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病人現在無恙了?”醫生站在門口有些無語地說道,正在看電視的他被這個怪力的女人拽着跑了一路,結果到這裡發現對方已經痊癒了。
“真的很抱歉。”小蘭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會對剛剛的事情進行補償的。”
“那你需要聽診嗎?”醫生看對方這種態度只好自認倒黴,看向一旁的新一問道,“我看你現在狀態似乎有些不好。”
“不用不用。”工藤連忙擺了擺手,對小蘭笑了笑說道,“現在案子還沒有解決吧,我們還是快點過去看看吧。”
“我把醫生送出去就過來。”聽到對方話語中的急切,小蘭莞爾一笑,陪着醫生朝門外走去。
“真是可惡的有錢人啊。”景風看了看手中的金卡,明明是個小孩卻隨身帶着這種東西,美其名曰怕錢不夠用,“小屁孩兒能用幾個錢……不過已經說過是來吃大餐的,那就好好讓自己放鬆一下吧……”
……
“嗯?你是?”正在沉思的服部平次發現進來了一位陌生人後,擡頭有些意外地說道,“工藤新一?你這傢伙,該不會是聽到我要和你比試的消息才忙着趕來的吧。”
“我只是湊巧看到了這裡的警車,才選擇進來看看的。”工藤新一看着房內依舊在查證的衆人,有些好奇地問道,“這裡現在怎麼樣了?”
“警方已經認定公江夫人具有殺人嫌疑了,只不過目前爲止還未找到證據和作案動機。”服部平次嘆了口氣說道,“目前正在調查一些過去的事情,希望能在這方面找到一些突破口吧。”
“也就是說……這裡基本上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工藤忍住心跳加速而泛起的噁心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剩下的時間都是用來找證據,當然如果你能推理出來作案手法的話,對警方來說也不失爲一個好消息。”服部平次對着調查完離開這裡的警察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公江夫人就沒有辯解過什麼嗎?”工藤新一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既然設置了密室殺人,想來犯人不可能這麼輕鬆認罪的吧。”
“嗯?你怎麼知道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服部平次有些狐疑地問道。
“我進來的時候遇到景風了,是他告訴我的。”工藤新一解釋道。
“那他人呢?”看着對方身後空蕩蕩的走廊,腹部有些奇怪地說道,“我剛剛看到你的女人也回來了,那個小鬼就不用他照顧了吧,怎麼沒見他過來。”
“你說他啊。”工藤扯了扯嘴角說道,“他帶着大病初癒的柯南去吃大餐去了,我聽說這裡有案子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
“那個傢伙,還真是吧懶惰貫徹到底啊!”服部平次有些無力吐槽地說道,“總之不知道警察突然哪兒來的信心,開始盤問公江夫人一些事情。
結果對方陳述的時候前言不搭後語被認定爲是在撒謊,現在警察正在對那對年輕情侶的事情展開調查,我們都在等結果而已。”
“也就是說這次一下就抓到犯人了嗎?”工藤捂住胸口,有些鬱悶地說道,“虧我還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你要是不滿就去怪那個懶惰的偵探吧。”服部平次有些不服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怎麼從一開始就鎖定兇手的,但在已經知道犯人的情況下卻不主動參與調查,將這些事情一股腦地扔給警方,我覺得這是對偵探這個行業極度的不尊重!
如果警察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偵探還有存留下來的意義嗎?”
“你也覺得警方的判斷很正確嗎?”工藤新一發現自己的身體又開始變得難受起來,有些驚慌地問道。
“原本按照我的推理,死者的父親纔是本次案件的兇手。”服部平次嘆了口氣說道,“但是秋泉那傢伙幾次暗示讓我不得不對公江夫人留了一些心眼。
在景風離開的這段時間,我突然發現大家的思路似乎在被對方引導着走,慢慢朝着釣魚線的方向靠近,這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隨後順着自己的想法去推理,又在老爺子所在的房間發現了一團設定中的魚線,這就讓我不得不慎重起來。
我早上遇到那位老先生的時候,對方口口聲聲說是被公江叫過來討論釣魚的,卻被對方一口否認。當時我以爲是這位老先生年紀較高記憶力不好所以混淆了一些事情。
只是沒想道在警方的調查中他不僅對答如流而且對以前的某些事情仍舊記憶尤深,這兩段只想相反的證詞說明兩人比有一位在說謊,如果不出意料的話,犯人似公江夫人的可能性更大。”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工藤嘆了口氣說道,“既然警察找對了方向,我就索性吧辦案手法都告訴他們吧。”
“你不是剛剛纔來這裡的嗎?”服部平次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可千萬別拿着別人的成果來當作自己的資本去炫耀。”
“你在說什麼呢!”工藤新一臉皮抽了抽說道,“這些都是我推理出來的,景風那傢伙肯定不知道這些事情。”
“你怎麼就確定對方不清楚呢?”服部平次有些狐疑地問道,“據他所說,你們這幾個月也才見過幾面而已,之前也沒有深交,如果要做到如此自然地斷定別人的觀點的話,至少也是相交甚密的朋友纔對。”
“呃,這個……”工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覆。
“算了,我現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你最近這段時間在做什麼事了。”服部平次搖了搖頭說道,“至於你所說的對方不清楚作案手法我是相信的,否則他早就在這裡公佈出來了。
一個沒有上進心的偵探並不意味着對方不想上進,從幾次報紙的頭條來看對方也是不介意增加自己名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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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們之間的比試,姑且算作你略勝一籌好了。”
“什麼比試不比試的,我可沒答應過那種東西。”工藤搖了搖頭說道。
“我現在啊,就對一件事感興趣。”服部平次會想起對方徑直走向公江夫人的神態,有些感嘆地說道,“到底是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才讓他一上來就鎖定了殺人兇手。”
‘這題我會!’工藤看着眼前發呆的服部平次,嘴角咧了咧想道,‘要不是你這傢伙調戲小蘭和景風的關係,對方又因爲我在這裡不好意思待在原地,纔去找附近的一個人聊聊天。
偏偏他又是一個感知敏銳的人,對方稍微有些不安,在近距離的情況下都會不斷放大,或許是公江夫人沒有意料到偵探會對自己起疑心,不小心亂了分寸被他發現,因此才判定夫人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新一!!!”小蘭的呼喊聲從走廊傳來,只見對方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發現工藤正在和腹部站在書房裡聊天,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好怕一回到這裡你又不見了蹤影。”
“笨蛋!怎麼會呢……”話沒說完,沉重的心跳聲充斥着工藤的耳朵,那種極度痛苦的感覺又一次傳遞而來,與之不同的是,上次是不斷地撕裂感而這次則是不斷的坍塌感。
‘怎麼會這樣……’工藤抓着自己的心臟半跪着喘着粗氣,有些不甘地想道,‘我不會又要變回去了吧,可是好不容易纔和小蘭見面……
不行,不能再小蘭面前暴露自己的問題,還是先找機會脫身比較好!’
“你怎麼了?”看着突然半跪的工藤,小蘭嚇了一跳說道。
“是要表白嗎?”原本苦思的服部被眼前這一幕瞬間拉回了現實,臉上嚴肅的表情變成了一臉的期待,有些羨慕地說道,“雖然選擇這個場景有些……,不過我敬你是條漢子!”
“什麼啊?!!”小蘭被服部的推測嚇了一跳,雙手捂着漲紅的臉說道,“你不要胡說!”
“嗯?臭小子!你要對我女兒做什麼!”毛利大叔調查歸來後就發現書房裡這意義不明的一幕,頓時氣急敗壞地說道。
“爸爸!你調查完了?”小蘭轉身看向毛利大叔,那宛如刀子的眼神直直的刺入對方的心臟,只見大叔語氣顫顫巍巍地說道,“調、調查完了。”
“我覺得還沒有哦,或許爸爸你可以調查地再仔細一點。”小蘭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咳咳!我想沒那個必要……”毛利大叔最終還是決定維護自己的女兒,只不過剛咳嗽了兩聲準備說話時卻突然愣住了。
“大叔你也太破壞氣氛了吧!”服部平次有些不滿地說道,“人家相愛的兩人都要走到一起了,這你也要摻和!”
“廢話,那可是我女兒!”毛利大叔大吼了一聲後說道,“不過這不是重點,新一那個傢伙呢?剛剛不是還在桌子哪裡嗎?”
“啊?”兩人連忙轉頭,卻發現後面已是空蕩蕩的一片,只剩下打開的窗戶和散落的幾件衣服。
“這傢伙沒穿衣服從這裡跳下去了????”服部平次滿頭問號地說道,“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吧,怎麼連衣服都脫了呢?”
“新一……”小蘭聽到後連忙着急地朝樓下跑去。
“喂!小蘭!等等我!”毛利大叔有些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搞什麼嘛!我還以爲會看到一場好戲呢!”服部平次看着窗臺上被打開的扣鎖說道,“我記得門窗都是鎖好的啊,他哪來的時間打開這裡的鎖釦的?”
‘當然是在我感到不適的時候,爲了以防萬一就做了一些手腳。’仍舊處於感冒的柯南躲在書櫃中瑟瑟發抖,偏偏又不敢弄出一點聲響,只求景風能早點回來將他帶出去。
……
“嗝~果然還是免費的飯菜最香啊。”景風打了個飽嗝後美滋滋的說道。之前他一度吃不慣這裡的菜品,主要是味道都過於清淡了,不過這次有了對各個菜系簡單品嚐的經歷後,景風也算是有了一絲不想做菜時出去吃的慾望。
〖案件結束,獎勵38ψ,知名度略微提升〗
自從上次系統更新之後,景風就發現每次破案後能量的獲取不是固定的了,似乎是按照你參與的程度發送的,只不過對於這個系統的測試有些繁瑣,所以景風也只是推測出這點情況。
〖兌換〗系統關閉之後,景風就找不到這些能量消費的途徑了,雖然每日維持自己的這副身體花費也不小,但如果能獲取知識的話,景風還是很樂意花費這些東西的。
“看來在沒有攤牌前,對方會一直以種種意外來推遲我利用能量獲取物品的時間啊。”景風邊走便感嘆道,“等我名氣達到一定程度後,對方也加深了對這個世界的掌控,所謂的兌換物品也不在話下。真就畫得一手大餅可惜太難看了,讓人提不起食慾。”
接到案件結束通知的景風開始朝外交官家趕去,等他抵達的時候,目暮警官正在緝拿着犯人朝警車上走去。
“啊,景風君你回來了。”小蘭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道,“你和柯南玩的還盡興嗎?嗯?柯南呢?”
“其實我們早就回來了。”景風摸了摸頭笑道,“不過我又在外面轉了一圈,柯南想來已經進屋了吧。”
“已經進屋了嗎?”小蘭皺了皺眉說道,“可是我沒看到他啊?”
“估計是小孩子貪玩不知道藏到哪裡了吧,我去找下。”景風點了點頭對小蘭說道,“不過也不排除他跑到外面了,你就在這裡注意一下他是不是在院子裡。”
“哦、哦,好的。”小蘭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過去看看吧。”服部平次也是緊跟了過去。
“你怎麼也跟過來了?”景風有些無奈地問道。
“簡直太奇怪了。”服部平次沒有回答景風的問題,反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翻身下樓需要脫衣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