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有些頭皮發麻的把喉嚨裡那句要不要先從房子裡找那句話嚥了下去,跟隨着季舒的腳步。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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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一家餐廳的時候,她險些以爲是原來進去的那家,仔細一看,除了蠟燭擺設和餐桌上的東西外,還是存在着差異的。
沈木白不敢多看,她覺得那些血淋漓的食物是有蠱惑效果的,但是餘光瞥見餐廳裡有人的時候,不免有些微微吃驚。
那是一個瘦小的男人,他就坐在位置上,大快朵頤着前面的食物。
鮮紅的汁水順着他的脣邊滑落下,男人手中抓着一塊紅色的內臟,大口大口的咀嚼着,紅色的肉渣隨着他的動作,粘在了牙齒上。
在蠟燭光線恍惚的照射下,沈木白可以看到他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注視着眼前的肉,似乎注意不到餐廳外面的他們。
視線充滿了貪婪與飢餓,像是大半輩子沒有吃過東西一樣,臉上的神情甚至有些扭曲。
沈木白注意到,男人的肚子已經很鼓了,但是他還在不停的吃着。
在吃完了面前的東西后,他開始在餐廳裡找其他的食物,但是似乎已經被他吃光了。
就在沈木白愣神的時候,男人的視線直勾勾地朝着外面看來。
他拎着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菜刀,從裡面走了出來。
粘膩而貪婪的視線落在兩人的身上,口中流出令人噁心作嘔的**。
沈木白察覺出他想要做什麼,又看他嘴邊還沾着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肉的肉末,胃裡一陣翻涌,抓着季舒的衣袖小聲道,“他要過來了。”
瘦小的男人口中的唾液越發的泛濫,眼睛黏黏在盯着他們,拿着手中的菜刀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
沈木白不由得往後小退了一步。
瘦小男人咧開一個噁心的笑容,盯着眼前的美食,眼珠子有些泛綠的走了過來。
還沒等他再走近一步,一陣痛意襲遍全身。
男人微微瞪大眼眸,有些不甘心的倒了下來。
季舒不再看雙腿被砍掉的男人一眼,微微歪着頭,用血紅色的眼眸盯着身後的人,語中笑意變淺,“躲這麼遠做什麼?”
沈木白嚥了咽口水,看着在地上試圖爬動的男人,頭皮發麻的立馬重新抓回季舒的手,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當誰都跟你一樣鬼畜,正常人第一反應都是往後退好嗎。
對方反抓着她的手,朝着前方走去。
沈木白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睜圓了眼眸。
只見男人竟然抱着他被砍斷的兩隻腿開始啃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似乎像是在享受着什麼人間美味,眼珠子餓得發狠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一陣寒意襲遍全身,她轉過身不敢再多看一眼,扯了扯季舒的衣袖道,“他是因爲吃了餐廳的食物才變成這樣嗎?”
季舒揉了揉她的發,語氣淡淡道,“嗯,吃了那裡的東西,越吃就會越餓,沒有東西吃,就只能找,如果找不到,就只剩下一個東西可以吃。”
那個東西不說也知道,沈木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