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竟然敢用這種方法來坑我!”好懸沒有直接嵌在巖壁當中,畢竟這樣的穿越本來就很不穩定,再有人從後面一推就相當難受了。
【你就忍忍吧,這次送你過來的是星球意志,雖然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但對方承諾,兩年內你便可以回來了。】
佩戴在胸前的徽章微微一熱,隨後裡面便傳來了三代的聲音。
“兩年!你開玩笑的吧,沒有任何補給我兩天就得死,再說了,這裡根本就不適合我的規則體系,想要重新恢復到全盛階段的話,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不滿的對徽章好了吼了起來,誰讓這次星球之靈做的太過分了呢。
【別忘了,當年的那次復活機會,怎麼說也是他的守護者給你的,因此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那邊待上兩年吧,至於物資什麼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能夠重新建立起連接,我這邊就都會給你送過去的。】
因爲規則不同步的原因,這次的通話也只能維持五分鐘的時間,所以他得儘可能的將規則交代給陳沖。
“……那邊交給你沒有問題吧。”既然事情已經無法更改了,那他也只好接受這個命運了。畢竟誰讓星球之靈是他的頂頭上司呢。
【其他的方面交給我沒有問題,只不過夢境方面的事情你必須要自己儘快解決,我這邊馬上就要剝離出你所需要的規則,所以說千萬不要放棄夢境上的修行。】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丟了西瓜撿芝麻,總之我會盡快找到超凡因子,畢竟我可不想直面超凡大佬。”快速掛斷了通信,因爲他已經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雙手趴在牆上!”鋒利小刀從陳沖的臉邊擦過,隨後刀身便沒入了岩石之中。
“聽我說小夥子們,對待強者要有耐心。”踢起一塊石頭將其中一名守衛者打暈,隨後陳沖便貼身快打,將之後的援軍通通倒在了地上。
“蜥蜴一樣的皮膚,你們是沙丘人的後裔吧。”走到之前開口的那名士兵面前,隨後陳沖便將其鑲嵌在了牆裡。
“呸!將軍會爲我們報仇的。”氣得滿臉漲紅,當然了,在綠色鱗甲的襯托下,這種紅色逐漸開始變味了。
“聽說你們這個種族的肉質非常鮮美,不知道和傳聞中的是否一樣。”拿出那瓶插在岩石中的小刀,隨後陳沖便從他的小腿處撥起了鱗片。
“啊啊啊!惡魔!你是迪亞斯人!”隨着鱗甲的不斷剝落,形似蜥蜴的士兵疼得已經快昏迷過去了。畢竟他們天生就能夠控制這些鱗甲,因此神經上的連接是必不可少的。
“我勸你還是儘早說出來吧,畢竟你們的神經叢可是發達的要命啊,而且我也不只撥鱗這一種手段,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親手餵你吃自己的肉。”
邊說邊用手摸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官,緊接而來的便是一陣有規律的抖動。
“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們的獎金已經達到了天人的程度。”
“……你們一共派了多少人入侵這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畢竟這樣的方式已然算不上出賣情報了。
“我要是告訴你我們派遣了五千名奴隸的話,我就不是得西!”儘量讓自己的肌肉收緊,不然的話,他很有可能會死於失血過多。
“除了努力之外,你們還有誰進來了。”知道底層官兵並不知道多少機密,所以他也就沒問那些高端的問題。
“告訴你,我們一共派出了一千名神聖的戰士!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放我走吧!”在一次次的扮演中,他竟然發現自己找到了快感。
“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所以說接下來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反手便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隨後這個動作便嚇得這名士兵眼淚橫流。
“別別別!我都告訴你這些了,難道你還不打算放我一條生路嗎!”只要是個有智慧的生物,那他就不可能不懼怕死亡的威脅。
“告訴我,你是真不想死還是假不想死。”用刀拍了拍對方滿是鱗甲的臉蛋兒,陳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惡趣味。
“誰不想活。”
“很好,這裡我是第一次來,所以就拜託你給我當引路人了。而且在這段路途中,我還會捕捉新的犯人進行詢問,要是讓我發現你告訴我都是假的,哈哈哈……”
抓着對方的脖子將其拋出了岩石,雖然陳沖表示放過他了,但這並不代表着他有自己掙脫的能力。
“還請主人賜予我傷藥。”脫離危險後,這隻大蜥蜴便跪倒在了陳沖的面前。
“你心裡清楚就好。”很喜歡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因此陳沖便丟給了他一瓶紅藥。
“謝謝主人。”將仇恨深埋在了心中,雖然他看不出這個人類到底在打着什麼主意,但這並不妨礙他找機會捅刀。
“你先別急着謝我,說說吧。你們抓捕了多少矮人。”挺了挺胸膛,畢竟他現在還處於幼年階段,因此這樣的做派便顯得格外幼稚了。
“抱歉主人,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大隊長管理的,因此我們這個等級的士兵根本無法得知具體的數字。”強忍着自己的笑意,畢竟這種裝大人的小孩實在是太可愛了。
“想笑就笑吧,不過後果你自己看着辦吧。”看了一眼憋的通紅的大蜥蜴,隨後陳沖便大步走向了他來時的道路。
“我怎麼會笑呢主人,剛剛只是我在思考,如何帶您去尋找那些被抓住的矮人。”用自帶的繃帶纏好傷口後,大蜥蜴便快速追了過去。
“隨便你怎麼行啊,總之你能承擔起後果就行。”檢查着他來時所刻畫的痕跡,顯然,這頭大蜥蜴能當上隊長還是有一定理由的。
“我這就帶您去關押所,想必那裡絕對會有您所需要的信息。”這次的情報他根本沒有隱藏,畢竟憑藉着看押所的戰力,已經足夠鎮壓這名不知來歷的小孩了。
“我怎麼感覺你在想着一些失禮的事情。”
“怎麼可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