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意外,我不小心撞傷的。”葉謙感受着傷口處被藥後的灼痛感,面色不變,竟是一點也不覺得疼的樣子。
衙役看着葉謙這一點也不喊疼的樣子,對葉謙的佩服便是更一層樓了。
衙役完藥,包紮好之後,葉謙穿自己的衣服,道:“對了,關於李家的案子,怎麼樣了?”
葉謙的敬業精神更是讓人佩服,身還有傷,也沒想着多休息,而是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手頭的差事。
另一邊酒樓裡的餘白,一邊在洗着碗,一邊便是在傻笑着。
經過院子的掌櫃,看見餘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再看看洗了這麼久,還是一堆的碗筷。
掌櫃沒好氣道:“餘白,你在幹嘛呢?”
餘白被掌櫃的突然出現嚇得站了起來,“掌櫃。”
她不知道掌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院子裡的,想到自己剛纔那副走神的樣子,一定都被掌櫃看見了。
餘白便更加沒了底氣。
“你這碗洗了有老半天了吧,怎麼還是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做事?”
餘白耷拉着腦袋,認真道:“掌櫃,對不起,是我剛纔分心了,對不起,我現在立刻洗,一定把碗洗出來。”
餘白說着,繼續坐下,手的動作開始迅速地刷着碗。
看着餘白這樣子,掌櫃忍不住說着風涼話道:“你別以爲傍了葉捕快這棵大樹,可以無法無天了。只要你一天還在我的酒樓,一天還想掙我的錢,別想着偷懶,我告訴你。”
掌櫃尖酸刻薄的話在餘白聽來,是耳邊風。左耳進進,右耳也出來了。
要是當初她剛來這幫工的時候,餘白或許還會忍不住回那麼幾下的嘴。
但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一味地逞一時之快,圖個嘴快,只會讓她的日子不好過罷了。
餘白還得養家,還得供周澤學,所以她學會了忍,漸漸收斂自己的鋒芒。
掌櫃見餘白不說話,便覺得無趣,說了兩句也沒趣地走開了。
餘白繼續忙着手的這些碗,很快,刷完碗以後餘白到前邊大堂幫忙。
今天的客人格外地多,放眼望去竟是坐滿了人。
酒樓裡的小二忙不過來,餘白來幫忙。
她一邊收拾着桌子,一邊招待着客人。
那頭剛擦完的桌子,便又坐進來了一位客人。
餘白走到那人面前,道:“客官,要吃點什麼?”
“你們這有什麼推薦的嗎?”
見是第一次來的客人,餘白便熱情地爲顧客介紹店裡的菜道:“我們這有滷水烤鴨、有清蒸鯽魚……”
餘白一口氣介紹了許多酒樓裡的招牌菜,怪的是,起餘白說的這些菜,這個客人似乎對餘白更感興趣。
客人的眼睛一直落在餘白的身,餘白曼妙的身姿、餘白白皙的皮膚,還有餘白姣好的容貌,都被那人盡收眼底。
“這位客官,您可想好要吃什麼了?”餘白忍着被這人色眼打量的噁心,因爲對方是客,餘白還是很客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