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奇怪。”柯南這邊還在想有關怪盜基德盯上向日葵的事情。
“所以你纔會看被他盯上的向日葵嗎?”灰原哀走在前面笑道。
“是啊。”柯南從口袋拿出美術館的門票,道:“多瞭解一點它的話,說不定就能知道基德的動機和他的下一步行動。”
既然不知道對方在考慮什麼,那就從對方的目標裡入手調查。調查清楚向日葵,說不定就能知道基德在想些什麼。
“誒?到這裡就結束了嗎?”吉田步美和大家一起跑到美術館的最後,四處看看。
“向日葵是哪個?”小島元太疑惑的問道。
“在那。”
“啊哈哈。”
三個小孩非常精神的跑過去,然後摸着玻璃櫃。身後的老奶奶都被小島元太他們吸引住了注意。
“哪個,哪個是向日葵?”
“是這個吧,這個中間的。”
“好漂亮。”
“好厲害。”
向日葵這麼一大幅畫掛在那裡,明眼人一眼就看到了。小島元太還在四處張望,然後擡頭才注意到自己看到的那一角就是向日葵。
“對了,這個哪裡厲害來着?”剛纔還說向日葵厲害,結果小島元太又問哪裡厲害。
“你們幾個,不安靜點的話會被趕出去的哦。”柯南和灰原哀兩個小大人走過來提醒道。
“知道了。”
“說得對。”
經過柯南的提醒,小島元太等人才注意到這裡是公衆場合。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灰原哀表情充滿歉意的向身後的老奶奶道歉。
“沒關係。”老實的老奶奶坐在那裡,表情慈祥,對於這些事根本無所謂。
“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五幅向日葵嗎?”阿笠博士也走了過來,看到向日葵瞬間充滿了興致。
梵高的向日葵有着非常重大的紀念意義,只是這裡的人好像很少有人會來這裡看向日葵。除了柯南等人,這裡就只有一個老奶奶在圍觀。
“果然是極好的呀。”阿笠博士看到向日葵,表情瞬間激動到有些忘我。
“啊哈哈哈。”
“呀,不好意思。”阿笠博士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了,居然還和小孩子一樣冒冒失失的。
“別放在心裡。”這位老奶奶白髮蒼蒼,看起來也沒啥脾氣。
“向日葵看完了。”
“這樣就行了吧。”
千里昭昭趕來,就爲了看一眼向日葵?還花錢買票呢。
柯南站在那裡表情鬱悶。
“那我們去買紀念品吧。”
“走吧走吧。”
“好了,走,博士。”
“是是。”
就這樣三個小傢伙拉着阿笠博士走了,柯南和灰原哀倒是沒那麼着急,站在原地。
“真是的,他們到底來幹嘛的啊?”柯南盯着向日葵仔細觀察。
這可不只是觀賞畫作,而是在思考着基德爲什麼想要向日葵的理由。
爲了錢?基德偷了那麼多寶石都自己還回去了,也不太像啊。
“相比向日葵,你好像有更在意的啊。”老奶奶看到灰原哀站在一旁盯着柯南的樣子有些好奇。
“….”灰原哀看着柯南的背影,突然臉色紅了一下。
“不好意思,突然說了這句話。”老奶奶盯着灰原哀接着說道:“因爲如同看着以前的自己一樣,情不自禁的….”
“嗯,老婆婆你經常來這裡嗎?”灰原哀一臉好奇的盯着向日葵問道。
“是啊,每天都來。”
再怎麼說每天都來看也太誇張了,一幅向日葵,她能堅持每天都來看,這實在是….
“你還真是非常喜歡梵高的向日葵呢。”灰原哀微笑着說道。
“是啊,不過並不是這一幅。”老奶奶感慨的說道。
“這邊請。”
突然背後傳來動靜,灰原哀回頭一看發現鈴木次郎吉等人趕來。
“好像暫時沒事啊。”毛利小五郎看着那幅巨大的向日葵說道。
“叔叔,怎麼了?”柯南看到毛利小五郎和大家一起過來,跑過去疑惑的問道。
“啊,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啊?”
“叔叔你纔是,爲什麼會來這裡?”
柯南本來就和大家約好了,要來美術館參觀畫作,而毛利小五郎之前可是說想去賽馬。
“正好,小弟弟,你也加入吧。”鈴木次郎吉盯着柯南瞬間一喜,因爲之前的種種柯南非常受鈴木次郎吉的喜歡。
“難道基德他….”柯南看到圭真涅和梢十邇以及其他人都在這裡,已經想到了怎麼回事。
“嗯,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
“鈴木顧問,在這裡說這件事似乎不太好。”
“呀呀呀,不好意思。”鈴木次郎吉有些忘我,一直大大咧咧的他忘記這裡是公衆場合了。
“剛纔你們也確認了向日葵暫時沒事,這樣下去會給觀展客造成困擾。”這家美術館的主人,戴着眼鏡梳後背發的中年人,道:“詳細情況就請到會客室再說吧。”
“說的也是,那就先回會客室吧。”圭真涅笑道。
“灰原,我和大叔他們留在這裡,你和大家先回去。”柯南爲了對付基德,需要和鈴木次郎吉他們一起留在這裡。
“嗯,我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給孩子說對吧。”灰原哀點頭微笑道。
“他很信任你啊。”老奶奶看柯南給灰原哀說的這些話,認爲他們互相很信任。
“我們不是婆婆你想的那種關係。”
“不是。”
灰原哀以爲這位老奶奶誤認爲自己和柯南中間有愛情在裡面,可是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
“你的眼神和七十年前我的一模一樣。”老奶奶擡頭看着向日葵,道:“就像向日葵的花語,「我的眼裡就只有你,不過,如果僅僅是凝望,那麼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就像我一樣。”
老奶奶這句話富含了含義,其中的寓意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眼中流出的眼淚,閃爍着一副畫面。七十年前,她也是一朵花,七十年後花容月貌已不在。
“….”小野櫻子站在背後,看着向日葵聽着前面那位老奶奶的話。
“人總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就像那幅向日葵。”
“灰原!我們回去吧。”
“誒?柯南呢?”
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以及吉田步美已經買好了紀念品,打算離開的時候發現柯南不在這了。
“剛纔已經先走了。”
“誒?”
灰原哀笑道:“好像有急事。”
“又來這招。”
“他又說去廁所什麼的吧。”
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開始吐糟,柯南總是這樣。
“感謝您的忠告。”灰原哀路過老奶奶的時候,笑道:“我會盡量不會讓自己後悔的。”
“嗯。”老奶奶點點頭。
“不能悠閒地欣賞還真是遺憾啊,博士。”
“沒事,這樣反而更期待憧憬的向日葵展了。”
看着灰原哀離開,老奶奶表情慈祥,然後繼續轉頭靜靜地看着向日葵。
“清助先生。”
“這是讓你後悔的那個人的名字嗎?”小野櫻子盯着老奶奶問道。
“….”老奶奶回頭看一眼小野櫻子,然後低着頭表情憂傷。
“真是讓人可悲啊,來自已經後悔的人的忠告。”
這位老奶奶忠告了灰原哀,提醒了別人,讓別人不誤入歧途。但是卻無法拯救自己,實在可悲。
“真涅哥哥跑到哪裡去了?”白憐赫茲剛從洗手間出來,用手帕擦着手回來卻看不到圭真涅在哪。
“你這傢伙快點回去吧。”小野櫻子眯着眼睛說道。
“然後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和真涅哥哥在一起?我可不會給你任何偷跑的機會。”白憐赫茲現在和小野櫻子可是敵人,情敵。
彼此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偷跑的機會,等高三畢業,圭真涅就要和白憐赫茲按照婚約來結婚。當然是前提,圭真涅不會在這一年多中喜歡上小野櫻子。
“哼,和我對抗真是不自量力。”小野櫻子其實屬於弱勢,但是氣質絕對不能輸。
因爲白憐赫茲是之前圭真涅本尊發誓要保護好她的,一生保護。
“切,不就長大後比我和真涅哥哥多相處了一段時間麼,我很快就會把他搶回來的。”
認真點說,其實小野櫻子纔算是優勢。雖然圭真涅曾經發誓要保護白憐赫茲一生一世,但是實際上,現在的圭真涅並不是之前的圭真涅。
在轉世這點上,小野櫻子和圭真涅有共同點。
“你們兩個也很有意思呢,千萬不要錯過哦。”老奶奶看着小野櫻子和白憐赫茲的對峙笑道。
與此同時。
“爲什麼說這封預告信提到的向日葵,指的是本館的向日葵呢?”美術館館長看着平板裡的怪盜預告信問道。
“laberceuse指的是梵高所畫的「搖搖藍的女人」,並不是向日葵。”美術館館長助理也懂一點這些。
“不,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後面基德所寫的「最初的臨摹」。”中森銀三強調說道。
“左側,恐怕指的是三幅畫,三幅套畫嗎?”毛利小五郎根據自己的所知問道。
“是,就是由三幅畫組成的作品。”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問題是爲什麼結論會是向日葵呢?”
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道:“那是….爲什麼來着?”
本來以爲毛利小五郎有發現,但是捏着鬍子半天,結果自己也不知道。
“切,你可真是的,靠譜點啊,你不是「武士」嗎?”
“哈哈哈。”柯南站在那裡眯着眼睛尷笑。
“詳細原因就讓解讀了預告信的東幸二先生來爲我們解釋吧。”查理坐在鈴木次郎吉身旁說道。
“是啊,就這麼辦吧。”鈴木次郎吉轉頭看着那位鬍渣男人,道:“東,可以吧。”
“啊,是的。”東幸二接着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我們假設毛利偵探剛纔所說的,三幅套畫的說法是正確的,請把laberceuse放在中間看看。”
“嗯。”
“這時放置在它左右的畫作是….”
“是向日葵。”美術館館長瞬間驚訝。
“嗯,在梵高給他弟弟提奧的信中,曾也有這樣的插畫,所以應該沒有錯。”
“然後按照插畫將作品排列的話,laberceuse左右的向日葵分別爲。”圭真涅接着東幸二的話,道:“右邊第三幅和第七幅,左邊就是第四第五第六幅。
“臨摹的向日葵,就是在這個美術館裡所展出的第五幅向日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