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章 到達 百合升官
風絮兒放開獨孤辰的手,理了下心裡的思緒,纔開口緩緩的說道:“能不能想個辦法把端木依雲泄露夏侯家下毒的情況透露給皇上。”
獨孤辰聞言凝視着風絮兒,沉默半晌,薄脣張開:“小絮兒,這事你交個我來辦,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涉入危險之中,你只要做你喜歡的事,其他的都有我。”
擡眸望去,清靈的雙眸看向獨孤辰,滿是感動的說道:“好,我就做你背後的小女人。”
獨孤辰喜出望外,趁熱打鐵的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風絮兒剛纔還是滿心的感動,猛然之間就聽見問自己什麼時候嫁給他,於是翻了個白眼:“我還沒及第,你就這麼急不可耐!我本來是想等過幾年的。”
“不行,我不允許,你的生辰是六月,那麼我就在你生辰當日娶你。”說道娶風絮兒,雙眼冒光的看着懷裡的人。
風絮兒聞言抽抽嘴,打斷興奮中的獨孤辰:“我今年才十五虛,到六月份,才十四周,你啊,還是在等一年吧。”
獨孤辰哀怨的看着風絮兒,撅着嘴不幹的說道:“獨孤墨快要大婚了,宋璟不也是沒及第?難道你真的忍心看我孤家寡人一枚嗎?”
風絮兒眨着大眼,看着一臉不情願的獨孤辰,伸手來回擰着俊美的臉:“她是她,我是我,就這麼說定了,大婚就定在明年。”
獨孤辰聞言,瞪着懷中的小女人:“你就這麼狠心?”
呵呵呵,風絮兒笑看獨孤辰:“女人不狠,地位不穩,辰,你可是要娶一個狠女人哦,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個妖精,我喜歡狠辣的女人,娶你永不後悔。”摟緊懷裡的女人,心裡滿滿的是對風絮兒的愛意。
風絮兒聞着熟悉的龍涎香,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獨孤辰不捨的看着風絮兒,薄涼的脣輕輕的印在風絮兒粉撲撲的臉頰上。
門外傳來黃易的叫聲:“王爺,上朝的時間到了,朝服我的拿來了。”
獨孤辰把懷中的小女人輕輕的放在了牀上,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眼,放下紗帳,才起身步走出了寢室。
外面天大亮的時候,風絮兒才幽幽的轉醒,打了哈氣,伸伸胳膊,這才清醒不少。
百合見牀上有了動靜,上前把淡紫色的紗帳撩起。
風絮兒扭頭瞅瞅外面的天,躺在牀上問道:“什麼時辰了?”
“小姐,已經是晨時三刻了。”把一邊備好的衣服拿起來,等着服侍小姐起身穿衣。
“恩,我自己來穿。”
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後,稍微的吃了點早飯,這才起身要準備去莊子上。
“表妹,到了莊子多多照顧自己。”絕情站在門外不捨的看着風絮兒。
風絮兒聞言,只是抿脣一笑:“放心吧,表哥,我會的。”
“恩,去吧。”絕情見狀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風絮兒上了第一輛馬車,等馬車開始慢慢的前行,後面的馬車也隨之跟上,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奔着小王莊而去。
剛出了城門,後面有一匹快馬追了上來。
一個穿着錦衣衛,身邊配有利劍的男子,攔在了馬車前。
趕車的侍衛,警惕的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玄月翻身下馬,把身後的一個包袱拿在手上,來到馬車前,恭敬的說到:“王妃,我是魅王貼身侍衛,奉王爺之名前來送東西的。”
風絮兒在馬車裡,皺了下眉,身邊的竹冷清見狀對着自家小姐點頭道:“確實是四大侍衛之一的玄月。”
“恩,去看看。”
竹冷清起身來到了馬車外面,拿過玄月手裡的包袱,轉身的上了馬車,遞給小姐。
風絮兒打開包袱,裡邊有封信,看字體像是緊急之下寫的,在仔細一看上面寫道:“西武坡,有良田,是我的莊子,交給你,以吩咐好,不要太累。”
風絮兒看完信,放在胸口,久久不能自語,深吸一口氣,纔對着馬車外面等候的玄月說道:“告訴魅王,我知道了,讓他也注意休息。”
“是,王妃。”隨即翻身上馬,快速的離去。
兩輛馬車晃晃悠悠的,終於在接近傍晚的時候趕到了。
等在莊子上安頓好都到了晚上,簡單吃過晚飯,早早的就休息下了。
次一天,雞叫第一遍風絮兒就醒來了,離開風家村,就鮮少還能聽見雞叫,於是起身,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門,來到院子了,開始轉悠,呼吸着新鮮空氣。
“咦,姑娘,你怎麼起這麼早。”正在院子修補竹筐的王留住驚訝看着出現在後院的姑娘問道。
“睡好了,正好起來轉轉。”風絮兒衝着王留住微微一笑說道。
“睡好了就行,不然白天該犯困,要是讓管事看見,還不定怎麼罰你呢。”王留住笑呵呵的說道。
風絮兒聽聞,心裡一陣好笑,於是笑着湊上前,看像王留住手裡的竹筐:“你都是這麼早起來?”
“恩,我和我婆娘天不亮就起了。”王留住放下修好的竹筐,拿起另個一個竹筐,摸索着,找出漏洞,然後在繼續的修補。
風絮兒見狀,擡眼看過去,微蹙起眉頭:“怎麼就看見你一人,爲什麼不見你婆娘呢?”
王留住聞言嘿嘿一笑,指向身後,對着風絮兒說道:“我婆娘在大廚房裡忙着燒水,一會還要給上工的人們做飯。”
“這麼多的人的飯菜就全靠你婆娘一人?”
王留住聞言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院子裡沒人,才低聲跟着風絮兒說道:“唉,原先不是,還有幾個婆子,後來讓管事的給開了,就剩下我婆娘自己了。”
“開了?那你沒去找管事的?”
“說了,可管事說,你願意幹就幹,不願意幹,就滾,沒人攔着你。”王留住想起管是說的話,就是一陣氣憤外加無奈。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風絮兒指着地上的一推竹筐對着王留住說道。
“唉,這不是馬上開始春耕翻地了,管事就交代我,一定要把這些竹筐補休好,不然就扣我們的銀子。”無奈的搖搖頭,看着身後還有一大堆的竹筐等着修,手裡不停的來回修着。
風絮兒眉頭皺的死死的,看着這些破舊的竹筐,顯然是已經不止一次補修的了。
“難道你們不買新竹筐?”
“買啥啊,管事說,現在不景氣,能省則省。”說完,手裡的竹筐也修好了,放在一邊,又開始修起另個。
這時身後走來一個個子自不高,枯瘦的老大娘,來到了王老漢身邊,看着風絮兒,點點頭。
風絮兒也回以一個微笑,起身就走了。
王氏看着已經走遠的風絮兒問着自己的老頭子:“老頭子,剛纔和你說話的是誰,長的還是真俊俏。”
王留住經自己的婆娘一說,自己還真忘記問了。
“唉,估摸着是前院剛招來的丫頭,看着模樣俊俏,可別犯在管事那個老魔頭手上,不然…唉”王留住嘆了口氣,隨即搖搖頭,繼續幹着手裡的夥計。
王氏上前捅了捅王留住的衣袖說道:“我可是聽說,昨天莊子上來了位女主子,你說剛纔那個是不是?”
王留住聽見自己老伴的話,隨後擺擺手:“咋可能,我們在這呆這麼些年了,你什麼時候見小姐少爺上這來了?”
“可是,後院兩輛馬車咋說?”王氏想着後院裡那兩輛馬車,轉頭看向王留住。
“那不定是誰家的馬車路過,借個地方住的。”王留住不甚在意道,放下手裡修好的竹筐,看身邊的婆娘還在發愣,拍了下婆娘的手說道:“你那些活都幹完了,還不趕緊的忙去,等着讓管事那老魔頭抓啊。”
王氏一聽,起身,嘴裡說着:“瞧我這記性,鍋裡還熬着糊糊呢。”不等王留住說話,人已經就走遠了。
風絮兒懷有心事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風絮兒洗漱過後,坐在桌子前,簡單的喝了一小碗的粥,吃了幾口鹹菜,邊放下筷子,叫來了罌粟。
“你去把管事叫來,順便讓他帶上賬目一起。”
“是小姐。”屈身行禮之後,才轉身的離開。
風絮兒在屋裡等了一炷香之後,還不見人回來,又吩咐身邊的蘭冷雲去看看。
終於又過了半刻種之後,罌粟和蘭冷雲才把錢管事連拖再拽的整進了大廳裡。
錢管事自知躲不過去,邊進屋就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身上的橫肉也跟着顫抖起來。
風絮兒眯起眼睛,掃向地上的錢管事,拿起桌子上的賬目,一頁一頁的翻看着,等看到最後,怒擊而笑,勾起諷刺的脣角,把賬目扔向管事。
“一字不漏的說,這些虧空都去哪了?”
錢管事跪在地上汗水不斷的往外流:“是,是,我說,我說。”
錢管事每說一筆款項,風絮兒手就捏緊一分,說到最後,風絮兒深吸一口氣,對着罌粟說道:“你把此人和賬本一併的交到表哥手裡,隨後你在回來。”
“是,小姐”罌粟踹了腳地上肥胖的錢管事,揪起錢管事的後脖領,拽像外邊,找來一條長繩子,五花大綁的困了個結實,騎上快馬,一使勁就錢管事橫放在馬的背上,一路狂奔的朝着軒轅府而去。
風絮兒緩和了下情緒,召集了長工到前邊院子集合,有事要說。
長工得到消息,三五成羣的結伴來到了院子,都在小聲的議論着。
等風絮兒到了前院,一眼掃去,大家或蹲或站的都擠在院子裡子裡。不時的交頭接耳,有的是幸災樂禍,有的則是一臉愁容。
梅冷雷上前大聲的說道:“大家安靜,這是軒轅府的小姐,從現在起,這個莊子由我們小姐做主,錢管事因犯錯,已經被送走,從現在起,莊子上的管事由百合姑娘接管。”
梅冷雷說完,衝着百合點頭,百合來到梅冷雷的身邊,掃向衆人,不急不慢的像這衆人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便是這個莊子上的管事,以後大家都要聽我的安排,從現在開始,我要點名,點到誰,你們自動的站在一邊。”
風絮兒看了一會,見沒事什麼事情,自己則領着蘭冷雲和竹冷清便回了後院。
梅了雷和百合忙活了一個多時辰,才把那些長工和死契的下人分配好,這纔回了後院像小姐彙報。
“小姐,已經都分配好了。”百合有些泛啞的嗓子對着小姐說道。
“恩,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會吧。”風絮柔柔有些犯疼的額頭,過了一會才減輕些疼痛。
“小姐不累,就是有些口渴。”百合眨着眼笑着對小姐說道。
蘭冷雲見狀,從桌子上拿起水壺給梅冷雷和百合各道了杯水,遞到兩人手上,這纔回到了小姐的身邊。
兩人道謝,仰頭一口氣的就喝盡了。
拿起桌子上的圖紙交給了百合:“你去把這件事辦下,酒廠還是按照我們在風家村的模樣來改就行。”
“小姐,酒廠蓋在哪裡?”打開一看,裡面有釀酒的過程還有一些蓋酒坊的圖紙,以及和一些銀票。
“你拿上銀票,把這裡附近的荒地全部買下來,如果那些山沒主的,你也全部買下來,銀子不夠再來拿便是,至於酒坊,就蓋在買來的荒地上。”百合聞言,雙眸一亮,隨即向主子告辭,拿上銀票,便去找小王莊的村長了。
等晚上,罌粟剛前腳進院,百合也恰巧的回來了,兩人碰到一塊,便一起進了屋子。
“小姐我們回來了。”
正在吃飯的風絮兒聽見百合歡快的聲音,便知道,這個丫頭準是完成自己交代的事了。
“小姐,我跑了三個村子,把附近的荒地和山都買下了。”百合不嫌疲累的,對着小姐說着一下午都跑了哪幾個村子,和村長怎麼討價還價的,連帶着山也是半賣半送。
百合興奮的講着,旁邊的人也聚精會神的聽着。
“講完了。”百合笑眯眯的看着小姐,把手裡的剩餘的銀子上交。
風絮兒也很高興,看着眼前的一些散銀子和銀票,笑着說道:“這些銀子你放在賬上,這兩天荒地下來了,你就準備開始買牲口,僱傭長工來打理地,雖然高產水稻趕不上,但是種其他的還是綽綽有餘。”
“我明白,小姐。”百合一臉的自信,拿起銀子和銀票,開始記賬去了。
風絮兒轉頭看向罌粟,見撅着嘴巴,一臉不高興的站在那。
“表哥怎麼說!”風絮兒見狀,挑着眉頭問道。
“少爺,沒說什麼,就是把人關起來了。”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生氣。
“我知道了,你也累一天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準備和我一起去趟小張莊。”
聽見自己明天和小姐要出去,於是撅了一下午的嘴,終於漏出了笑容:“是,小姐。”起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梅冷雷抿脣笑着:“小姐,罌粟看上去冷冷的,但是內心卻是火熱的,一聽見要明天出去,興奮的跟個孩子似的。”風絮兒也點頭的贊同,罌粟確實是外冷內熱的人。
“你們也去休息吧,最近幾天都會很忙。”對着身邊的梅冷雷說道。
“是,小姐。”梅冷雷在給小姐鋪好牀鋪之後,才起身走出小姐的寢室。
第二天,風絮兒領着罌粟和蘭冷雲,去了小張莊。
莊子上的管事前一天就接到了宗政家主的密信,上面表示這個莊子全部由風小姐做主,自己以及下人和全部的長工也要任職差遣。
敲開了門,說明來意,被請進了大廳,管事得知消息,緊忙的放下手中的活計,趕往大廳去見風小姐。
“風小姐,老奴是莊子上的管事吳文志。”吳文志一進屋子,就像風絮兒行禮,自我介紹。
雖然低着頭,但是眼角餘光的打量着眼前新來的主子,未來的王妃,默默記在心裡,隨後又悄悄的收回了目光。
即便是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可風絮兒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見其的目光充其量是在打探自己,並沒有惡意,纔對吳管事有了一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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