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駕到上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冷介炎一把扯起上官爵的手。

武功對習武的人來說是比姓名還要重要的東西,沒有了武功,就等於奪取了他們生存的意義。特別是對那些功夫登峰造極的人來說,武功就是他們一切。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爲了可以得到至高的武功願意捨棄一切。

眼前人的武功有多高自己是親眼所見,怎麼可能說廢了就廢了,而且聽他們剛剛的對話,這其中的重要原因還是因爲自己。

冷介炎不覺的攥緊雙手。

瞧冷介炎一臉嚴肅,上官爵嚥下嘴中的食物,把手中咬了一半的包子放下,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拍拍冷介炎攥着自己的手,笑道:“他是有名的誇張王,別聽他瞎忽悠,其實根本就沒有說得這樣嚴重。”看握着自己的手越來越緊,沒有鬆開的跡象,上官爵狠狠的瞪了一眼多嘴的人。

“只是內力被封,不能提氣而已,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毛毛雨啦,根本算不上什麼嚴重的事情。再說了少爺我的毒術也是一頂一的棒,更何況有些保命的功夫也用不上內力。綜上所述,失去武功便會帶來性命之憂這種擔憂在我身上不成立。”

這人講得話冷介炎是一個字也不信,眼睛一直盯着上官爵臉上的紋印。“這也是因爲……失去武功而……”

“嗯!”上官爵點點頭,事情都這樣了,也沒有必要偷着掖着,索性大方承認。

“是因爲助我,所以才……”

“當然不是!”上官爵打斷冷介炎,一臉鄙棄的說道:“我是在家包好包子,怕時間放久了變得不好吃,爲了趕時間所以纔會在慌忙中忘了禁忌,以至於搞成現在這幅摸樣。救你完全是順手,反正那時武功也快消失了,我便順手……”

聽着上官爵的誇誇其談,守在門口的兩人把頭轉到一邊,心道前方人在這種時候也能睜眼說瞎話,明知對方不相信,還能說得這麼來勁,真是夠厚顏。

收攏手上的扇子,宛悅用扇子悄悄門框,成功的把不遠處三人的視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終於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哥哥,爵兒哥,拜託您老人家可不可以不要爲難小的,請您收拾好東西跟我們回去吧!如果你真喜歡四海爲家,等你回去之後再跑出來,我們兩人絕對不管!”

我回去還出得來嗎?上官爵白了一眼宛悅!

“宛悅,你跟他那麼多廢話幹嗎!換作當初就憑咱倆能抓到他是不太可能,但現在可不一樣!小哥,你要是覺得眼前這種狀況你還能全身而退的話,小弟奉陪!”

“展令軒你給我閉嘴,這幾年沒顧得上你,你還想爬到我頭上了!你皮癢欠收拾了是吧!”

“上官爵你就臭美吧,我是敬老才讓着你,你真以爲我怕你!”

“你小子,居然敢這麼和你哥哥我講話!”

“我呸!你是個狗屁哥哥!從小到大逮到機會就會欺負我,我有好東西你就搶!不就是拿沒孃的事情在你面前顯擺了幾下嗎,你竟然記了這麼多年的仇!靠,我當年才三歲,我哪知道那些話傷人,夠了,我忍你很久了!”

上官爵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小心眼,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此還是很不要臉的說道:“我管你多大,總之傷害已經造成了,已經不可磨滅,我的心到現在也沒癒合!”

展令軒是上官羿的大姐和展廷顯大哥的兒子,也就是上官瑾的親弟弟,慶元的軒王,因爲大兒子隨了上官家的姓氏,所以小兒子便姓了展。

上官瑾是上官家現任的當家,身體裡雖留着慶元皇室的血,但卻沒有繼承權。而現任慶元的皇帝又沒有子嗣,所以展令軒便是慶元現階段第一順位繼承人。

因爲楚洛楓和上官羿當年一場私人恩怨,結果就有了上官爵這麼一個‘東西’。雖然全家上下都把這小子他寵到了天上,但這畢竟頂替不了母愛,這也是上官羿最鬧心的地方。他可以身兼母職,甚至做得更好,但有些東西也讓這個叱詫風雲的男人無能爲力。

七歲以前的上官爵十分單純,他會羨慕那些有娘疼的兄弟姐妹。

小孩都喜歡炫耀,特別是當他發現自己有的別人沒有的時候。因此只要逮到機會,展令軒都會在上官爵面前顯擺自己身上孃親親手做得東西,每次看見那個被所有人疼愛的哥哥低着頭眼帶羨慕的走開,便非常滿足。

有一天,四個小孩子在一起玩,展令軒指着與自己因有血緣關係而長得相像的上官瑾和展銘瑀對上官爵說我們長得像纔是親兄弟,你是外人,這讓當時本就有點自卑上官爵淚撒當場,展廷顯哄了兩天才哄好,展令軒也爲此受了罰。

從那之後上官爵便把小了自己一歲半的展令軒定爲自己最討厭的人,待他有了反抗能力後,便開始了‘任重道遠’的打擊報復計劃。

直到展令軒懂事之後,才知道自己爲什麼總被欺負,原來是‘少不更事’的時候做了傷人的事情,因此便對上官爵的行爲忍氣吞聲,全當還他。

頭疼的看着幼稚的吵架的兩人,宛悅大吼道:“夠了,你們倆也不嫌丟人!一個是明浩的小王爺,一個是慶元的軒王,別這麼丟臉好不好!小哥,弟弟我們也不想爲難你,但二叔說了,要是我們倆不把你帶回去,他爲你準備的十大酷刑便用在在我們身上,所以得罪了!”

“你別動壞心眼!”展令軒把手中的手銬丟個給官爵,砸在這人腳錢。“自己帶上,還是我們給你帶!”即使上官爵沒有了武功,展令軒也不幹放鬆警惕。

聽着手銬落地的聲音,上官爵大叫道:“你們兩個沒義氣,明知道有去無回,還把我往火坑裡堆!”說罷,把冷介炎和青默拉到自己跟前做屏障。

你來酒池肉?林鬧騰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我們!宛悅深吸一口氣,對着擋在上官爵身前的兩人說道:“兩位,家務事!請行個方便!”十分禮貌,一點也不像惡名昭彰的‘宛親王府的小王爺’。

冷介炎和青默對視一眼,同時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的人,心道虎毒不食子,最多被揍一頓。在認定這人沒有性命之憂後,便默契的各往兩邊跨開。

發現兩人的舉動,上官爵急得大叫沒義氣,拉住兩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上官爵瞪着青默,吼道:“要不是你我會弄成現在這幅摸樣!”見青默臉上是愧疚的自責,上官爵又看向冷介炎。“要不是爲救你,我今天怎會被發現,而且內力盡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你們二人居然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棄我而去,讓我情何以堪!”

看兩人因自己的話而沉默,上官爵快速撿起地上手銬,趁人不備把冷介炎和青默銬在一起。接着又在衆人的震驚中,摁開自己佩戴的護腕機關,緊緊扣住手銬中間的鐵鏈,這樣他們三人變成了穿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哈,我看你倆怎麼辦!有種把三個人一起帶走啊!”晃晃鎖着三隻手的鏈子,上官爵得意的大笑。“不過你們先問問守在外面的侍衛和冷家的人,讓不讓你們把他們的主子帶走!哦~~呵呵呵呵……鑰匙肯定在我爹那裡!”

上官爵的得意氣得宛悅和展令軒直磨牙。

“你今天就是把自己和大象栓在一起,也得給我回家!”在上官爵翻着白眼氣人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這讓上官爵臉上的得意消失的蕩然無存,扭擺的小腰也僵在原地。相反,剛剛還一臉便秘表情的宛悅和展令軒則意氣風發起來,壞笑的看着上官爵,恭敬的退後,給來人讓路!

看見來人一步步走近,上官爵心虛的想要縮成一團。“大……大……大爹……你怎麼來了……”

展廷顯笑笑,把手放在上官爵佈滿紋印的臉頰,“接不愛回家的人回家啊!”掐着上官爵臉的手用力一擰。

“疼……疼……大爹……爵兒知錯了……”上官爵眼淚汪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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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上官爵擁有掉到人堆裡就能沒了蹤跡的能耐,所以在宛悅和展令軒來之前,上官羿就給了他們一副手銬,一副除了用鑰匙便沒有其他方法能打開的手銬。

靠在車中的軟榻上,身搭涼被,展廷顯翻着手中的書。“桌上有點心和茶水,兩位自便。”展廷顯對因爲與上官爵鎖在一起,而不得不同座車上的冷介炎和青默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爲此耽誤二位,還望見諒。”

“哪裡!”

“不會!”

兩人一口同聲。

青默在養傷期間見過展廷顯,這人也曾多次在自己被羿親王報復的時候救下自己,言語中透着恭敬。

與青默不同,冷介炎則認真的打量着半臥看書的人。

明浩的羿親王頂着親王的頭銜下嫁給慶元的皇帝爲後,爲表誠意,慶元顯帝扯散後宮,當時這事傳得滿城風雨。雖然那時自己年紀小,但長大後也聽族中長輩說過。南風之氣也是在那時興盛起來,在慶元和明浩也有了在有子嗣的情況下可取男妻的法規。

既然這上官爵是羿親王的兒子,而他又管眼前這男人叫‘大爹’,開來此人就是慶元的太皇。

感到對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瞧,展廷顯擡眼看去見男人沒有閃躲,笑了起來。“我讓你吃了嗎?”用手中的書打掉偷摸去拿桌上糕點的的小爪子。

收回被打紅的小爪子,一直躲在被子裡的上官爵發出‘嗚嗚’的叫聲。

“外面很好玩?”

“沒……”

“爲什麼不回家?”

“怕……怕被打……”

“那你什麼時候不怕打?”

“武功……練成……”

“那你沒機會了!”展廷顯坐起身笑道。

“嗚嗚嗚……”躲在棉被裡的上官爵發出哭聲。

伸手拍拍躲在棉被裡的傢伙,展廷顯說道:“我讓府中的大夫準備了最好的藥材,只要你爹肯給你留口氣,你絕對死不了。”

聽了展廷顯的話,上官爵掀開被子,氣鼓鼓的說道:“十……十……八……又是……好漢……”話沒說全,就捂着自己被掐腫的半邊臉的打滾。因爲相連,上官爵每次翻滾都扯得冷介炎和青默伸着胳膊彎着腰。“大爹你下手真重!”

“我不重點你爹會更重!”

咽嗚了兩聲,上官爵撅着屁股,趴在車板上,把手偷偷伸向桌上的糕點。

再次打掉上官爵的小爪子,展廷顯說道:“你不會真以爲你爹因爲你和別人鎖在一起就不動手揍你?真是太天真了,你會連累他們兩個的!”

上官爵歪頭看看身邊的兩個男人,賤皮的笑道:“他們兩個甘願被我連累!”

冷介炎一笑,拿起桌上的糕點塞進上官爵的嘴裡。

見上官爵滿臉的憋得通紅,青默連忙到了一杯茶水遞上前。

看着三人的互動,展廷顯嘴角帶笑。

……

走了兩天陸路,坐了三天的船,展廷顯帶着上官爵來到一處上官家位於慶元邊境城鎮的宅子。

從馬車上下來,看着三個正在排隊形的人,展廷顯無奈的走上前,從懷裡掏出鑰匙解開青默和冷介炎手上的鏈子。“看你們三個這樣,我都覺得累!”又拿過一條手銬交給青默。“你倆一個一條,綁在自己手上。鑰匙你們兩個自己收好,到時自己解開!”

青默的右手與上官爵的左手鎖在一起,而上官爵的右手則與冷介炎的左手綁在一起。

“大爹,我爹在裡面?”

“不在!”

一聽上官羿不在,上官爵突地直起腰板,昂首挺胸的走進宅子,厚顏無恥道:“我上官爵怕過誰,我上官爵誰也不怕!”走進院子,看見站在不遠處朝自己招手的楚念澤,上官爵撒腿就跑,可惜卻被鏈子拉了回來,這纔想起他們三人綁在一起。於是拉着青默和冷介炎的手跑上前,“澤少,你也到了,我家肖肖……”

看上官爵‘拖家帶口’的跑過來,楚念澤好心的想往前幾步,卻聽外面傳來驚天吼聲,便見上官爵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上官爵那小王八蛋呢,老子要把它揍成卷菜用的春餅!”上官羿站在大門口狂吼。

嚇得跪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上官爵發着抖不停的叨咕道:“我不在!不,我不叫上官爵!找得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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