角都帶上了一絲奇怪的詭異笑容,這裡面自然也包括蕭陽。
領頭人這時也發覺了不對勁,說話聲音更大了,同時一把從身邊的篝火堆裡拿起一根燃燒着的木柴,大聲道:‘那裡不是你們可以去的地方!’
蕭陽等人慢慢的往領頭人走去,漸漸的將他圍在了中間,和我一起的那幾個人都覺得很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以爲產生了什麼誤會,見有發生肢體衝突的可能,一個個都急着上前去勸架,現場一片混亂,當時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就悄悄的往後溜了開去,我總覺得這些人太過神秘,一直跟着他們或許反而更加危險,所以選擇了獨自逃離,準備熬過這個夜晚,明天一個人上路。(href=";超級仙醫)
或許是因爲現場太過混亂擁擠,那些人居然沒有發現我悄悄的離開,也有可能是有人發現了但卻顧不上理我,總之我安全之極的離開了那些人,在離開的最後,我聽到裡面不知是誰大聲的說了一句話:‘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那些出路還不就是你給堵上的?別以爲那天晚上你一個人悄悄出去我不知道!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本來就沒安什麼好心!’
這句話讓我頓時心中一沉,難道說我們之所以不能出去完全是因爲領頭人在背後搗的鬼?我飛快的轉過身,看到現場好幾個人倒在地上,那個領頭人還在原地站着,看來是他把那些人打翻在地的,剩下幾個站着的人都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他的身手給嚇壞了還是被那句話給驚呆了。(href=";鬼手天醫)”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爲什麼袁鼠鼠要說我陰險,當初用計將這些人騙到村子裡來果然是另有目的,何小堅強看了看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沒想到你曾經居然這麼厲害,有機會交流交流。”
我無心去理會何小堅強,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搗亂,然後問袁鼠鼠:“後來呢?你就這樣離開了?”
袁鼠鼠看了我一眼,道:“那還能怎樣?在那個時候我越發肯定這次所謂的活動根本只是一個陷阱,所以我當時想的只是快點離開這裡,更關鍵的是我在那一瞬間看到領頭人的目光彷彿向我這裡看了一眼,所以我只好拼命的往外跑,能跑多遠就是多遠,只要不讓他找到就好。”
袁鼠鼠停了停,繼續說道:“我本來是準備熬到天亮就從另外一條道路摸回家,然後去當地派出所報警的,可是等我花了極大力氣走到另外一條出路那裡時,才發現那一條路也被人給封住了,而且封堵的方法極爲巧妙,至少以我當時的狀態是絕對無法翻閱的。
我的心越發寒冷起來,現在最後的希望也被堵死,我拿出手機,希望在這個地方能夠有信號,但眼前所見讓我一陣失望。看着沒有絲毫信號的手機,我記起以前在上看到的一則野外求生內容,說是即便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的信號,你的手機也能打通110,我從來沒有去試過,也沒去考證過真假,但這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用顫抖的手撥出了110的號碼。
令我驚喜萬分的是電話裡真的傳來了嘟嘟聲,這表明電話是可以接通的,我一邊焦急的等着電話那頭被接起,一邊在心裡想着一會應該如何向110解釋我所經歷的這些事,畢竟中國警察不比美國,你可以讓他去幫你捉貓,他們對你報警的每件事都必須先在電話裡問個清楚看是否屬實,然後才決定是否出動警力。
電話接通了,但裡面傳來的聲音瞬間讓我整個人彷彿墜入了冰窟,裡面傳來的不是警察那有些程式化的問候和提問,而是一個陰深深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一般,那個聲音說:‘你別走,把我的臉還給我。“
這句話讓我整個人在一瞬間有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不管這個聲音如何的陰森恐怖,但我可以肯定那都是領頭人所發出的聲音,我也沒有去想爲什麼我明明打的是110 的電話,裡面卻傳出來領頭人的聲音,當時滿腦子就想着一件事:他找到我了,他找到我了。
電話裡的那個聲音在說完了那幾句話之後卻並沒有馬上掛斷電話,只是不斷的喘着氣,好像很疲倦一般,喘氣聲不斷的傳入我的耳中,讓我覺得說不出的難受,彷彿連心裡面也癢了起來,我壯着膽子小心翼翼的問:‘你在哪裡?’
那個聲音頓了頓,似乎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過了好一會,才又很費力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我看到有一張面具,有好多好多的面具,你來帶我走。’
我當時就愣住了,因爲雖然傳說中風門村一直有個奇怪的殯葬習俗,每個人死後都要戴着面具入土,但從來沒有聽過有誰發現哪個地方有着許多的面具,但只是一瞬間我就想明白那應該就是那些人發現的那個神秘地方。
我試圖問清楚那個地方在哪裡,但是卻再也沒有人回答我一句話,那個聲音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我掛了電話,突然後腦上彷彿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很快就暈了過去,在倒下的一瞬間,我看到我的身後有一個人,他的臉上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
等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處在這個地方,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想從楚江山口中問出點什麼來,比如當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他每次都不回答我,所以很多事其實我知道的也並不比你們多。”
袁鼠鼠一口氣講完當年的遭遇,整個人都彷彿輕鬆了一般,我皺着眉頭想着他和我說的那些話,在我想來,當年的我發現的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可以產生分身的所在,雖然我並不清楚分身到底是如何產生的,也不清楚爲什麼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這個秘密,但對我來說這都不是特別重要,能夠讓我有一種想要親自去看看的強烈**的,是袁鼠鼠說的那些面具,因爲我一直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我手上的那張面具到底有什麼用,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想要搶奪,我深深吸了口氣,下了決心:我要去風門村看看,儘管二良提醒過甚至是警告過我,再也不許進入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