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煙擡眸瞪着沈紀零：“我這麼純良可愛的鬼，我纔不會傷害活人。”
噗，第一次見到有鬼這麼形容自己的。
沈紀零忍俊不禁。
“好，那你不許跑。”
“昂，一鬼九鼎。”
“噗，你這什麼形容詞。”沈紀零雖然如此說着，但是還是將她後背的符紙揭了下來。
終於鬆口氣的慕九煙呼出口氣，看着沈紀零的眸子不由帶着幾分打探。
“你能同我說說，這個學校爲什麼鬧鬼嗎？或者說，她們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景象嗎？我沒有生前的記憶，只記得自己叫慕九煙。”
“你告訴我名字作甚？”沈紀零警惕得看着她。
不能告訴鬼自己的名字，不然它就會纏上你。
還必須得幫她完成心願。
沈紀零纔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唔……爲什麼不可以？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誰而已，或許還能幫上你的忙呢？”慕九煙擰着眉心，糾結道。
“你……”沈紀零忽然有些無語，但是不知想到何處眸子倏地眯了起來。
“你還別說，我當真需要你，你身上的鬼氣與那些鬼不同，說不定還真能幫我。”
看着男人愉悅的模樣，慕九煙眨了眨眼睛，朝着他飄了過去。
“那你可以順便幫我查一下我是誰嗎？”慕九煙滿眼期盼的看着男人。
沈紀零心中冷笑，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隻小鬼沒安好心。
不過……
說不定有這隻小鬼的幫助，事情也能進展的也快一些。
“好，成交。”
慕九煙一聽，眼中立馬帶上了驚喜。
“好啊好啊，謝謝你。”
“你還真是個客氣的鬼。”不過是互幫互利罷了，這隻小鬼還真的有趣。
勾了勾脣，沈紀零朝她，這才緩緩說起自己爲何而來：“你不是想知道這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同我來一個地方，我再告訴你。”
“你不會將我收了吧？”慕九煙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詢問。
“我不收好鬼，而且你連地府都不收，我又有何權利收你？”
“唔……你這話說得我差點就信了呢。”
“……那你愛信不信。”
“唉，你等等我，不要這麼小氣哇。”這個人還真是奇怪。
慕九煙心中嘀咕了一句，趕緊飄了上去。
直到再次來到這處陰森森的樹林，慕九煙：“……”
看來她同這樹林還當真有緣。
抿着脣瓣，慕九煙擡眸不解的看着男人：“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沈紀零一頓，隨即勾脣笑道：“這麼喜歡聽故事嗎？”
剛纔他可是有看見這個小女鬼混在一堆女生中聽她們講話，現在想想她剛纔的蠢樣，也真是夠蠢的。
慕九煙不知道男人心中在想什麼，聽着他這般說，趕緊點了點頭：“對呀，所以你能別賣關子了嗎？”
男人勾脣淡淡一笑，不夠卻沒說，繼續朝着裡面而去。
“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慕九煙心涼了半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頭輕哼一聲。
不過最後還是緩緩跟了上去。
“你快說啊，你不是不賣關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