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墨漓俊臉盡顯冷漠,幽邃的眸子平靜無波瀾,“尚不清楚,不過,這幕後的黑手就是當年殺害紫親王的兇手。”
“什麼?居然是這幫人殺害了紫親王?”左丞相李牧不可思議的瞪着眼,額頭青筋暴露,顯然是恨極了這幫人。
“好了,不談這個了,咱們即刻進宮吧!”說完,高大冷峻的身子站了起來,剛準備往前走,卻被一雙纖細的小手拉住了:“王爺,請等等。”
端木墨漓一臉陰鷙的將目光落在自己掌中的小手上,身形剛剛想要動,卻被一臉緊張的丞相,及時按住了手臂:“王,王爺,請手下留情,她,她可是新源的公主,您不能夠傷害她!”說完,趕緊掃了一眼站在公主旁邊的侍女:“還愣着幹什麼?不知道王爺的規矩嗎?”
香草一聽,即刻回了神兒,趕緊將自家公主拉離了一步之遠,端木墨漓冷眼凝視着新月公主,“本王並不希望有下一次。你還愣着幹什麼?隨我進宮。”
“可是,可是王爺,我/朝的丞相大人他們...。”新月緊張的攥緊了小手,一臉惶恐的凝視着端木墨漓,天吶,她的夫君好恐怖,好恐怖。
“本王有說要對他們怎麼樣嗎?”端木墨漓勾起脣角,發出一聲冷笑。
新月一聽,縮了縮脖子,搖搖頭:“沒有。”
隨後,墨漓冷哼一聲,不再看她,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清風明月、花容月色緊隨其後,文武百官也都一臉擔憂的跟在身後,老丞相看着新月,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墨王妃,墨王爺他外冷心善,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您就放寬了心吧!”
“謝謝,謝謝丞相大人相告。”新月喜極而泣,不住的感謝着。
“墨王妃太見外了,走吧,一起進宮,宮中指不定亂成什麼樣子了,哎...這都是些什麼事啊?”說完,搖了搖頭,緩緩的朝前走去。
在他轉過身的一剎那,新月公主那如蒲扇般的長睫毛遮住了眼眸,掩住眼中的情緒,劉海在她紛嫩的臉龐投下一縷陰影,脣角微微揚起,勾着一道冷凝的弧度。
眼看着衆人都離開了翠煙樓,躲在暗處的老嬤嬤以及兩個丫鬟這才閃身走了出來,瞥了一眼新月公主離去的方向,吐了一大口唾沫:“呸,你個狐狸精,給你一份陽光,你還真燦爛起來了?還真以爲自己是公主?是王妃了?也不撒泡尿出來照照自己丑陋不堪的樣子,真不明白娘娘怎麼會選了你這個噁心的東西。”
一旁的小丫鬟頓時掩嘴輕笑起來:“李嬤嬤,您也不要生氣,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呢?咱們還是進去看看情況吧!”
另外一個小丫頭也趕緊答道:“是啊是啊,李嬤嬤,咱們不還得趕緊進宮向娘娘稟報嗎?若是他們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聽完兩個小丫頭的話,一臉陰鷙的老嬤嬤這才收回了目光,一臉謹慎的瞥了二人一眼:“也是,還是先完成娘娘交代的任務,走,進屋去。”
當三人看到凌亂的*鋪上,那抹觸目驚心的一抹紅時,各個笑的花枝亂顫,李嬤嬤更是一臉詭異的揚了揚眉:“哼哼,沒想到這個墨王當真是急不可耐,這麼醜的;一個人,他也能吃得下去,就不怕噁心嘔吐嗎?”
“嬤嬤,您忘記她帶着人/皮/面具的嗎?”小丫頭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怎麼李嬤嬤那麼討厭毒燕呢?
“哼,若不是新月公主失足落水,這種好事怎麼會落在她的身上,簡直是癡心妄想!”老嬤嬤冷哼一聲,厭惡的收起了*上的錦帕,扔進一張淨帕上,包好之後,揣進了小丫頭的懷裡:“拿好了,出了差錯,小心你的腦袋。”
“是,嬤嬤,奴婢遵命。”小丫頭一臉惶恐的接過,就要準備往前走,卻突然被嬤嬤接下來的話,驚得癱倒在地:“你們說說看,那個新月公主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呢?她的身邊可是有不少侍衛保護着,再說了,主上在她身上下了如此之多的心思,怎麼會讓她落水呢?這中間該不會有什麼隱情吧?”
小丫頭急忙上前捂住了李嬤嬤的嘴:“天吶,嬤嬤您別再說了,這裡可是墨親王府,若是出了事,咱麼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主上都沒有說什麼,咱們怎敢去議論?趕緊走吧,萬一這裡隔牆有耳呢?”
李嬤嬤一聽,點頭稱是:“小丫頭,倒是機靈,謝謝你了!”
小丫鬟搖搖頭:“嬤嬤不也救過我們姐妹二人的命?這都是我們二人該做的。”李嬤嬤聞聽此話,立即笑開了花:“很好,不枉費嬤嬤如此疼你們,走吧,還要進宮回稟皇后娘娘呢!”說完,一行三人快速出了翠煙樓。她們離去後,翠煙樓內緩緩落下三名黑衣侍衛,領頭的冷聲對着另外三人吩咐:“剛剛的對話你們也聽到了,即刻去通知四大護法,四大靈主也要及時的通知,讓大家都注意點,那個女人既然要毒燕,想必有着一身毒術,千萬馬虎不得。”“是,舵主,屬下這就去。”話落,兩道黑影迅速消失,餘下的那道黑影繼續在翠煙樓隱匿了起來,無聲無息。
此時已經走遠的端木墨漓尚不清楚後面發生的事,他緊蹙着眉頭利用密室傳音之法,與自己的手下進行溝通,“你們沒事吧?”
“王爺請放心,屬下們都只是些皮外傷。”
“很好,本王房中的蠟燭中,有他們準備好的散功散,好在你們王妃未雨綢繆,否則這次可就吃了大虧了。另外,你們要時刻注意那位新月公主,剛剛她牽本王手之時,手掌心處居然有長年厚重的繭子,這絕對不是一個公主擁有的手,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你們要小心行事。”
“王爺,說到這個,昨晚這個新月公主可是非常的正常,完全沒有了那日呆怔的模樣,若是他們換個人頂替,那日直接讓這個女人來不就成了,用得着這麼麻煩嗎?”
“這也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眼下還沒有時間考慮這個,你們四個,一定要見機行事。”“邪尊的兄弟們是否行動了?”
“王爺請放心,早在他們行動之時,我們的人已經將他們一舉擒獲了,老丞相以及各大官員們的家人也都安然無恙,官印等重要資料亦完好無損。”
“很好,如此,便可無後顧之憂了,你們一一用密室傳音之法告訴他們,讓他們在朝堂上竭力配合本王,一舉將幕後黑手擒獲。”
“是,屬下遵令。”.......
進宮之路倒是平順,當衆人趕到宮中之時,方纔發現皇宮中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亂,除了宮門口的侍衛在履行職責之外,各宮各院早已經失了重心,上至嬪妃下至太監宮女,一個個都驚慌失措的四處亂竄,端木墨漓的眉頭頃刻間緊蹙起來,他怒氣衝衝的一把拉過一個太監,厲聲問道:“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太監一看眼前的人,登時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起來,給本王講清楚,宮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端木墨漓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這些人,究竟在玩兒什麼?
“稟...稟王爺,壽康宮...壽康宮中着火了,老太后還有大皇子二皇子還在裡面,大家都趕去救火了!”小太監嚇得身抖如篩,這墨王可不好惹,他不會殺了自己吧?更何況,剛剛宮中不是還有傳言,說是墨王殿下殺了皇上嗎?那...太后宮中的火,豈不是也是他們所放?若真的是這樣,這墨王的膽子,未免登天了?
看着小太監眉頭深鎖的樣子,端木墨漓一把甩開了他:“收起你腦中齷/齪的思想,否則,本王不介意拿你的腦袋當球踢!”
小太監一擡頭,看到端木墨漓脣角掛着冷笑,一臉陰鷙的看着自己,雙腿頓時打着顫癱倒在地,剛想要張口,卻見墨王一甩衣袂,火急火燎的往壽康宮的方向而去,而他身後,跟着左丞相、大將軍、兵部侍郎、戶部侍郎的衆大小官員,天,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爺,難道太后真的在壽康宮?”丞相一邊疾步走,一邊眉頭深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不管有沒有,都必須要過去,因爲...你若不去,他們更有理由了,嗯?”端木墨漓帶着諷刺的聲音,從他的耳旁飄過。
老丞相以及衆位官員一聽,猛然一怔,各個的眸中閃過一抹怒意,這幫人,是在草菅人命啊,太可惡了!
旋即,端木墨漓凝聲吩咐一旁的清風明月:“通知宮中各個關卡,隨時準備戰鬥,看到信號彈升天,都給我殺,一個也不能留!”
“是,王爺,屬下遵令。”說完,腳下一點,消失不見。
而後,端木墨漓繼續吩咐一旁的花容月色:“你們兩人,什麼也不要做,緊緊的在暗處盯住新月,她絕對有問題。”
“是,王爺,奴婢遵令。”說完,亦消失不見。
端木墨漓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管家凌雲:“你帶着衆人前去壽康宮救火,本王去一趟乾坤殿。”
“王爺...您的安全。”凌雲一臉緊張的看着端木墨漓。“無礙,放心吧!”深深的望了一眼身後的大小官員,“大家小心”。
老丞相一臉凝重的看向端木墨漓,“王爺,您也要小心。”
端木墨漓脣角上揚,“放心吧!”話落,疾步朝着乾坤殿的方向而去。
尾隨在隊伍身後的新月公主一見端木墨漓要去的方向,心中一驚,趕緊喊道:“王爺,王爺您要去哪裡?”說話間,小碎步的跑向了端木墨漓。
而凌雲沒有接到主子的命令,自是頭也不回的帶着大小官員朝着壽康宮而去。
墨漓緊蹙起眉頭看向新月:“爲了安全起見,你們帶着公主去鳳陽宮。”
香草剛想要點頭,卻被新月公主接下來的話鎮住了,“王爺,您去哪裡,妾身就去哪裡!”
“喔?那你知道本王要去哪裡?”端木墨漓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王爺的方向朝東,難不成要去乾坤殿?”新月低頭略一思考,一臉沉重的回答。
“嗯哼,既如此,公主就隨本王來吧!”這麼想跟上來,本王倒要瞧一瞧,你們唱的是什麼戲?
“王爺這般疾步,爲何不用輕功?”公主奇怪的看着端木墨漓略顯急促的腳步。
“難道公主此時還有力氣?莫不是本王...昨晚不夠賣力?”端木墨漓笑的*,深深的望着新月,仿若新婚夫妻般恩愛無比。
新月公主一聽此話,登時羞得臉色通紅,她嬌嗔的瞥了端木墨漓一眼:“王爺,您怎麼,怎麼說出來了?”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此時此刻,不過只有就你我二人?”端木墨漓輕攬住她的腰身,湊近她的耳畔,柔聲說道。
新月眨巴着雪亮的眸子,臉頰微紅,任由端木墨漓輕攬着她往乾坤殿的方向走去,此時此刻,她的心中一團亂,剛剛在外人面前,他對自己那般的冷酷無情,爲何沒有人之時,卻有這般的柔情,這...到底哪一面纔是真正的他?
昨晚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今日的他渾身無力倒是屬於正常範圍之內,畢竟蠟燭之中,有散功散,可他爲何神智這般的清醒?與以往的案例中簡直是大相近庭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她下的劑量不夠?可惜昨晚她一點印象也沒有,明明沒有喝酒,爲何什麼也不記得?一想到這裡,便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該死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如何向主上交代?
“你不舒服?”端木墨漓強忍下心中的厭惡之感,緊蹙起眉頭看向懷中的這個女人。
“沒...沒有,只是頭飾有些歪了,我整理了一下。”新月溫婉一笑,繼而轉頭看向端木墨漓,羞赧的問道:“王爺,昨晚的事,爲什麼...爲什麼妾身沒有什麼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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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呢,本王回房時,你都已經睡去了,那本王總不好意思忍着吧,所以...太過激烈,你就暈了過去,自然是,什麼也不記得了!”端木墨漓說起慌來,臉都不帶變色的,若是紫悠在此,定會罵他黑心肝的男人。
“原來是這樣,難怪妾身沒有印象。”新月滿臉通紅的往端木墨漓的懷裡鑽了鑽,全然沒有注意到他僵直的身子,以及眼底毫不掩飾的厭惡。
“愛妃,乾坤殿到了。”趕緊滾開吧!
“啊?已經到了?”新月從端木墨漓的懷中剛剛探出身,他便眼疾手快的離開她,往乾坤殿走去,簡直可以用避如蛇蠍四個字來形容。
望着懸掛着白色燈籠,穿着白色喪衣的侍衛,端木墨漓立馬蹙起眉頭,走到門口剛準備推門而進,卻被守門的侍衛阻擋住了去路:“對不起王爺,您現在不能進去。”
“不能進去?你們身上穿着喪衣,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宮中其他人沒有穿喪衣,只有你們乾坤殿的人有此打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端木墨漓此時此刻是真的怒了,是一種發狂的怒,這些人,兜兜轉轉的,還有完沒完?到底想要怎麼樣?好歹給個痛快啊,這樣子兜來兜去的,有意思嗎?
“稟,稟王爺,這是,這是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的意思,說是,說是怕穩定不住人心,乾坤殿四周,已經被封死了。”侍衛沉着臉,不吭不卑的回答。
“呵呵,這樣說,我父皇他,真的已經死了?”端木墨漓緊繃着一張臉,額頭青筋暴露。
“回,回王爺,陛下,陛下在今日凌晨已經駕崩了。”白衣侍衛恭敬的跪下身,一臉痛意的回答。
“爲什麼?爲什麼不派人通知我們?”端木墨漓一臉悲痛的看向白衣侍衛。
“王,王爺,不是小的們不去稟報,實在,實在是因爲太后娘娘不忍打擾你們的新婚之夜,所以...所以...。”白衣侍衛們吭吭哧哧的解釋着,端木墨漓再也聽不下去,一掌揮了過去:“混蛋,自己老子都已經死了,還談什麼打擾不打擾,你們...你們簡直是迂腐,迂腐,懂嗎?懂嗎?”發了狂的端木墨漓,一把踹開兩名侍衛,推門走進了乾坤殿,緊跟在他身後的新月公主一臉驚慌的喊道:“王爺,王爺您等一下,等一下。”
進了乾坤殿的端木墨漓,頓時被殿內白色的靈堂所吸引,望着前方的棺木,以及身着孝衣跪在一旁的皇后娘娘及三皇子,咬牙切齒的爆吼:“爲什麼,爲什麼父皇駕崩,你們不告知我,爲什麼?”
端木墨擎看着一臉悲痛的端木墨漓,剛剛想要站起身解釋,卻被一旁的皇后伸手阻止了,但見她眉眼也麼擡一下,淡淡的道:“你如今不是已經過來了?這也是你父皇臨終的願望,他,他不希望打擾你們,本宮只是在執行先皇的遺命而已。”
“遺命?”端木墨漓冷笑出聲,“那麼請問皇后娘娘,父皇他,可還有其他遺命留下?”
皇后原本明豔的臉上此時此刻未施粉黛,倒顯得蒼白無力,但見她緩緩的站起身,走向端木墨漓,一字一頓的道:“你父皇命你爲攝政王,輔佐三皇子端木墨擎登基,共同治理我龍澤帝國。”
“喔?可有人證物證?”端木墨漓面無表情的瞪着前方,連看都沒看皇后一眼。
“證據?聖旨倒是有,至於人證,當時有太后娘娘、本宮、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在場,這些夠嗎?”皇后柳芳雅將眼神湊近端木墨漓,冷笑出聲。
“請皇后娘娘離開我至少一步以上,否則,本王可不能保證一個不小心將您拍飛。”端木墨漓望着貼近自己的皇后,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旋即輕笑出聲:“怪不得皇后娘娘可以如此清閒的坐在這裡守靈,既然您說的證人中有太后娘娘、大皇子。二皇子在場,那麼如今被燒得一片狼藉的壽康宮,想必就是您的傑作了?畢竟,所有的人證,如今可都在裡面呢,嗯?”
“你說什麼?壽康宮起火了?”皇后顯然沒有料到此事,一臉凝重的看向端木墨漓:“你沒騙本宮?”
端木墨漓漆黑幽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芒:“皇后娘娘認爲本王有這個閒心嗎?嗯?”
“不行啊,母后,趕緊去救火啊,若是皇祖母,還有兩位兄長在裡面,這可如何使好?”三皇子端木墨擎話音剛落,便朝着大門口奔去,皇后見狀,剛想要追上前,卻被端木墨漓攔住了去路:“慢着,皇后娘娘這麼着急離開,是真是假本王暫且不去追究,本王好奇的是,爲什麼守衛不讓我們進來呢?呢?”
“本宮不想要別人打擾你父皇而已,如何知道你今日會進宮?”皇后冷着臉,不緊不慢的說着。
“今日新婦要進宮請安,皇后娘娘忘記了?”端木墨漓幽邃的眸子裡凝聚了一股笑意。
皇后聞聽此話,頓時啞然,半晌後,方纔淡淡的道:“本宮只是想讓墨擎多陪陪你父皇,難道,這也錯了嗎?”
端木墨漓搖搖頭:“不,這怎麼會錯呢?既然如此,那麼兒臣就陪着母后一起去壽康宮吧?”
“不,不用了,你留在這裡陪陪你父皇吧,他生前沒有見你最後一面,這會子,你們父子倆好好的談一談吧,本宮,本宮就不打擾了。”皇后有些慌亂的擺擺手,趁着端木墨漓發愣的空當,離開了乾坤殿。
端木墨漓望着她略顯倉皇失措的背影,幽邃的眸子裡掛上了一抹警覺:“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哎呀,真是期待的很,他們接下來,想要以什麼方法對付自己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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