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一愣,王妃想看她的表演,是主子的意思,還是王妃自個兒的意思?
“媽媽,是主子讓你過來喚我的嗎?”
陳雅搖了搖頭:“主子不知道王妃爲什麼會來**,我是認出了紫芸,才認出王妃的。”
“天香,如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我會幫你找理由推掉。”
陳雅心疼天香:她一直都知道天香暗戀她們的主子,哎!讓天香看着主子和王妃卿卿我我,天香肯定會傷心流淚!!
天香想多看南宮睿澤一眼,她柔聲道:“媽媽,既然王妃是客人,我怎麼會拒絕呢,我過去看看吧,您不用擔心我。”
“傻丫頭,我是擔心你見了王妃,心裡會難受,你的心思,我都明白。”陳雅輕輕拍了拍天香的手背,她也年輕過,明白戀愛的痛苦。
……
北院二樓!
瑾萱哼了聲,隨即,擡眸看向南宮睿澤:“行了,你別解釋,你這樣做,人家會誤會我,他們還以爲我有龍陽之好呢!”
真調皮,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來這種地方,他都沒怪她,她倒怪起他來了,哎!誰讓他喜歡慣着她。
瑾萱淡淡道:“你和如風先回家,我還沒看到傳說中的花魁,你都看過她的表演了,我還沒看。”
“她的舞藝根本沒你的好,沒什麼看頭,你想玩,我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南宮睿澤**溺地哄瑾萱,他想先把瑾萱騙回家。
瑾萱一聽,笑嘻嘻地問:“哪裡更好玩?”
“賭坊,想去嗎?”
如風和紫芸徹底無語了:他們的殿下爲了哄他們的王妃開心,竟然要帶王妃去賭坊,還應證了那句**妻如命。
瑾萱狐疑地看着南宮睿澤:“你不會誆騙我吧。”
“我哪敢啊!”
“那倒也是,你敢騙我,回家就跪搓衣板。”
瑾萱霍然起身,挑眉笑看南宮睿澤,“走啦,不是要去賭坊嗎?”
南宮睿澤優雅地起身,和瑾萱並肩下樓,他們身後的如風低聲道:“芸兒,你慘了,誰讓你帶王妃來這種地方。”
紫芸笑嘻嘻地回答:“我應該會沒事的,你沒看見殿下比我還緊張嗎?他可是被王妃抓個正着呢!”
紫芸的幽默把杏兒和如風逗笑了。
確實,他們的殿下看上去比紫芸還緊張。
天香趕往北院時,瑾萱他們剛好從另一條道上離開,她失落地望着消失在夜空中的那道背影,輕嘆一聲:“是我自作多情了。”
……
離開天香樓後,外面的風有點兒涼,南宮睿澤擔心瑾萱會冷,他把他的紫衫取下,給瑾萱披上。
“娘子,都這麼晚了,我們改天再去賭坊,你看行嗎?”
瑾萱放開南宮睿澤的手,輕輕掐了他一下:“大騙子,把我騙出來,就不帶我去賭坊,我以後都不相信你了。”
“我還不是擔心你會着涼,你瞧,紫芸她們也穿得少,大家都着涼了,怎麼辦?”南宮睿澤側頭看着瑾萱,語氣非常的溫柔,“爲了大家的身體着想,我們還是回家。”
紫芸忍不住笑出聲:“如風,杏兒,你們瞧,被我說中了,殿下真是騙王妃呢。”
“芸兒,你再說一遍,誰是騙子。”
南宮睿澤冷冷地回頭看了紫芸一眼,紫芸幫閉嘴。
瑾萱哼了聲:“難道你不是騙子嗎?你先是騙我,說你有事兒要辦,可你卻來天香樓看天香表演,你和如風一定是故意的,你們男人都喜歡野花。”
南宮睿澤暫時不想讓瑾萱知道天香樓是他的產業。
“娘子,我只是純粹欣賞她的表演,我對她沒半點興趣。”
瑾萱暗忖:也許南宮睿澤出來是做其他事,他去天香樓,說不定是爲了掩人耳目。
“好啦,我也不想玩了,我們回去吧。”
瑾萱放話回家,南宮睿澤最高興,他幽默地問:“那回去,還跪搓衣板嗎?”
他們身後的紫芸爲了撮合如風和杏兒,故意對如風道:“風大哥,你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看殿下都爲王妃披件外套,你不關心一下我們杏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