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單帶着林初柔回到了舒府。林初柔回到房間,讓張單留意舒府的動靜,自己躺到牀上睡覺去了。這些天,她殫精竭慮安排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很累了。
“林初柔,舒連琴帶着舒連心回來了。”
張單見兩人回家,依約叫醒了林初柔。
林初柔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她走到張單面前,指了指臉,“給我施一個法術保護一下臉吧,免得待會兒不小心又被打了。”
張單二話沒說,施了一個全身保護的法術。剛剛林初柔捱了一巴掌,他心疼了半天。
“我們先聊聊天吧!再過一會兒,該有丫鬟來叫我出去了。”
林初柔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片刻之後,便有一個丫鬟過來叫她去大廳對質。
大廳之上,舒連琴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舒老爺和舒老夫人。舒老爺和舒老夫人震驚不已,而這個時候,春雪也站了出來,指證林初柔曾經迫害過表小姐的事情。
“杜如兒,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舒連琴震怒道。
“說我迫害舒連心,還把她推下山崖,你們有什麼證據嗎?”林初柔冷笑道。
“我就是證人,我親眼看到你把表妹推下懸崖的!”舒連琴厲聲道,這個女人真是靈頑不靈,到這個時候居然還不認錯。
“那我可要問問表妹了。舒連心,你說說看,到底是我把你推下去的,還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林初柔看向舒連心。
“是……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舒連心低着頭喃喃道。
杜姐姐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成全她的幸福,她怎麼可能說是杜姐姐推她下去的。
“你們看,舒連心都承認了,她是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林初柔輕蔑的一笑。
“表妹,你糊塗了!明明就是這個女人把你推下去的!”舒連琴不可置信道,“你別傻了,你剛剛還沒有聽到春雪的話嗎,這個惡毒的女人,她不是第一次害你了,你怎麼還幫着她遮掩事情的真相!”
舒連心只是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舒連琴無奈,只得指着春雪說道:“證人不止我一個,春雪有證據證明你從舒連心入府,就一直想盡辦法害她!”
“奴婢可以作證!”春雪立刻附和道,“少夫人聽說表小姐和少爺是娃娃親之後,她假裝說要照顧表小姐,暗地裡卻把大夫開給表小姐藥,全部倒進了房間的花盆裡面。所以表小姐纔會一直昏迷不醒。奴婢當時沒有證據,只得向老夫人謊稱表小姐和少夫人的八字不合,讓少夫人去誦讀佛經,沒有時間加害表小姐。表小姐因此才慢慢地好了起來。後來,少夫人聽說,少爺聽到表小姐唱歌后非常很開心,就認定是表小姐在勾引少爺,竟然在給表小姐的春茶裡面下了毒藥,導致表小姐中毒失聲。”
“春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誣陷我!”林初柔厲聲吼道。
“少夫人,你還以爲你還能威脅我嗎?我已經讓我的家人悄悄搬家了,你是害不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