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細節,卿寧都不需要知道。
“老大,我快餓死了哎。”卿寧倒回去,她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當個傻白甜比較好。
花瓶供人觀賞,那被觀賞就是她的價值。
“旁邊有餅乾。”旭憶白了卿寧一眼。
“想吃薯片……老大還欠我三包薯片哎。”她掰着指頭,發覺旭憶一直沒兌現這個承諾。
“切……我說着玩的。”
男子不屑一顧的眼神徹底激怒了滿身淤青傷痕累累的姑娘,她彷彿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十分鐘後。
一高大帥氣的男人走進一家超市,那人額頭的紅痕很是明顯,他看着老闆,眼底猩紅,殺氣四溢。
老闆瑟瑟發抖,“歡迎光臨……”
“老闆。”
“是,請問需要要點什麼?”老闆的音調都變了,那種特質介於變聲期少年和老年人之間。
“來三包青檸味的薯片!”
“……”
醫院單人病房,她懶懶地靠着枕頭,聽電視裡的主持人聲調不變毫無起伏地播報新聞。
“今日下午三點五十三分,包茶路十字路口,一輛紅色轎車剎車失靈,將一闖紅燈的行人撞飛後,車主又踩了油門,飛進綠化帶。”
“據悉,人行道上有一行人,身手矯健,堪堪躲過,倖免於難。”
“警方調查結果已出,車主因個人恩怨……蓄意傷人……畏罪自殺。”
卿寧按住心口,感知到清晰有力的心跳,活着真好。
娛樂新聞已經鋪天蓋地。
大多是爲她鳴不平的。
震驚!冠亞之戰的延續,竟關乎兩條人命!
不一會兒,旭憶黑着臉回來了,他抓着三包薯片,站得老遠,“老闆說沒有青檸味的了,就給你拿了黃瓜味的。”
“哎?”她搖搖晃晃看了一會兒,站起來接過薯片,還順手輕輕拍了旭憶的額頭一下。
旭憶嘆息一聲,“女人真可怕,歇斯底里的樣子真……”
“真怎麼樣?”卿寧拆開一包薯片,回眸,眼裡是森森的寒光。
“真特別,獨特又可愛。”他住了口,生生地轉了話鋒。
算了,她開心就好。
“知道就好。”
剛纔連滾帶爬地鑽花壇的時候,她似乎看見旁邊的小石柱上,站着一團東西。
灰黑色的兔耳朵,眼睛也是黑色的,還有黑眼圈一樣的一圈毛,圓滾滾的身子,在那一刻,竟顯得有些威風凜凜。
是曲兒。
他被奶黃包打成熊貓眼了?
媽耶刺激。
社會社會。
看傻姑娘吃得樂呵,旭憶走出病房。
“喂,是我,對,她沒事。”
那年要找到這個關鍵性的孩子,不過想取證一舉扳倒顧品集團。
奈何顧卿寧的父親也算有手段,竟然真的讓這孩子湮沒在人羣中這麼久,任何情報網都找不到。
旭清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亡命之徒最可怕了,我們家還是不要去招惹顧品集團了。”
旭憶:“嗯,我打算就定下來,來年春天帶她回家。”
旭清:“喲喲喲,我弟弟居然也會這一套了,哎我這個孤寡老人傷不起啊……”
旭憶:“是啊老太婆。”
旭清:“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