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墨西哥城發生一起交通意外,一個歐裔大明人意外身亡。
不過,對於紛擾的世界來說,不過只是一個新聞插曲而已。
次日,互聯網泡沫的風暴依舊在繼續。
股市開盤繼續大跌,這場互聯網泡沫的破裂,不知道讓多少人爲之絕望!
“先割爲敬,我割!各位,咱們後會無期!”
“你們拿着股民的錢去燒,你們的良心不會痛的嗎?”
“大家別慌,這只是技術性調整!互聯網就是未來,絕對是未來……”
“……”
全世界的股民們都慌得很,畢竟,在過去的十幾年中,追捧科技股、互聯網股早就成了財富密碼,只不過,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財富密碼變成了破麻。
但更慌的還有一個人。
“怎麼會這樣!”
又一次,面色煞白的王鬆平睜大眼睛盯着電腦屏幕上不斷下跌的金山指數。
完了!
伴隨着互聯網泡沫的破滅,非但他自己損失了上億元,甚至就連同公司。
“總裁,泰和證券的趙雨亭打電話詢問,現在怎麼處理?”
秘書的話,讓王鬆平有些茫然的擡起頭,然後他問道。
“爲什麼我們沒有提前得到消息?”
“什麼?”
“中央銀行加息,他們怎麼敢不提前通知我們!”
內幕消息一直都是存的,或許中央銀行加息對於外界來說是機密,但是他們往往可以搶在市場得知前一刻獲得消息,從而避免損失。
“總裁,李室長之前已經通知了我們,當時您不是說,加息的影響不大嗎?而且……”
“混蛋!”
不等秘書說完,王鬆平就怒吼道。
“該死的,加息影響不大,可是法國的經濟不景氣,還有《金融期刊》該死的,那些雜碎怎麼能發表這樣的文章,燒光,燒光,我要把他們全都燒光……”
滿面怒容的王鬆平這會都恨不得,把那些記者一個個的都燒成了灰。
二十億!
整整損失了二十億!
最關鍵的是這筆錢,還是公款!
如果這件事曝光的話,不用想都知道會給公司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告訴趙雨亭,我正在想辦法平倉,還有,那些錢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讓外界知道……”
這邊他的話聲剛落,那邊秘書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過電話,秘書的臉色驟變,失聲說道。
“總裁,出,出大事了!”
“怎麼了?”
王鬆平的心底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有人把您挪用公款炒股的事情給捅了出來。”
“是誰?是那家報社,趕緊捂下來。”
王鬆平失聲說道。
“是墨西哥那邊先報道的……”
墨西哥……瞬間,王鬆平就傻了眼,墨西哥……鞭長莫及啊!那怕是保護傘公司的影響力很大,可也影響不到墨西哥啊。“該死的,怎麼會是那邊……”
就在這裡,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了,看着電話,王鬆平的額頭不由自主冒出了汗來,看着秘書時,目光中充滿了驚恐,深吸了一口氣,他才緩緩的接過電話。
“喂,”
……
就在王鬆平爲挪用公款炒股弄的焦頭爛額時,一架公務機從墨西哥城外的一座小型機場起飛機,在駛離墨西哥城後,開始向西南方向飛行,它要經中美王國、哥倫比亞王國,然後抵達帝國首都——中都。
在飛機上,朱先海把自己的大部分時間都消磨在手中的資料上,他獨自一人坐在那裡,專心致志地思考着接下來的事情,爲了弄清楚一切,他不斷的把資料一遍又一遍地反覆研讀。
不過,有時候,他也會放下手中的資料,然後在那裡進行推演。
“系統”
又一次,熟悉的界面有意識中浮現之後,推演的畫面不斷的閃現,剛一下飛機,朱先海就着手對保護傘公司的收購,其總裁挪用公款炒股引發有股價大跌,正是收購的大好時機。
不過,他這邊剛有所行動,那邊就引起了對手的注意。
對於大公司來說,他們不僅擁有自己的情報網,而且反應是極其迅速的。
“是你!”
第一次與王鬆平見面時,對方驚訝的說道。
“你居然還活着!”
王鬆平會如此驚訝的原因是……他相信這個傢伙絕對逃不過追殺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可誰普想,對方是是扮豬吃老虎!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朱先海笑容旋即消失了。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
推演結束之後,朱先海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回憶着模擬器中的出現的那個名字,他又一次翻看着手中資料。
“這怎麼會呢?”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凝問,原因很簡單,因爲那個人確實有些太過匪夷所思。
可即便是再匪夷所思,但是他們確實結成了一個同盟——一個權力與金錢的同盟!
“看來,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裡了……”
他先從保護傘公司這個已經暴露出來的目標向後進行深挖,試圖挖出他背後的黑手,這個黑手似乎是個不可知的、可又是無處不滲透在帝國的方方面面。
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去影響去操縱着一切。
但是其中的關鍵人物真的是他嗎?
“怎麼,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嗎?”
看着擰眉沉思的朱先海,馬邦德敏感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但是我現在覺得,這件事似乎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複雜。”
朱先海並沒有告訴他剛剛獲得的情報,畢竟,他現在還在飛機上,新的情報可以等到抵達中都之後再分享。
“從目前來看,保護傘公司,看似是他們的白手套,可實際上,他們之間更多的是合作的關係,甚至於,他們之間,可能是各懷鬼胎,各取所需,我們可以想辦法各個擊破!”
提出這個想法之後,朱先海說道。
“我們可以把挪用公款一事炒下去,儘可能的炒出熱度,然後逼着對方放棄王鬆平……突破口,應該就在他的身上……王鬆平,不過就是一個富六代而已!”
冷冷一笑,朱先海說道。
“我們真正的對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