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宮變
肖陽閉上眼睛,捂着耳朵,幽閉刑,那是對女人對殘酷的刑法,張開眼睛,惡狠狠的瞅着變態的獨孤寒,怒吼:“你個死變態,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掙開他的手,使勁的撲上前去,奈何女人的力氣沒有男人的大,即便他受傷了也是如此。
被踹開的肖陽,不甘心又想上前,卻被身後的追溯抓住。
“脫下去,挖掉她的眼睛,卸掉她的膝蓋,朕永遠不要在看見她。”
“是。”
“獨孤寒你個禽獸,你不得好死。”被拖出寢殿的肖陽在還掙扎,最後消失在了夜色裡。
挨着永和宮的宮殿,都聽到一聲慘叫,有的好信的都派出自己宮殿裡的侍女,出去打探情況,這個夜晚,一些人有的在睡夢中度過,一些人在好奇中度過,還有一些人在忐忑中度過。
小白見有人從屋字裡跑出一個太監,縱身一躍跟在身後,一路來到了皇宮最北邊的角落,那是平常運送蔬菜水果的小門,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開放。
小白狐疑的看着他敲了幾下門,就有一個身着太監服的開了小門一個縫隙,此人在門口像後看了幾眼,見沒什麼可疑的人,才轉身出了皇宮。
小白跳上圍牆,見他們走遠了,自己才跳下去,緊跟其後。
來到京城一個普通農家宅院裡,屋裡坐着一人,從穿着上看不似農夫。
“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沒有緊急的情況不要隨便的發信號?”坐在屋子裡的中年男子,憤怒的喝斥着偷跑出來的小太監。
“主子,我是有緊急的情況稟報。”小太監跪在地上,並沒有因爲眼前的男子訓話而生氣,反而睜大眼睛挺值身子像在上首座的男子急切的說道。
侯唯,就是坐在上首位的男子,而且這間農家宅就是候唯買的,而且宋安也是候唯安插在宮裡的細作。
候唯看着跪在地上的宋安,看他那樣子不似在說假:“起來回話。”
“謝主子。”
宋安起身湊到候唯的跟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朵旁邊悄聲的說道:“皇上被璟貴妃給廢了。”
“廢了?廢什麼了?”候唯皺着眉頭,不解的問了句。
宋安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變成和奴才一樣,不能傳宗接代了。”
候唯詫異的看着宋安,情緒略顯激動:“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才說的句句屬實。”宋安很肯定的對着侯唯點頭。
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消化着宋安送來的這消息,擺擺手,宋安退出了屋子,又原道返回,回了宮裡。
小白趴在屋頂皺皺虎眉,見屋裡的人沒什麼動靜,起身就着月光奔回避暑山莊。
皇宮裡,追溯在永和宮命人清理完屍體,確定沒有任何活口,纔回去跟皇上覆命。
夜晚,避暑山莊裡燈火通明,書房裡,獨孤辰坐在書案前,神色肅然,深深的擰着濃墨的俊美,手指不時的敲響桌面,風絮兒則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也不停飛速的旋轉着。
“傳令下去,叫風輕去西邊封地,看住安王,如果他有什麼異常舉動,隨時來報。”
“是,主子。”黃易抱了下拳出去。
“告訴雪無痕,去北邊駐地,密切觀察候唯的軍隊,隨時來報。”
“是,主子。”身邊的天翼也退了出去。
“玄月,你去盯着三十里外候唯帶回來的親信,同樣也密切的關注,如果有什麼異常舉動,你就帶領惡魔林的人直接消滅。”
“是,主子。”玄月領命的退了出去,騎上快馬直接出山莊。
“地安,你去咱們城外的駐地,告訴王副將,隨時做好打仗的準備。”
“是,主子。”
獨孤辰發完一串命令後,又在書房靜坐了會,擡眸望去坐在椅子上的娘子。
“娘子,恐怕我們要提前回府了。”走過去,抱起在椅子上的風絮兒,神情失落的說道。
擡首看看自家相公,搖搖頭:“只要我們一家四口在一起,去哪都行。”
“恩,永遠在一起。”
天一亮,避暑山莊的大門打開,兩輛馬車趁着太陽剛剛升起,使出了山莊。
候唯從農莊回府後,在書房裡,做了整整大半夜,地上的廢紙一片,最後提筆寫下幾句話,叫來身邊的隨從:“你去把這封信親在送到安王的手中,切記,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是,元帥。”王林揣好信件,騎上府裡的快馬,直奔安王西邊的封地。
平平靜靜的過了十幾日,九月初,立秋已經過去幾日,原本去往封地的獨孤辰就此事,又耽擱下來,自從昨夜收到風輕密信,思前想後,還是放他回到京城,看看候唯的舉動,若是舉兵逼宮,那麼就由不得他了。
三日後,安王秘密回京,此刻坐在龍椅上的獨寒也得知了此消息,扶在龍椅上的十指慢慢的合攏,眼眸裡慾火噴出,鐵青的臉望着下首的大臣,張開薄薄的嘴脣:“沒有朕的旨意,安王秘密回京,試圖謀反篡位,而且、、、、。”
“皇上此言差異。”安王獨孤海身着四爪紫色蟒袍,大步的走進金鑾殿。
獨孤寒冷眼的看着獨孤海,斜眼瞄了下身後的人,石公公點點頭,轉身的退了出去。
“各個藩王沒有朕的旨意是不得回京,早在先祖的時候就有定奪,凡事私自回京者,都按謀反罪定奪。”獨孤寒威嚴的聲音充斥着大堂。
安王聽完之後,沒有驚恐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看在中大臣眼中甚是疑惑。
“安王,這裡是金鑾殿,你見到君王不知跪拜反而出口狂笑,你這是在藐視聖上,按理當斬。”宰相怒瞪着安王,看着沒有經過皇上的傳喚,私自回京,不知道反省,反而猖狂更甚。
恰在此時候唯也在走進了大殿,冷冷的看着宰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聖上?宰相,你爲何不問問他配不配當這個皇上?”伸出大手指着高高在上,坐在這龍椅之尊的獨孤寒。
“放肆,皇上那是嫡子嫡孫,又是皇上親自下旨,爲何不配?你句句話裡都有忤逆,難道你們想謀反不成?”宰相見候唯穿着一身的鎧甲也出現在大殿上,不似平常朝服般,暗自心驚不已。
獨孤寒冷眼看着下手的兩人,餘光不斷的掃着偏殿門口,心裡焦急,但是臉上聲色不漏。
“哼,一個被女人廢了的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那龍椅之上。”安王太抖動着眉,不屑的看着龍椅上的人。
獨孤寒煞是臉色變的烏青,心裡很是震驚,知道的人已經全部解決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朕看你想做皇帝都想瘋了,什麼話你都能說的出來,哼,看來朕真是太寬容你們了。”眼裡的眸光越來越冷,嘴角也展現出一抹奢血的笑容。
大臣們聽聞之後,臉上漏出了詫異之色,紛紛都朝着皇上那地方瞄去,隨後都跟着自己身邊的人小聲的議論着。
“哼,是與不是,一查便知,獨孤寒,你可敢當着文武百官的面驗身?”安王眯着眼,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
其他大臣縮縮脖子,雖然很想點頭看看真僞,但是抱着自己不被火燒身,還是沉默不語。
“大膽!看在你是朕爲數不多的皇弟之一,剛纔本不與你計較,可是你卻咄咄逼人,句句傷心,實在是欺人太甚,、、、來人。”獨孤寒額頭上的青筋鼓出,眼底充盈上了血絲,惡狠狠的瞪着下邊的兩人。
隨着皇上剛一落音,金鑾殿門口變來了兩排帶到侍衛,快速的進了金鑾殿,包圍殿裡的人,領頭的人跪在地上,等待着皇上的吩咐。
“拿下安王和候唯,如有反坑,就地格殺。”
“是。”帶到侍衛頭領蔣正抱拳領命的站起身來,對着侍衛們一揮手,就要前去抓安王和候唯。
安王和候唯相視一笑,轉眸瞅着龍椅上的獨孤寒:“心虛了?惱怒了?害怕了?哼,我獨孤家的江山豈會落在你一個閹人手裡,試圖混亂血統,毀我獨孤家的江山,將來你何以面對先祖?面對各位列祖列宗?”
正當蔣正領着侍衛前去抓人,大殿裡又出現了一股整齊的御林軍,團團的圍住帶到侍衛以及圈在裡面的大臣。
大臣見狀紛紛變臉,緊緊的簇擁在一起,御史見狀,氣憤的推開圍住自己的御林軍,上前指責獨孤海:“安王,你這是有預謀的謀反,即便你做了皇上,你也會臭名、、、。”碰,御史瞪着大眼,倒在地上,身子不斷的抽搐着,脖子上頓時流出了鮮紅的血色,沒出片刻,氣絕身亡,致死,眼睛也沒能閉上,撒掉的瞳孔裡還印着候唯的身影。
候唯冷冷的看了地上一眼,拿出自己的潔白的帕子,擦着劍上的一細條血痕,隨後把髒掉的帕子扔在地上,對着大臣不屑的冷哼一聲:“這回清淨了許多。”看着他們一個個身子抖若篩糠,臉色煞白,候唯才淡淡的收回視線,轉而看着上首座的皇上。
“皇上,你還是趕緊自動的脫去衣服,驗身證明自己不是閹人,否則,可別怪我身邊的人幫你,他們可都不是普通的士兵,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候唯輕蔑的一笑,低頭把自己的寶劍插入劍鞘。
“你可真是好手段,宮裡的御林軍都讓你給收買了!”獨孤寒冷哼一聲,真是後悔撤掉御林軍首領賀意遠,雖然他是獨孤辰的人,但是獨孤辰卻不會背板自己,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還要感謝你,替我們洗去一顆釘子,不然你也不會看到此情景。”安王笑眯眯的看着他,沒想到徹掉賀意遠,換來換去,換上自己的細作當統領,這可真是天意弄人。
“好了,時間已經到了,看來皇上十分不願意自己驗身證明,那麼只能本元帥只能來強的了!”候唯生怕有變,趕緊的解決眼前的事情,即便獨孤辰來了,也不能看着一個閹人坐擁江山。
“休想!”
“由不得你!”候唯一揮手,御林軍蜂擁而上,而蔣正則帶上衝上去,兩邊人在金鑾殿上開始刀劍相拼,殿外大臣趁亂都紛紛逃竄。
獨孤寒冷眼瞅着底下一片的混亂,看着偏殿門口,依然不見石公公,嘆氣的微微搖頭,嘴角勾勒出一絲絲自嘲的笑容,貪戀的看着坐下的金色的龍椅,擡首望去這一片輝煌威嚴的大殿,冷笑一聲,揮手,轉瞬間,獨孤寒身邊出現數十位黑衣人,朝着下手的人衝了過去。
“主子,你還是先撤,等屬下把這裡清理趕緊,主子在回來也不遲。”追溯看着下邊殺紅眼的御林軍,有些擔心的勸着皇上。
獨孤寒搖搖頭,依然穩坐龍椅,回想着自己做皇帝一年來,仿若一簾幽夢般,等待清醒後,才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過客。
原本空曠的大殿裡,人越來越多,大臣們都躲在大殿的一腳,有的甚至想往宮外跑,可惜最後都被一劍刺中心中,當場氣絕身亡。
追溯見自己人越來越少,已經擋不住越來越多的御林軍,急切的勸着皇上:“主子,還是去魅王府躲躲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獨孤寒回頭看着跟隨自己身邊多年的追溯,心意瞭然:“你們走吧,朕已經是個廢人,獨孤家的江山不能毀在朕的手裡,朕就是死也不會讓獨孤海去做。”
“主子在哪,屬下就在哪。”追溯跪在地上,一臉決絕。
魅王府裡,獨孤辰拿着剛收來的情報,冷冷的笑着,看着黃易手上捧着三年來自己不曾在穿過的戰袍,伸手觸摸上那冰冷且剛硬的鎧甲,身上的血開始沸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狂烈的召喚自己一般。
風絮兒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戰袍,從黃易的手中拿起厚重的戰袍,爲自己相公一件一件的穿上,最後細上紅色披風的帶子。
“去吧,相公,王府裡有我。”
獨孤辰拉着風絮兒的手,緊緊的握着,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深深的看了眼:“等我回來。”
她笑了,重重的點頭:“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獨孤辰翻身上馬,身後火紅的披風迎風而起,雄姿英發,輕輕夾緊馬腹,赤兔寶馬便能感知身上主子的意思,鼻孔噴着熱氣,輕輕的踏起四蹄,慢慢的向前跑去,黃易等人也緊跟其後。
風絮兒送走了獨孤辰,命府裡的人關緊大門,在院子裡巡視一圈,最後看向自己回府後,在院子裡靠牆四周種了一圈稀有的花草,看着這些淡淡漂亮的花草,風絮兒笑了,這可是麻痹神經的‘神仙傘’,只要問道一絲絲的氣味,那麼立刻會失去知覺,不論你武功怎麼樣高超,沒有自己的解藥,只能慢慢的等死。
玄月騎着快馬一身是血的趕了回來,和主子回合後,領着爲數不多惡魔林的人和一支千人的鐵騎軍朝着皇宮奔去。
看守宮門口的副將見迎風颳起的黑旗上面醒目的紅字寫着鐵騎軍,心裡甚是恐慌,命人趕緊關閉宮門,自己驚慌的跑了回去。
“元帥,魅王領着鐵騎軍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宮門外。”候唯手下的副將範慶強跑進大殿,找到候唯,抱拳稟報道。
候唯緊緊皺着眉頭,看着前面皇上已經窮途末路,不能在這關鍵時候,讓魅王摻一腳,不然全完了。
“宮門緊閉,一定不能讓魅王的鐵騎軍進來,在堅持一個時辰即可,到時候,讓獨孤寒退位,傳召給安王即可。”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範慶強抱拳轉身跑出去,集合宮裡的御林軍,全部朝着宮門口趕去,堵截鐵騎軍。
安王得知魅王來了,心裡甚是着急,幾個大步就上了臺階,隔着幾米遠,虎視眈眈的盯着獨孤寒:“別做無所謂的掙扎了,趕緊的下詔書,禪位於本王,本王還能讓你做個逍遙王爺,如果不能,就別怪本王不顧兄弟手足,送你上路。”
獨孤寒笑看了焦急的獨孤海:“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禪位給你,真是癡人說夢。”
“你、、、哼,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氣的發顫的雙手指着獨孤寒,胸脯劇烈起伏,雙眼充滿了恨意。
“來人,誰要是拿下獨孤寒的人頭,賞金萬兩。”氣急的獨孤海,怒喝一聲,下邊的人聽見有賞銀,都改變的進攻方向,朝着龍椅上的獨孤寒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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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的寶貝們,對不起,今天發晚了,依蘭很抱歉,再次向各位深鞠躬表示歉意。
希望親們的諒解,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