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帶着讓一個陌生人唐突自己,但是兩人之間力氣的對比實在是太過強烈,楚楚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沒辦法動彈,所以在面對着這個男人得寸進尺的伸過來的舌頭,楚楚直接選擇了一口咬下去。立刻,一股鐵鏽味在脣齒之間散開。
楚楚原本以爲在吃痛之後,這個男人會立刻放開自己,沒想到他只是悶哼一聲,緊接着就像一條蛇一樣,更加猛烈的纏上了自己。
男人捏開了楚楚的下巴,讓楚楚沒有工夫和機會再來咬他第二次,緊接着的就是,男人將自己的脣舌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攻城略地般闖入了楚楚的口中。
男人像是失了魂一樣,只知道親吻楚楚,但事實上,他是有一點恍惚的,因爲和楚楚接觸的感覺,讓他覺得處處就像是他在夢中的那個夢中情人。
“你看我的畫畫的怎麼樣?”一個俏皮的聲音帶着銀鈴一樣的笑聲在男人耳畔響起,那是在漫山遍野的桃花林中,支着一個小小的畫架,一個少女正坐在畫架前面作畫,而那上面的人,很明顯就是畫的自己,男人不自覺的走過去,想要看輕少女的臉,但是每一次都失敗了,那個少女的臉就好像是一個謎一樣,完全容不得半點的探究。
“好久沒有坐這個南瓜車了,每一年看到的風景都和以前不一樣,只有我們兩個還是每年這個時間點在這裡,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是了,南瓜車,南瓜車裡,坐着一個穿着像花仙子一樣的美人,似的,即便是看不清楚臉,男人也知道那裡面坐了一個美人,而男人自己,則是親自坐在車轅上趕馬車,不過他知道,這並不是因爲他只是一個馬伕,只是想要和南瓜車裡面的少女一起,去一個風景非常優美的方去。
大概是因爲從小就做這樣的夢了,這一切比起現實生活還要讓人覺得是真的,所以男人一直就沒有談戀愛,甚至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生或者說雌性生物表現出太大的愛好,也正是因爲這樣,男人的爺爺纔會着急着給他安排相親,甚至不管不顧的找了各種各樣的女生來,就是爲了照顧他的各種口味,不管是有多麼困難的口味,他都已經見過一遍了,所以纔會在抗議無果的情況下,躲到了這所居民小區裡。
只是這個男人雖然能夠理解自己的爺爺,卻不代表接受,他並不是不喜歡別人,不想要談戀愛,只是因爲那個夢的存在,所以他想要找一個自己真正喜歡或者說愛上的人,在他看來,現在時間還早着呢,這會兒他可不願意爲了自己家爺爺的願望而直接犧牲掉自己的幸福。
在吻了許久之後,男人才在楚楚的抗拒之下離開了楚楚。男人輕咳一聲,主動做了自我介紹:“咳,我叫容昊。”
楚楚陰沉着一張臉,使勁擦着自己已經被容昊親腫了的嘴脣,沒有吭聲。
容昊看着楚楚紅豔豔的嘴脣,有些心虛,又見楚楚一點也不愛惜的下了大力去擦拭,反而把嘴脣擦得更加紅潤了,不免立刻道:“剛纔是我不好,是我衝動了,但是我也只是想要讓你不要那麼有攻擊性,能夠冷靜下來啊,真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