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如果我現在放了你,你之後倒着咬我一口怎麼辦?”尉遲邵一可不會隨隨便便就相信百純的話,百純哭的不能自己,髒兮兮的臉上淚痕交錯着,看起來有點噁心。她的手被綁着也不能用手擦拭,只能強忍着不繼續哭出來。
“我家人,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家人在哪裡。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擔心我的家人,只要有這個把柄在我真的不敢做什麼的,真的。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我不想再繼續扮演瀟知情了,我也不想在尉遲家族工作下去了,我現在只想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去。”百純渴望的望着尉遲邵一,到了現在百純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女傭也好闊太太也罷,她已經被現實的諷刺弄得支離破碎了,她已經不想再去做什麼美夢了。不屬於她的註定不會屬於她的,她現在只想回到父母的身邊。
尉遲邵一起身朝着外面喊了一聲,讓老大把人給放下來。百純直接跌落在地上腦袋還砸在了地上弄出來好大的一個包,百純也顧不得喊疼就爬了起來。
尉遲邵一轉頭看向老大:“大長老來了之後你知道怎麼做吧?”
老大點了點頭笑的一臉猥瑣:“族長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讓大長老懷疑什麼的。”
尉遲邵一掃了掃百純那張酷似瀟知情的臉蛋很不滿:“你這張臉怎麼走的出去?”
百純只是愣了一下就撲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上面有一把小剪刀之前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上面居然還沾着點血跡。尉遲邵一看百純拿着把剪刀他也不心慌,老大擋在尉遲邵一面前盯着百純。百純抖動着手嚥了咽口水,她眼裡害怕驚恐一閃而逝隨後化爲了堅定。就在尉遲邵一以爲百純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百純的確動手了。不過不是老大想的那種攻擊,百純只是拿着小剪刀劃破了自己的臉蛋。
饒是老大身經百戰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渾身一抖,轉過了頭當做是沒有看見。
百純很疼,不過疼着疼着整個人就麻木了。直到百純的整張臉都毀容了,毀容到亂七八糟的滿是血水,這麼看還真的看不出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百純手中的剪刀脫落調到了地上,百純牽動着嘴脣笑了一下:“我終於解放了。”
她早就受夠了這張臉了,曾幾何時她因爲這張臉做過夢,而現在她的夢毀了她的臉也不應該存在了。
百純閉着眼睛哭出聲,尉遲邵一拍了拍老大的肩膀:“打電話叫信得過的醫生來。”
百純睜開眼看着尉遲邵一,尉遲邵一臉色依然冷淡不過語氣稍微好了點:“不用那麼着急爲我辦事,先把臉弄好。”
尉遲邵一轉身便走,百純在尉遲邵一的身後忽然說道:“尉遲邵一,你其實是個挺好的人的,謝謝你。”
尉遲邵一背僵硬了一下,又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百純不敢輕易觸碰自己的臉,她的臉是疼的是麻木的,可是她的心卻已經得到了解放。
尉遲邵一把婚禮定在了幾日之後,長老會的人意外的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付平安對自己是不是瀟知情仍然是沒有記憶的,這讓付平安很着急。即使尉遲邵一和尉遲初九都再三的保證她肯定是瀟知情,付平安還是在暗暗的擔心的哪一天真正的瀟知情就會出來了。
付平安和尉遲邵一的婚禮是打算回到SS市那邊去辦的,順便也會邀請蕭何和金茉莉,自然金茉莉現在的丈夫也是要來的。尉遲邵一已經開始準備收拾行李走人了,這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多餘的事情了。
付平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櫃子裡的衣服她也沒有拿幾件,就稍微拿了一點看起來簡單樸素的衣服。說起來付平安還是不相信自己就是瀟知情,這些衣服她也不想用。不過爲了做做樣子她還是拿了幾樣瀟知情的東西放進了行李箱裡面,付平安走了出去看到尉遲邵一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把玩着一個藥瓶子,那個藥瓶子就是付平安之前給尉遲邵一的,大長老交給她讓她害死尉遲邵一的東西。
付平安走過去不解的看着尉遲邵一:“這東西你怎麼還不丟掉啊。”
尉遲邵一晃動着藥瓶裡面的水笑道:“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要丟掉。”尉遲邵一拿着這東西還打算有用了,呵呵。
付平安也不懂尉遲邵一要用來幹嘛,她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付平安乾脆不問了。尉遲邵一將藥瓶子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拿着行李箱摟着付平安走了出去。尉遲初九跟在尉遲邵一身後,也拖着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一家三口來到了碼頭邊上,付平安看到了碼頭邊上站着三個人,還都是女人。
付平安都不認識,可是付平安和尉遲邵一走過去的時候,三個女人都看了過來,顯然是認識付平安和尉遲邵一的。尉遲邵一依次給付平安介紹着,她指了指邊上那個女孩兒:“給你的女保鏢,受過訓練的。”尉遲邵一又指了指第二個,第二個女人付平安看着身形有點眼熟,女人戴着鐵質的面具付平安根本不能看到女人長得什麼模樣,女人觸碰到付平安狐疑的視線急忙低下頭去。付平安以爲這也是保鏢,卻沒想到尉遲邵一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道:“第二個是給你的貼身女傭。”付平安啊了一聲,她不習慣什麼貼身女傭的,想要拒絕可是觸及到尉遲邵一懶散的眼神她還是閉嘴了。
哼,別以爲你看着懶散我就沒看出來你眼裡閃爍的危險的光芒。
尉遲邵一指了指第三個:“這個是我買來的,暫時也給你當女傭吧。不過她比較特殊,她的嗓子壞了不能說話了但是好像認識我,不過我不記得她了。她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我懶得和她溝通,你要是閒得慌就跟她溝通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