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事?我走了,跟別人歡好嗎?”冷子驕發狠的又捶了幾拳,氣道:“家裡有那麼多個還不滿足嗎?你這個大色胚一看到男人就挪不開眼睛,小心哪天被男人吸乾!”
君妍氣笑了,捏了捏他的臉,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咱們現在就在牀上,我看着你將我吸乾呢!”
“呸,流氓!”冷子驕急忙離開了君妍的懷抱,摸了把眼淚,說道;‘我纔不會跟你做那事呢!’
“做哪事啊?”君妍故意嚇唬嚇唬他,一把將人抱了,扔在軟塌上。
翻身壓下,她撫摸着他的頭髮,說道:“剛纔挺大膽的,現在怎麼就不敢了?”
“你放開我!嗚嗚,流氓!”
冷子驕掙脫不過,又被君妍佔了小便宜,委屈不過,又哭了。
這次的哭是嚎啕大哭,還真是讓君妍手足無措。
她也不管冷子驕是否會將自己打一頓,將人抱入懷裡,哄道:“開玩笑的,怎麼就當真了?我來這裡確實有事情,你呆會迴避下,可好?”
冷子驕一邊哭,一邊說道:“不行,我要看着你辦事情。”
君妍無法,同意了。
說起來,臨走的時候宮中的貴妃給了她一個好消息。
君妍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正所謂富貴人家在深山裡面也有幾個窮親戚,更何況是當朝的貴妃了。
貴妃的孃家是在京都不錯,可有一戶遠房親戚就在江口討生活。
她要來尋這親戚,就必須通過這一攬芳華的如瑟公子。
剛纔的公子只是個片頭曲,正經的纔來呢!
鬧了一陣子,君妍也有點困,讓小廝上來了幾個下酒菜,慢慢的等着如瑟的登場。
等了越有半個時辰,這如瑟纔出來。
如瑟披着面紗,君妍也不敢相認,聽他彈奏了一曲之後,說道:“不知公子可有蕭?”
如瑟道:“姑娘若是喜歡,奴家再給姑娘演奏一段簫曲!”
“不必,公子的琴曲令我想到了故鄉的那輪明月。又大又亮,昔日盼月明,只爲了親人團聚。現在親人不在,說什麼團聚也晚了。只是偶爾會看看天上的月亮,陰晴圓缺,心中自有一番思量。”
如瑟道:“故人已逝,姑娘不必傷心。”
冷子驕嘟囔道:“他哪裡有什麼親戚死了,都是胡謅的!”
君妍不理會冷子驕的碎碎念,說道:“公子可知道城東姜家?”
“姜家早在十年前就被抄家問斬了,現在已經是廢墟一片。”
君妍不由一陣唏噓。“你可知姜家犯了何罪?”
如瑟搖了搖頭。“奴家不知。”
“我故地重遊,總想着去姜家看一眼,沒想到竟然物是人非。真是令人感嘆啊!”
如瑟道;“姑娘不必悲傷。死了是一種解脫,活着的人也不必太過悲傷,一切都有定數,強求不得。”
“公子,可聽聞姜家有一名才女,當初可是殿試上欽點的狀元。可是不久之後,就突然暴斃身亡。陛下爲此唏噓不已,愛才之心昭然若揭,可是姜家女不在,倒是可惜了百年姜家,樹倒猢猻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