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日料,趙凜就把唐蘿送回去了,唐蘿吃的都困了,走到門口就已經開始預想牀有多麼柔軟了,連話都不想說就往臥室裡走。
卡卡見她回來了,跑過來衝她撒嬌,用腦袋蹭她的腿,她把它撈上來夾在胳膊下面,繼續往臥室走。
趙凜有些擔心她自己住,問到,“你自己住可以嗎?要不要我在這裡陪你?”好吧,他承認,確實有些私心。
“不用不用,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不用那麼早來哈,我估計起不來。”唐蘿朝他擺擺手。
“那……那加個我的微信吧,有什麼事直接發信息就行。”
“哦,行,手機給你,你自己加吧,加完放沙發上就行,我先去睡了。”
說完唐蘿把手機放在他手機,就回去房間了。
剩下趙凜一個人,他打開手機,發現聯繫人只有一個司哲,不論是電話還是微信。
趙凜抿抿嘴,把自己的兩個聯繫方式都存了上去,這樣心裡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平衡感。
離開司哲的房子之後,趙凜就受其他幾個人的邀請去酒吧了。
“嗨,兄弟,這兩天去哪了?怎麼沒見你人啊?不行啊你這,玩不起來啊?”一個平常跟他還比較要好的男生頂着搖滾音樂過來給他搭話,趙凜今天格外的想喝酒,他打開第三瓶,回答道,“沒什麼,這兩天有點事。”
“切,玩起來啊,今天有好多漂亮妞!”那人摟着懷裡的女孩子親了一口,女孩子害羞的躲進他懷裡。
趙凜環顧一週,發現了一個眉眼有點像唐蘿的女生,他一愣,朝她勾手,“你過來。”
那女生指指自己,“我?”
“對,就是你,過來。”趙凜似乎有點醉了,這野格的後勁真大,他的眼睛有些朦朧。
那女生身材也不錯,穿着包臀裙和絲襪,她風情萬種的坐到趙凜旁邊給他倒酒,“趙少今天想玩什麼?”
趙凜一直看着她,沒說話,直接摟着她的後腦勺親了上去,女生也沒有抗拒,見機行事,熟練的迴應着他。
燈紅酒綠下,趙凜的心卻似乎並沒有因爲此多跳動幾下。
而另一邊的司哲則迎來了李桃的深夜拜訪。
等他洗完澡打算上牀睡覺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司哲一打開門,就是帶着大墨鏡的李桃,李桃朝他打了個招呼,“哈嘍~”
司哲皺眉,剛想把門再關上,就被李桃阻止了,然後她像魚一樣鑽進了他的屋子,就好像是自己家一樣。
要是唐蘿這樣做,司哲會覺得可愛,但是這事出現在李桃身上,讓他覺得只有厭煩,並沒有第二種情緒,在他眼裡,李桃只是一個有點錢的神經病罷了。
“你幹嘛?”司哲抱臂靠在牆上,點燃一支菸看着李桃在自己的房子裡逛來逛去。
“啊,我總感覺你的屋子裡會有一個女人,奇怪,怎麼找不到?”李桃裝作不經意的搜遍每一個角落,拿下墨鏡,臉上精緻的妝,每一根毫毛都是爲了見司哲而化的。
然而司哲並不想多看她一眼,他轉頭去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就算有了又關你什麼事?你一個大明星不夠自己忙的,來這也不怕傳緋聞。”
“唉,爲什麼,爲什麼不關我的事?我已經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回家,我好奇問一下不行嗎?”
“我唯一帶回家的女人只有唐蘿。”司哲頭也不擡的說了一句,讓李桃一噎。
只要提起唐蘿,李桃就覺得她可能永遠也得不到司哲。
“好了,別提那種事情,已經沒可能了,雖然我也覺得她的死很可惜,但是,人總得往前看,不是嗎?”
“看不了,你也一樣是殺人兇手,別來煩我,不然你的星途我死了也要給你斬斷。”
李桃有些受傷,“司哲,爲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她就這麼好……”
司哲不說話,但他冰冷的眼神說明了一切,李桃忍不住紅了眼眶,但她沒讓司哲看見,快速戴上了墨鏡。
“那我走了,這一段時間比較忙,就不來找你了,你玩女人可以,但不要動真心,外面的女人沒幾個乾淨的。”
說完,李桃就踩着她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
司哲其實也是有點佩服李桃的厚臉皮,她憑什麼一副一定會感動他的樣子,她是不照鏡子還是太自信,她能跟唐蘿的一根頭髮絲相比嗎?
想到這裡,他就打開了手機開始看趙凜給他發的照片,一張一張,雖然看不清唐蘿的臉,但是依稀遮蓋不住她的美麗。
突然,他翻到一張有趙凜和唐蘿兩人的照片,趙凜扭頭看着唐蘿,眼裡意味不明的好感好像要溢出來一樣。
司哲心裡的警鐘敲響,他這是什麼意思,跟唐蘿相處一天就喜歡上了?這麼隨便?
不行,他明天就得回去,他不能把唐蘿交給其他的任何男人,太不安全了。
殊不知,他自己跟唐蘿待在一起唐蘿好像也很不安全的樣子。
而此時的唐蘿洗完澡後軟趴趴的趴在牀上,嗚哇,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好幸福。
卡卡也跟着跳上了牀,只見它肥肥的尾巴一掃,正好把唐蘿放在桌邊吃飯的時候拿回來的可樂掃到了牀上,等唐蘿感覺到腿邊溼溼的時候扭頭一看,褐色的水已經佈滿了大半個白色的牀單。
“卡卡——!”唐蘿怒吼着跳起來,把卡卡嚇一跳,睜着大眼睛不知道該幹什麼。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唐蘿要崩潰了,她現在的力氣都快被抽乾了,玩了一天的遊樂設施又去追了人販子,現在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忍着溼意睡覺!
唐蘿抓過卡卡扯它的臉,把它臉都扯變形。
“喵嗚……”
但是小貓咪知道什麼呢,小貓咪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想給唐蘿撒嬌。
敗了,唐蘿把牀單被罩拆下來丟進洗衣機,她自己只能去睡司哲的房間了。
躺在司哲的牀上,唐蘿聞着和他身上熟悉的香味,逐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