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父親的立場,安爸說的確實在理,可站在安小書自己這方,就好比一個喜歡吃蘋果的人,別人卻送了他一車梨。 廣告
雖然差別不大,可是畢竟梨只是梨,永遠也不可能變成蘋果
安小書嚴肅起來,認真的看着安爸,爸,你如果真的爲了我好,這事就暫時別管,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安爸看着她。
挪了挪身子,安小書坐了過去,挽着安爸的一條胳膊,爸,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你得相信你女兒,你覺得像你女兒這麼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必要那麼着急嫁人嗎
你呀reads;。安爸拍了拍她的肩,臉上滿是對女兒的疼愛。
坐直身子,安小書嚴肅的道:爸,我們來做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安爸奇怪的看着她。
就是兩年之內,你不可以再逼我結婚什麼的,我真的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我自己清楚該怎麼做。我想試着一個人生活。
雖然這話聽起來好假,可爲今之計,只能拖一時算一時,實在不行,就得真把西陵昂亮出來了。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的,一個人在外面瞎混什麼安爸只當她是小孩子開玩笑。
好不好嘛,爸她開始二皮臉加討好賣乖。
安爸被她的話弄的再不情願,臉上的表情也柔和起來,哎,爸只是擔心你。
我知道。抱着老爸,雖然從小沒有母愛。可是老爸給予她的,卻是完全超出了那個範圍,這也是爲什麼她老是無法無天的原因,因爲知道不管她做了什麼,家人都在背後永遠替她支撐着。
老爸。謝謝你。
謝什麼謝,我都還沒說要答應你安爸擺着一張冷臉。
討厭,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就知道賣乖。安爸無可奈何的看着她,嘴上雖然沒有同意,卻也沒有反對。
他也知道這個女兒長大了,很多事已經由不得他。可是身爲父親,只要女兒能開心,能過的幸福,他就很滿足了。
那晚,兩人聊了很久的天。也說了很多話,甚至聊到安小書小時候的事,小時候的她可比現在調皮多了,使壞起來比男孩子還讓人頭疼,加上那時候的她,老是喜歡纏着二哥,一方面因爲跟着二哥可以跟很多的小孩子玩,另一方面。如果犯了錯,可以理所當然的賴到他身上。
於是那個時候,安開沒少替她背黑鍋
可是即便這樣reads;。二哥也從來沒有怪過她。
直到後來長大了才明白,很多時候並不是她聰明,而是老爸捨不得罰她,反正在他心裡,男孩子多挨幾頓打,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苦逼的安開同志。無語問蒼天。
兩天後,安小書終於得到安爸的首肯。從安家順利逃脫,早上吃完飯。她就給西陵昂打了電話,告訴他她要回去的消息。
他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和平時沒有兩樣,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以安妞兒看來,那廝鐵定又在裝
從安家出來,剛想打車回別墅,幾天沒回去,還真有一種急於歸家的感覺。這個時候,電話卻響了。
一看號碼,竟然是武皇帝打的
話說,這幾天就想着自個的事,還真把鳳少卿同志的事完全拋在腦後了。
不知道武皇帝找她到底爲了什麼,問了地址,便打車過去。
她約的地方是一間小茶坊,一進去就看見武媚娘靜靜的一個人坐在那裡。
安小書一過去就拍拍她的肩,像個流氓樣,嗨,美女,一個人呢。
武媚娘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搖搖頭。
點了茶水,安小書在對面坐下,好奇的問道:說吧,召喚哀家來有啥事
武皇帝忙她是知道的,如果沒有什麼事,那廝還真不會主動約她。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找你幫個忙。武媚娘說完,把一個盒子遞到安小書面前。
安小書正在疑惑,感情這廝這麼客氣,還送禮
沉默了一會兒,武媚娘忽然道:小書,你能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嗎
安小書幾乎是一下就猜出武媚娘口中的他是誰,看了看那個盒子,大概猜到什麼。
啊你幹嘛不自己去。安小書抓頭,總覺得這是做惡人的感覺。
武媚娘笑了一下,如果她能直接給他,也不會讓她幫忙。
眼珠子轉了轉,安小書看着她,越來越好奇,你和鳳少卿
武媚娘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岔開話題,別提他了,以後他的事與我無關。
真的假的安小書不敢相信。實在搞不懂這兩個人到底演的哪齣戲,她可以看出兩個人明明都對彼此是有感情的。
我不開玩笑。武媚娘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真的沒可能了嗎話說,他到底做了什麼被這兩人鬧的,安小書現下是越來越好奇了。
沒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適合。武媚娘淡淡的道。
可是
行了你,打住武媚娘做出一副被她打敗的表情。
看她說的似乎真像那麼回事,安小書也不好再問,低頭默默的喝茶,所有所思。
她看得出來,武媚娘在提到鳳少卿時明明有些閃躲,可是她的話又那麼肯定。
她知道武媚孃的性子,竟然這麼說了,那就是真的毫無餘地。
難得出來聚一聚,安小書也放棄了那個話題,和武媚娘聊起了別的。以前雖然熟,畢竟隔了一個網絡,現在想想,這世界還真是小。
從小茶坊出來,武媚娘就回了學校,說是接下來有課。
回到別墅,她就給鳳少卿打了電話,讓他來拿東西。
鳳少卿疑惑的開車過來,本來這兩天心情就不好,再一看見她給的東西,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安小書有些擔心,鳳隊,你沒事吧
鳳少卿沒有回答,只是拿着盒子不發一語的走了。
安小書搖頭,這人都是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奇怪
大概是因爲中秋剛過,富貴嬸還沒有回來,自己煮了碗麪,又給亞歷山大餵了狗糧,安小書才無聊的回房。
她覺得自己真是越發的懶了,動也不想動,只想睡大頭覺
或者該說,她之所以懶,是因爲相思病又犯了,一回到這裡,就恨不得馬上見到他。
蹭到他房裡準備睡個午覺,剛躺上牀,鼻息間就全是那種熟悉的陽剛味,激得她心中突突直跳。
小臉微紅,兩人在這大牀上翻雲覆雨的場景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腦海裡。
抱着被子翻來覆去的滾了兩下,某妞一臉的春心蕩漾
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7點,其實她是被餓醒的,想到富貴嬸不在,她又不想動,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從冰箱角落翻出一隻雪糕。
可憐巴巴的一邊吃着雪糕,一邊看着電視,還沒吃幾口,就聽見外面汽車的喇叭聲。
那聲音讓原本還要死不活的安小書一下就精神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西陵昂從外面進來。
一進屋,就瞟到沙發上那個可憐巴巴吃雪糕的小東西。
西陵昂面色一沉,大步走了過去,又吃這麼冷的東西。
我餓了。一見他坐下,安小書忙的蹭了過去,跨坐到他腿上,一隻手圈着他的脖子,像只小貓不停在他頸間蹭來蹭去。
剛回到家,自個的女人就這麼熱情,還直呼她餓了,哪個男人受得了,頓時眼中就火苗竄動
一雙眸子更是直勾勾的望着她,喉頭滾動。
我餓了見他沒有反應,安小書嘟起嘴,繼續吼起來,我餓了,我餓了
意思就是,該吃飯了
男人瞪她一眼,吵死了讓老子先抱一下。
哦。不情不願的應了聲,安小書咬着雪糕,還大方的遞到他面前,吃不吃
男人眉頭皺了一下,盯着她嘴角還沾着雪糕的地方,喉結繼續滾動了一下,沉聲道:你自己吃。
哦。
應了一聲,發現他看她的眼神特別怪異,安妞兒眨眨眼睛,忽然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然後一口將雪糕咬碎。
男人臉色一變,流氓。
某妞樂了,朝他擠眉弄眼,大流氓,想啥呢你
男人眯了眯眼睛,你想啥老子就想啥。
某妞一本正經,裝的挺像,我沒想啥啊,我吃雪糕哪裡惹你了。
敢說你沒想男人的聲音又開始沙啞起來。
安妞兒仰起頭,用着說唱的方式道:沒想沒想就沒想。
小騙子,我想了。說完,將她的身子往前一帶,男人滿含情愫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着她有些溼潤的脣。
身體被某個堅硬的東西抵着,安妞兒狠狠剜他一眼,大灰狼,我餓了
她是真的餓了,都快前胸貼後背了。
妞兒它也餓了。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被打斷的事,還有幾天沒見到她,男人心裡早就想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