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阡陌一副有趣神情瞄了一眼李宛如,點了點頭:“去,小東西弄的東西,肯定要去看看的!你去回了他吧!”
“是!”鬼己點頭。
站了好一會的揚阡陌覺得有些累了,便拿着銀子自顧自的去了後院,不忘囑咐那中年男人:“若是剛纔那姑娘下來了,就說我在後院的雅間!”
“是,鬼君!”
李宛如上樓,一看見李文浩和鳳子通,當即咧嘴一笑,走上前去,笑道:“宛如見過玧王!”說罷,李宛如又衝着李文浩點了點頭。
如今烏蒙國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她還是不要得罪這些人的好!等日後她有能力的話,回烏蒙國沒準這兩個人還能夠幫上自己一點忙呢!
鳳子通眯着眼睛,細細打量着李宛如,終究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指着一旁的作爲:“靖王妃坐,如今你也算是與本王平起平坐了,不必多禮!”
李宛如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還平起平坐,明明就給她消毒恩威並施讓她當狗腿子,幸好她及時解毒了,卻虛假的笑着說道:“玧王這話說的,在鳳棲國我雖然是靖王妃,卻也沒有實權,哪裡能與玧王您相比呢!”
看着李宛如那刺眼的笑容,鳳子通臉色一沉。
李文浩看着李宛如,不免帶些責怪的語氣:“妹妹還知道自己是靖王妃啊,堂堂王妃光天化日的聚衆賭博,真是一點分寸都不知,若是讓鳳棲國的皇上和靖王知道,定是要落人話柄,想必上次逛花樓的事情也是事實吧!”
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李文浩索性也就不拘謹着了,拿出一副在家中架勢,訓斥着李宛如。
鳳子通一聽李宛如竟然還逛花樓,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宛如,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說着鳳子通看了一眼李文浩,問道:“李大人,本王有些話想和宛如私下說說,不知道李大人給行方便?”
李文浩當即識相的站起身,拉上了一旁的簾子,說道:“玧王請便,我就在外面候着!”說完,走出了雅間。
一時間,雅間裡面就剩下了鳳子通和李宛如。
李宛如心中犯嘀咕的時候,鳳子通突然一伸手扼住了李宛如的脖子,面露狠厲的低斥:“你究竟是誰?冒充宛如有什麼目的?”
“咳咳咳……”李宛如被鳳子通掐着脖子,一時有些喘氣困難,咳嗽了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拍打着鳳子通的手臂,喊道:“我……我就是李宛如,哪有什麼冒充之說!”
該死的,她明明感覺渾身都是力量,可是爲什麼就是使不出來呢?
鳳子通才不相信李宛如這一套,直接問道:“凰女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本王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不然十五一旦到了,你發病痛死,本王都不會眨眼一下!”
李宛如這纔想起來這茬,解釋道:“玧王,我也需要時間的啊,如今我剛嫁進王府,那慕容軒又不受寵,能進宮的機會自然很少啊,你總得給我時間吧!”
鳳子通一看李宛如說的還像是一回事,大手一揮,鬆開了手。
李宛如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擡頭看了一眼鳳子通,真是白長了一副天使的面容了,心腸如此歹毒。
“玧王,好歹我也爲你辦事,更何況以前我們還曾相愛過,可你如此不憐香惜玉,當真是狠心,讓我一顆炙熱想要爲你辦事的心情都涼透了!”李宛如坐起身,一臉埋怨的看着鳳子通,眼中卻閃過一絲慧黠。
這個鳳子通,看一會她怎麼整他!
李宛如說話埋怨的低下頭的那一刻,鳳子通彷彿看到了以前的李宛如,瞬間心中涌起一絲心疼,咳嗽一聲:“對不起,是本王弄疼你了,宛如你不會恨本王吧?”
“恨啊,其實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爲你,當初你非要離開,害的我被人逼到這裡,慕容軒又是個殘疾,都不正眼瞧我,我心中實在太過於苦悶纔會如此的傷心,自暴自棄,去花樓來賭場都是爲了想要發泄心中的不滿,你還如此對我,我真是一刻也不想活了!”說話間,李宛如擡手,假裝擦了擦眼淚。
鳳子通這一次才確信,這就是他所認識的李宛如,想到自己剛纔的狠厲,不由得抱住了李宛如的道:“對不起,宛如,都怪我,如果你願意原諒我,等查清楚凰女的事情,本王就帶你回烏蒙國,不再這裡受那殘疾的氣了啊!”
李宛如頭貼着鳳子通,手卻不停的往他的茶中倒着一些粉末,本來是想害慕容軒的,卻沒有害到,這可是高等的瀉藥,一頭牛都有可能拉得虛脫呢,哼,鳳子通讓你招惹我,我毒不死你!
將藥粉撒入茶中之後,李宛如這才起身,擦了擦眼淚,道:“王爺,您說的當真嗎?”
鳳子通點了點頭,道:“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到時候我等上大統之位,就一定會接你回烏蒙國的!”
“玧王,我真的好感動啊!”說話間,李宛如端起茶水朝着鳳子通伸手,道:“我這就以茶代酒,敬您對我的厚愛!”
鳳子通欣慰的點頭,心裡卻十分得意,這個蠢女人,還如當年一樣好糊弄,就算變了性格又如何,還不是被他三言兩語就糊弄住了,當即端起茶與李宛如碰了一下,一口飲完了。
李宛如得意的笑着,這個時候鳳子通才叫一聲李文浩,李文浩當即走了進來,看着李宛如有些哭紅的眼睛,當初在烏蒙國他也知道一些李宛如和鳳子通之間的事情,心裡起了一個心眼。
“玧王,如今崢王在朝堂之上勢力逐漸崛起,不知道您怎麼看?”李文浩繼續說着剛纔兩人商議的話題,如今他在烏蒙國的朝堂爲官,也是時候要投奔一個好的主子,共謀大位了。
雖然崢王的勢力更大一些,可玧王的機會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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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若是能夠得到尚書府的幫忙,那本王自然如虎添翼,如今本王正在查詢凰女之事,不知道李大人可知道凰女的傳聞?”鳳子通打量了一眼李文浩,問道。
李文浩皺了皺眉頭:“似乎聽父親提起過,可凰女之事不過是傳聞而已,豈能當真!”
“確有此事,本王在邊境那幾年的時候查到了一些線索,直指鳳棲國的皇宮,想必有關凰女的線索就在皇宮之中,所以本王也拜託了宛如幫本王查清楚凰女的下落,若是李大人也能幫助本王一臂之力,他日尋得凰女助本王登上大統之位,本王定不會虧待了李大人和尚書府的!”
李文浩一聽,欣喜不已,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五品的使者,尚書府的公子受的鳳子通如此的厚待,當即表明了衷心:“玧王放心,臣一定會衷心擁護您的,回頭我也會勸家父加入您的陣容的!”
鳳子通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卻也沒有當即就相信了。
畢竟人心隔肚皮。
李宛如掃了一眼各有所思的兩個人,只覺得用狼狽爲奸形容他們兩個真是極好的。
李文浩又撇了一眼李宛如,一副替她做主的模樣道:“妹妹,如今你身爲鳳棲國的靖王妃,應該更多的爲玧王出力,和李家同氣連枝一同支持玧王,他日玧王登上大統,也會支持你在鳳棲國的處境不會太過於勢單力薄的!”
反正現在沒有外人,他一向在家中趾高氣昂的那個模樣展露無遺。
李宛如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突然傳來一聲怪響聲,緊接一股難聞的味道散開,不用想也知道有人放屁了,而那個聲音的製造者就是鳳子通。
只見鳳子通面紅耳赤的看了一眼李文浩和李宛如,當即強撐着身子不舒服的神情,尷尬着一張臉道:“本王去去就來!”說罷,飛快的朝着雅間外面跑去。
李宛如看着鳳子通那個模樣,當即竊喜,看來是藥效發作了,今日恐怕鳳子通是站着離開不了這賭場了,表面卻皺着眉頭,表示很難聞。
李文浩揮了揮手,看了一眼李宛如,問道:“那日去王府和妹妹說的話,不知道妹妹你有沒有想起來什麼啊?”
李宛如一愣,旋即搖頭:“兄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不知道兄長你可不可以提醒一二?”
李文浩看着李宛如,良久才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李宛如:“爲兄在鳳棲國的時日不長,過幾日便要回烏蒙國了,上次拿一封書信是表面上遞給你的家書,這一封書信纔是爹給你的,不管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還是李家的女兒,生來的使命還是要去做的,至於你的造化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話間,李文浩的神情忽然露出一股悲傷,倒也不像是裝的,雖然李文浩不喜這個妹妹,可畢竟也是李家的血脈,他同父異母的妹妹而已,就算欺負那也都是小時候的惡作劇而已,現在他倒是真心實意的說出這一番話。
李宛如半信半疑的接過信,看着信中的內容,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