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她自然是先斷了這條路。
“肖先生,我想您誤會了什麼。”唐歌月抱着靠枕,打了個哈欠。
雖然今天睡得很多,但依然很困呢。
“誤會什麼?”
“我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掛了,再見。”
拉黑,禁止對方呼入。
這樣的朋友,多一個不如少一個。
“哦喲,你最近的桃花運不錯呢……”奶黃包又翻了個身。
“這種爛桃花,多一朵都減壽。”唐歌月說着,忽然睏意襲來,便歪着腦袋睡着了。
胖橘貓有些擔憂,因爲這個場面,看起來更像是昏迷。
它正要有所動作,姑娘頸間的吊墜忽而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光芒散盡後,一個男人出現了。
他將手指放在脣邊,對奶黃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王……不是元氣大傷嗎?爲何還要耗費魂力到這個世界來?]
[放心不下,還是想來看看。]
男子走到臥室拿了小毯子,小心地蓋在姑娘身上,他嘆息一聲,喃喃道:“你啊……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一點點來?或者,不要再像以前那麼傻乎乎的了……”
“唔……”
睡夢中的姑娘夢囈,彷彿在回答男人的問題。
男子扶正了自己的面具,對胖橘貓說了聲:“有什麼不對勁的,記得把她送去醫院。”
“是。”
一陣藍芒過後,男子已然消失不見。
陽光出來以後,事件的層層迷霧漸漸消散,漸漸地露出原本的面貌。
這姑娘,就是陽光。
每當鐘聲響起時,所有人都會想起被無限期流放的那隻小狐狸,無論流了多少血淚,只要高位上的人有心,她就再也不能回來,並且生生世世都在悽苦中死去。
最終,靈魂就散作這俗世的塵埃。
明鏡本無臺,何處惹塵埃。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這座城起了大霧,能見度不到十五米,街上所有的車都亮着霧燈,廣播和電視裡都對這一情況進行了播報。
唐歌月洗漱完畢後,泡了一杯麥片,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
燒已經退了,吊瓶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但是那瓶葡萄糖,去吊一下也無妨。
正好她有點貧血。
半小時後,唐歌月出現在XX醫院輸液室,然而,在這兒,她遇見了意外之人。
凌萃果,她大學時期的三位室友之一。
這位室友有點缺心眼,缺到什麼程度呢……大概是整個宇宙那麼大的窟窿,不管在這個世界上行走了多久,那個空白都無法填補。
這室友大學的時候喜歡一個男生,那個男生五官端正,但是特別愛裝,而且沒有擔當,有喜歡和人搞曖昧。但是凌萃果喜歡,並且一喜歡就喜歡了四年。
那個男生每次在凌萃果想放棄的時候,就回來撩一下,讓那點火苗復燃。
後來,她義無反顧地和那個男生在一起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歌月低着頭打算鑽入人羣中,等凌萃果離開了再去護士那邊。
但是——
“月月!你怎麼在這裡?”女聲歡快,彷彿是看見了闊別已久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