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蓋了一會兒的頭,發現唐毅山根本就沒理會自己,而是一動不動仍然坐在那裡。
好奇心作祟,她用手輕輕拉來一條細縫,想要看看這貨在幹什麼時。
唐毅山盯着那條細縫冷聲問道:“你真不吃。”
蘇墨的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一下掀開被子。
“是,我纔不吃呢!”
聽蘇墨說完,唐毅山突然把那碗已經吹冷的稀粥擡頭一下朝着自己脖子上灌去。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嗯!”
唐毅山低頭一下朝着憤怒盯着自己的蘇墨而去,對準她那有些乾裂的脣,一下撬開它,然後把滿滿的一嘴粥給渡了過去。
蘇州墨腦袋一下空白,等反應過來唐毅山已經把嘴裡的粥全渡進了她嘴裡,然後離開了他的脣。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嘴裡的粥嚥了下去。
唐毅山見狀,心裡的氣莫名的消了不少,可臉上的表情依舊不該,還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蘇墨一見,心裡更是來氣。
靠!他佔了自己的便宜居然還這幅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唐毅山,你冷着一張臉到底什麼意思?”
唐毅山也不理他,開口道:“先起來把粥喝了再說。”
蘇墨見他答非所問,本想發火,唐毅山又開口:“難道墨兒喜歡上剛纔喂粥的方式了?”
蘇墨臉一紅,趕緊掙扎着坐起來,邊開口道:“纔不是呢!嘶!”
她剛起到一半,因爲用力過猛,扯了一下身上被抽的傷口,痛得齜牙。
唐毅山見狀,趕緊把粥放在旁邊的牀頭櫃上,然後幫她坐起來。
“不許再亂動了!好好把粥吃完,然後吃藥。”
見唐毅山一幅嚴肅模樣,如同一個長輩,蘇墨撇嘴,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爲了唐毅山不再有機會用剛纔的餵食機會,蘇墨只好乖乖伸手把粥接過來自己喝掉。
然後看着唐毅山手裡端着的那碗黑漆漆的藥直皺眉頭。
“我只是皮外傷,不需要喝藥。”
“你要真是皮外傷爲夫我倒不用那麼在意了,你可知道地牢那種地方陰氣溼重,你又是全身潮溼,寒氣入體,不喝藥不行。”
唐毅山說完,把藥遞到她嘴邊,見她還是皺着眉頭,站起來到桌邊拿了一塊蜜餞。
“知道你怕苦,所以我命人送了蜜餞過來,喝下後把它吃了就不苦了。”
蘇墨見他雖然說着體貼的話,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個樣子,知道他在生氣,趕緊接過他手裡的藥一口喝下,然後張嘴含下那塊蜜餞。
吃了這一次虧,她在小院裡休養了幾日,終於好了很多。
唐毅山雖然日日過來陪她,可卻是來的很晚,來時她已經睡下了,只洗過澡後,合着衣服上牀抱着她入眠。
而蘇墨徹底則保持自己貪睡的習慣,醒來時身邊已經看不到人影。
只夜夜貪戀着那個溫暖的懷抱,習慣性的窩進他的懷裡沉沉入眠。
今天蘇墨如往常一般睡到太陽曬屁股,後悠悠醒來,正想着如何打發時間時,草草推門走了進來。