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珊瑚見餘白如此可憐,也不好沉默,只是看着餘白說:“白姐姐,不要在惹怒父親了。 父親也是被逼無奈。”
餘白看了一眼她,說:“少來這套。你們不要在我面前繼續演戲,真是擾了我的清淨。”
說完,她轉身離開。
餘摯被氣得夠嗆,恨不能來打餘白一頓,還是餘珊瑚和餘宏飛拉住了他。
餘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終於得到了久違的清靜。
如今她連獲得一份清靜都如此困難,還怎麼能夠在第一時間內接近吳良玉呢?
“餘老頭,怎麼你的女兒準備好了嗎?這是要跟着我們山了嗎?”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空氣瞬間充滿了淫邪。
外面站着的三人無奈賠笑,一言不合。頓時,氣氛,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餘白有些無奈,徑直走近房門,撩開門簾,說:“你們這羣土匪,要的不過是我。何必要爲難我的家人!”
“小美人,你這是決定了和我走?”武進只看着那隻纖纖玉手,都恨不能流出口水。
餘白橫眉掃了一眼武進,冷冷地說:“我和你們走便是,不許爲難我的家人。”
說完,她拎起事先準備的包袱,走到院內,說:“我已經收拾停當,走吧。”
看着餘白這個樣子,餘摯有些忍不住,前要將餘白手裡的包袱奪下來,說:“白兒,你這是幹甚?你這收的都是些什麼啊!”
“女兒收的不過是孃親留給女兒的一些嫁妝,難道這也不行嗎?”餘白被餘老頭這摳門勁頭氣得不行,閃身甩過來餘摯伸來的手。
武進見餘白如此,反倒樂呵起來,說:“怎麼,餘老頭,這閨女給了我,那是我們山寨的人。怎麼,你還打算連一分錢都從我們手裡扣走?”
餘摯見武進不依不饒,只得連連賠笑,說:“不敢不敢,只是我們家您也看到了。窮酸的很,哪裡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老子不與你計較,今天讓我好生帶走你閨女。否則,這事沒完。”
武進的狠話撂下,瞬間有好幾把土槍對準了餘摯三人。
餘摯見捅了馬蜂窩,心暗叫不好。他從懷裡主動掏出來一張鄒巴巴的票子,遞給武進說:“武老大,您消消氣。這事給您的壓驚錢,算我請兄弟們喝酒。”
武進看了看那票子的成色,瞬間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說:“這點小錢也想來打發老子,留着給你自己買棺材吧!兄弟們,將這小娘皮給我帶走!”
說完,他們拖着餘白,三三兩兩地離開。
一路餘白被他們連拉帶拽,相當不爽。作爲史最配合的人質,她已經拿出了所有的態度,沒想到這些人還蠢到如此,絲毫不知道優待俘虜,一點兒都沒有對她客氣。
“老大,咱們帶了這麼個女的,直接走了?”手下人對於武進的動作充滿了不解。
武進對準了那人是一記腦門,說:“真是蠢材,你看那餘老頭家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