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正文完結

完結)

冷介炎和青默是前後腳趕到郊外‘禮佛寺’的,不過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紅光沖天,把黑夜照成白晝。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裡火勢這樣大卻沒有看見一個和尚在救火,相反竟一個人也沒有,只要房屋倒塌的聲音。

寺院禪房後的寶塔已經變成通火塔,每一層的都冒着火焰和濃煙。

青默和冷介炎的心‘咯噔’一聲,來不及說明什麼一同直奔寶塔。

越往前靠近溫度就越高,煙也越來越濃,待他們倆趕到塔下的時候只見一個全身是傷的人跌坐在地上。

冷介炎上前提起地上的人大吼道:“上官爵呢!上官爵在哪!”

小霸王看着沖天的火光變得目瞪口呆,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抖着手指着開始慢慢倒塌的寶塔。“火……塔……火……完了……塔……沒了……死定了……”

“該死!”青默咒罵一句,飛身衝進寶塔中。

瞪了一眼小霸王,冷介炎也衝進火場。

“爵兒!爵兒!”

“上官爵!”

青默和冷介炎捂着鼻子和嘴,在被濃煙薰得看不到路的塔內大喊上官爵的名字,可回答他們的只有木柴燒燬的聲音,別無其他。

待他們上到第三層的時候,塔身開始劇烈晃動,出口被倒下的木樑和倒塌的石壁擋住,冷介炎和青默被困在中間。而此時寶塔已被燃燒着從上往下塌陷,哪怕是現在下一場大雨也無助於事。

不敢相信的看着兩個人衝進火場被困在裡面命懸一線,呆坐地上的小霸王張了張口,發現自己已經嚇得發不出聲音。看着寶塔倒塌下來,小霸王突然嘶聲裂肺的尖叫:“救人啊!”

在小霸王的驚叫聲中,一個白色身影如同閃電般衝進倒塌到第四層的寶塔,快得讓小霸王以爲自己眼花。

燃火的寶塔倒塌到第三層,就開始大面積快速的下陷。

就在崩塌的瞬間,白色身影在千鈞一髮之際衝了出來,手裡還分別提着兩個人。

放下手裡的人,白衣人撕下臉上被火燒壞的‘臉皮’,然後掏出褲腿處的匕首,把燒焦的頭髮削了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腳邊的兩人,來人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道:“你們兩個不想活了還是嫌命長了!”

“王爺……爵兒……”青默擡起頭望着一身白衣,有着天人之姿的上官羿。

看着倒塌的廢墟,上官羿一句話也不說,緊接着一聲怒吼:“上官爵,限你馬上給我滾出來!”

“親王……親王……”

小霸王抖着身子上前,不敢直視上官羿。

“你給我等着,待會收拾你!”

一整冷風吹過,火苗燒得‘噼裡啪啦’響,除了燃燒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慢慢地遠處開始有聲音傳來,接着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從不遠處的山上往下衝,嘴裡還叫着什麼,只是被周圍的聲音蓋了下去。

見身影越來越近,跌坐在地上的冷介炎、青默激動的爬起身,看着跑過來的人。

來人頭髮亂糟糟的,有的還粘連在一起。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完整,到處都是被鞭子抽裂的口子,白色的衣服變得髒亂,上面全是血跡。

待這人跑近的時候,本要上前的青默和冷介炎硬生生的停下,盯着來人的臉。

雖然上面傷口已經癒合,但殘留下的疤痕還沒有完全退去,完全可以看出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曾被劃花成什麼樣子。還有這一身狼狽的行頭,兩人不願去想這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看着迎上來又停下的兩人,上官爵笑嘻嘻的說道:“默,你穿這身衣服怎麼看像是要去成親啊?還有阿呆,我還沒死呢你就穿一身黑給我送葬啊!”放下手裡的雞,上官爵忙把褲子提好,直撲面無表情上官羿,抱住自己老爹的大腿。“爹~~爹~~~爵兒差點就看不見你了,嗚嗚嗚~~~~~”髒兮兮的上官爵把上官羿一身白衣變黑衣。

看着渾身是血的上官爵,上官羿嚥下要脫口罵出的髒話,摸了摸上官爵臉上的刀疤。“疼嗎?”

“疼屁了!”上官爵可憐兮兮道。

“你剛纔去哪了?”上官羿問道。

“哼,爹你都不知道他們虐囚!好幾天都不給飯吃,這破寺院什麼吃的都沒有,我這身衣服又回不了城,太丟臉了。可是我餓啊,就只好生了火打算去山上的農戶家去‘拿’些東西。然後……回來的時候突然肚子痛……就順便‘便便’了一下……”看着四周的大火,上官爵皺了一下眉,問快要挖洞把自己藏起來的小霸王:“怎麼會着火?”

一聽這話,小霸王蹦了出來,指着上官爵的鼻子大叫:“都是你,我說回城吃東西,你說什麼餓得走不動道,非要生火烤肉,哪有在寺院烤肉的。結果你點上火一走,就刮來一陣大風,火苗四躥,就成一片火海了!”

聽了小霸王的說明,上官爵認真的看着臉色不善的上官羿,“爹,不是我的錯!都是大風惹的禍!”沒有等到上官羿表態,上官爵敏感的雷達就已經發現危險臨近,剛要跑就別上官羿揪住頭髮。

“我上官羿最不信的就是命,但我現在不得不信你就是我上半生殺戮的報應,你是打定主意要活活氣死我了!我擔心個半死,接到消息就趕過來。這兩個傢伙爲了你連命都不要的往火場裡面衝,你到好!還有心情吃烤肉,上官爵你有沒有腦子!”上官羿朝上官爵大吼後,把人摔在地上,不解氣的踹了一腳。“一個看不住,那就兩個看着!我不管你們倆以後用什麼辦法,哪怕是把他打殘了,也得管住他,要不然你倆哪來哪去!”上官羿指着臉色也不善冷介炎和青默。

“王爺放心!”

“王爺放心!”

冷介炎和青默寒着臉保證,一人一隻胳膊,架着蹬腿的上官爵就走。

回到城中的客棧,把閒雜人等都趕了出去,青默插上房門,冷介炎把上官爵摁在桌子上。

事後據知情人士講,那一晚手掌拍打屁?股的聲音沒有停下來過,哭喊聲更是沒有停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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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揹着小包袱,捂着屁?股,撇着兩條發瓢的小腿,上官爵決定離家出走。

當日熬過‘痛苦期’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羣長相噁心的傢伙撕扯着自己的衣褲,這讓上官爵險些吐了出來。他不介意被人XXOO了,但他介意被醜男XO。

臉上的疼痛和溼粘感讓剛剛醒過來的上官爵迅速清醒,察覺自己體內開始有真氣匯聚,這說面他的內力的已經開始復原,雖還不多,但足以處理掉眼前這些人。

血是寶貴的,一滴也不能白流。上官爵謹記這一條,運行體內僅有的一點真氣,接着身上開始有醉人的香氣冒出。只見那些壯漢一個個抽搐的倒地,口吐鮮血,最後迅速的變成乾屍。

上官家的每個人都有兩個以上的保命功夫,這是爲了以防萬一。就好比上官爵身上的毒平日裡溶在血液中,只需一點點的真氣就可隨着毛孔散發出來,飄散在空氣中傳播,成爲最致命的武器。

上官爵被綁的地方是一間小寺院,本來把人關在這裡是因爲沒有人會懷疑這裡。但有一日有小和尚來掃塔,發現了異常,剛想去找人就被烈雲裳找來的人滅口。爲防萬一,他們隨即殺光裡寺廟裡的其他和尚。

無人下山買糧,寺院裡的糧食都被吃光,這也促使上官爵沒有找到吃的而點火烤肉,最後釀成一場火災。

被帶回去的上官爵被冷介炎和青默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他的可憐的兩個屁?股瓣一人一個,足足抽了一個晚上。

哭幹了眼淚,不想屈服在家庭暴力之下,裝了幾天乖巧的上官爵一能下地就收拾包袱打算遠走他鄉,反正武功恢復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偷偷摸摸的打開後門,上官爵剛邁出一隻腳就看見門外如同鬼魅般的人,馬上捂住自己臉。“爹,你沒看見我,我也沒碰見你!”說完就往回跑,可沒幾步就被上官羿拉住。

上官羿看着上官爵的揹着小包袱,問道:“又看月亮啊?”

“是……啊……”上官爵心虛的低着頭。

“你不要他們兩個了?”

他們打我,我不要了!上官爵嘟起嘴,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上官家家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怎可搞出三人行。爲了三個人好,我決定悄悄離去,未免日後傷心。不要挽留我,我心已決,祖訓不可改!”摟着一顆小樹,上官爵擺出一副孤寂的樣子。

上官羿好笑的看着自己搞怪的兒子,嘲笑道:“你什麼時候也遵循‘祖訓’了?你不是常說要自由,人不能被條條框框束縛?怎麼,給你一個挑戰陳規的機會,不要了?你不是最愛出風頭的?”看着上官爵越縮越小,上官羿哼了一聲。“被人打了屁?股不好意思是吧,牀都上了,還差看一下屁?股!”

卷着衣襟擡起頭上官爵淚眼汪汪的看着上官羿,委屈道:“爹,我是小攻,哪有小攻被兩隻小受打屁屁的,說出去我哪還有臉面。”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那天你哭得那麼大聲,誰都知道了。”

“不!”上官爵扭頭抱住小樹,“反正他們兩個我誰都不娶!”

“兩個都娶?我美死你,你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告訴你,後天大婚,你娶青默進我上官家的門,回頭嫁給冷介炎,我跟他冷家就兩清了!”

“哇哇哇……我不幹了……我不當籌碼……”上官爵摟着小樹大叫。

上官羿掏了掏耳朵,打了一個哈氣。“不幹?你是不願意娶青默啊,還是不願意嫁冷介炎?你有沒有想過那晚我要是沒到,他倆就死在火場裡了,你打算怎麼辦?”

上官爵收了聲,抱着小樹不說話,現在想想他自己都直冒冷汗,後果真的不敢去想。

“爵兒,你什麼時候纔會長大……”深深地看了不說話的上官爵一眼,上官羿轉身離去。“是走是留自己看着辦!”

摟着小樹吸吸鼻子,上官爵揹着小包袱往回走,擡頭就看見兩道身影站在月光下。

“我錯了……”

上官爵發自內心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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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羿就是上官羿,短短几日他就把大婚的事宜處理好。

按照習俗新婚的牀上不但要撒核桃、桂圓和蓮子,也要找童男童女壓牀。只是這一撥的娃子們都提倡晚婚晚育,有了孩子的也只有蕭逸和楚念澤。

也幸虧蕭逸和宛碧落生得是女兒,而楚念澤和洛肖生得是兒子,童男童女剛剛好。

看見楚念澤的兒子,上官爵開心的直流口水,因爲乳名叫‘楚寶’的小傢伙長得十分可愛,看得上官爵直想咬一口。可礙於乾爹的名頭,只好強忍作罷。

上官爵拖着‘楚寶’的兩條小腿在喜牀上翻滾,看得人家親爹洛肖直心痛。而讓洛肖心痛,就意味着得罪楚念澤,結果毫無懸念的,上官爵被人一頓暴打。

晚上的大婚沒有請外人,都是自己人。上官爵先是和青默拜了長輩,接着又和冷介炎拜長輩,最後三人一同敬酒。

上官羿更是大方的拿出兩塊有奇佳效果的寶玉送給青默和冷介炎,一個是自己的兒媳婦兒,一個是女婿,手心手背都是肉,絕對的一視同仁。只不過青默比冷介炎多了一份禮物,就是上官家的產業,冷介炎到也不在意。

禮成後,上官羿趁敬酒之際把上官爵叫道一旁神秘兮兮的交給他一個瓶子,而上官爵也因此借身體不舒服爲由提前離場。

待冷介炎和青默回到洞房時,只見上官爵鼻青臉腫抽泣的坐在桌邊吃東西。

“爵兒你怎麼了?”青默上前,就見上官爵的左臉高高腫起,右眼淤青。

“這個是我哥打得!”上官爵指指自己的左臉,然後由指着右眼說道:“這個是上官瑾打得!他倆也不知道怎麼了,怒氣匆匆的進來揍我一頓後就走了,我今天新婚,竟然這樣!”

冷介炎在桌邊坐下,看着桌上有一個空瓶,問道:“這是爹給你的那個?是什麼?”發現瓶內已空。

“好東西!”上官爵竊笑起來。“我爹說以後牀上的事情怎麼分是咱們三自己的事,但今晚最好在一起,這可是好東西!”

……

換下帶有酒氣的衣服,展廷顯洗完澡出來,就見那幾人正聚在一起打麻將,他家上官羿還一腳搭在椅子扶手上,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擦乾頭髮,展廷顯走到上官羿的身邊坐下,問道:“東西給爵兒了?”

“嗯!”上官羿點點頭,打出手裡牌。

“什麼東西?”寒澈問。

上官羿鉤鉤手指,貼在寒澈的耳邊說道“就不告訴你!”把氣得要撓人的寒澈推到一旁對楚念澤說道:“心肝兒,那藥還有一瓶在裡間的櫃子裡,需要就自己拿。不過別拿錯了,有一瓶是強力瀉藥。算了,你還是別去了,顯,你去好不好?”

展廷顯笑笑,起身去裡間。

“你可別給我兒子亂吃東西!”楚洛楓警告的橫了一眼上官羿。

“安了,好東西!”上官羿得意大笑。

楚念澤和洛肖好奇,於是問道:“乾爹,什麼東西?”

掃了一眼楚念澤和洛肖,上官羿說道:“這藥雖解不了‘極樂’,但卻可讓它每月從十五開始沉睡十天,這十天將和常人無異,也包括那事……”上官羿笑得曖昧。“要不要?今天可就是十五,當場見效,連續十天,沒有副作用!”

“當然要!”楚念澤毫不含糊,桌下的手握住洛肖。

沒一會展廷顯從裡間出來,臉色不太對,把一個瓶子交給楚念澤,一個放在上官羿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看了看眼前的東西,上官羿說道:“這不是我上次便秘時吃的瀉藥嘛,怎麼了?”

“瀉藥?你自己看看!”展廷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上官羿。

什麼?上官羿拔下瓶蓋聞了聞,頓時臉色一變。“我……我……給錯了?這個是解藥……那我給爵兒的是……”

“瀉藥!”屋內衆人一口同聲。

“哦……”上官羿縮縮脖子,摸了一張牌,然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自摸!給錢!”大吼道。

那邊上官羿贏了錢,這邊上官爵卻非常的不好。誤食瀉藥,上官爵連上了十八趟茅房。大好的洞房花燭夜,成了他與廁所有個約會。

當天亮雞鳴時,終於肚子空空,實在沒有油水可出的上官爵步履蹣跚的強走回到洞房門口,最後虛弱的倒在門檻上。

“上官羿……你絕對是故意的!”

這是上官爵被冷介炎和青默推進屋臨虛脫昏迷前說得最後一句話。

(回頭一看老孃今天居然飆了將近一萬字,直立了!你們敢霸王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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